2007年3月3日 星期六

六四屠殺與中國奇蹟

by 胡平


三年前的2月24日,蔣彥永醫生上書兩會,呼籲為"六四"正名,引發廣泛呼應。在3月14日的兩會的記者會上,有記者提出蔣彥永上書的問題,溫家寶總理沒有正面回答記者的提問,而是給出了一大段顯然是預先精心準備的說詞。

溫家寶說:"上個世紀80年代末、90年代初,在中國發生了一場嚴重的政治風波,蘇聯解體,東歐劇變,在這個關係黨和國家命運的嚴重的時刻,黨中央緊緊依 靠全黨同志和全國人民,堅持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的路線不動搖,成功地穩住了中國改革開放的大局,捍衛了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事業。……15年過去了,中國的 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取得了巨大的成就,這是有目共睹的。取得這樣重大的成就,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們堅持維護全黨的團結和統一,維護社會政治的 穩定。今後20年是中國發展的一個重要的戰略機遇期,我們必須聚精會神搞建設,一心一意謀發展,不要喪失這個機遇。我想,如果再給我們20年、50年的穩 定,中國一定會發展的更為強大,因此,團結和穩定確實比什麼都重要,這也是我一個總理最為關注的問題。"

溫家寶畢竟是總理,深得共產黨官話之精髓,能把一種凶狠霸道的意思表達得文雅而堂皇,聽上去不帶一點血腥氣。溫家寶這段話的意思很清楚,那就是說,六四屠 殺是正確的;沒有六四屠殺就沒有中國的穩定。這就是說,穩定是要靠屠殺靠鎮壓來維持的。六四後15年來中國經濟的巨大成就就是六四屠殺正確的有力證明。

溫家寶的這段講話並無新意,他不過是在重複中共其他領導人在談到六四時的同樣立場而已。但我們不能因此而不重視這段講話,因為它向我們提出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六四屠殺和中國的經濟發展究竟是什麼關係?

六四之後這十幾年,中國的經濟確實取得了舉世矚目的高速發展,以至於被不少人驚歎為"中國奇蹟"。與此同時,經歷了民主轉型的俄國東歐,儘管也進行了同樣 的市場化方向的經濟改革,但在經濟增長方面反倒顯得遜色,不少國家還經歷過一段為期不短的經濟滑坡。這就怪了:為什麼民主的或半民主的俄國東歐搞起經濟改 革來,反而不如依然堅持一黨專政的中國呢?

常常有人抬出東亞經驗。他們說,南韓和台灣都是在威權統治時期實現經濟起飛的。這就證明,對發展中國家而言,在威權統治下,祗要統治者把經濟發展置於首位 並且正確地把握其發展方向,即堅持私有制市場經濟而不是搞共產不是搞計劃經濟,那就常常會比民主制更能取得立竿見影的效果。這種觀點未免以偏概全,因為有 很多反例;不過它也不是毫無道理,但仍然太籠統。因為我們這裡關心的,不是民主和專制誰更有利於經濟發展的泛泛而論。我們關心的是,對(原)共產國家而 言,實行民主和堅持專制,誰個更有利於經濟的改革與發展。


怎樣把魚湯重新變成魚

為了回答這個問題,我們有必要從分析共產國家的經濟改革入手。共產國家的經濟改革,簡言之,就是把公有制改成私有制,把計劃經濟改成市場經濟。這事說來容易,做起來極其困難。早在共產國家經濟改革之初就有人指出了這種困難,他們說,這好比"把魚湯重新變成魚"。

大致上講,把公產變成私產可以有三種辦法:一是還,二是分,三是賣。

還,就是退還,退賠,物歸原主。如今一提起中國經濟改革的偉大成就,不少人總是歸功於鄧小平,歸功於鄧小平那句名言"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一位山西老農 民說得好:"俺們村解放前有一戶地主兩戶富農,已經是一部分人先富起來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當初的共產既然共錯了,現在就該把共別人的產退還給別 人。退賠又有兩種方式,一是退實產,張三家的工廠就退還給張三或其後人,李四家的土地就退還給李四或其後人;一種是退錢或是發給賠償券。捷克、匈牙利和東 德等國就採取過"還"這種辦法。

然而,"還"的辦法適用範圍是很有限的。畢竟,幾十年過去了,人物兩非,很多事想還原也還不了原了。再說,共產黨掌權後也修建了不少建築,興辦了不少企 業,開闢了不少新田地,這些新建築新企業新田地都沒有舊主人可以歸還。所以,共產國家的私有化改革主要還是要採取"分"和"賣"這兩種辦法。

分,就是平分。掛在全民所有制名下的資產分給全民中的每一個人,掛在集體所有制下的資產分給該集體中的每一個成員。中國農村改革的分田到戶就是用的分的辦 法。雖然農民們沒有獲得土地的所有權,但畢竟獲得了土地的經營權。但問題是,農村可以實行分田到戶,工廠呢?一家國營企業也能靠"分"字解決問題嗎?不 能。一塊大田分成十塊,田還是田;一部車床分成十塊,那就什麼都不是了。把工廠平分給職工,必然導致對龐大的、不可分的單位的肢解,等於是糟蹋,是浪費。 因此,採用分的辦法,更多的是把社會資產按價折股,然後平均分給大家一定的股份。捷克和蘇聯就採取了"全民分股,一人一份"的辦法。

"全民分股,一人一份"是一種很公平的私有化的辦法,但是這種辦法的缺陷也很多。首先是股權過於分散,不利於改善經營管理。每個人都對企業擁有一份股權但 也祗有一份股權,結果必然是誰也不會對企業的經營效益有強烈的關心——這和原來的公有制其實相差無幾。所謂把國營企業變成私營企業,說到底,就是要把屬於 大家的企業變成屬於少數個人的企業。這就需要一段時間的競爭,在競爭的過程中使股權集中化即產生資本家。在資本家出現之前的青黃不接的階段,企業的效益未 必會增加,還很有可能降低。

另外,"全民分股,一人一份"的辦法雖然使得每個人都擁有等值的股權,但並不等於每個人都擁有同等的投資知識與投資機會。因為一般老百姓既沒有任何投資的 經驗,又對各個企業運營的真實狀況一無所知或者知之甚少,他們怎麼知道他們應該如何投資呢?普通民眾和"內部人"(某些政府官員以及企業的上層管理人員) 彼此之間所擁有的信息是很不對稱的。於是到頭來,不少民眾手中的那一股很快就打了水漂。如果你擔心投資失敗因而急著把自己的那一股去兌換成現金,那也不一 定更保險些,通貨膨脹一來,錢就不值錢了。與此同時,在監督不力的情況下,一些"內部人"則利用其信息優勢和關係,合法地和非法地迅速地聚斂其巨大的財 富。這就會導致民眾的不滿與反對。捷克的全民分股搞得還好一些,俄國的就搞得很差。

賣,就是把屬於全民的資產招標拍賣,然後把賣得的錢用在公共開支(公共服務、社會保障等)上。匈牙利的國營企業改革就大量地採取了賣的辦法。

"賣"的辦法也有它的問題,因為在改革初期,有錢人少而且有的錢也不夠多,大批國營企業沒人買得起。解決這個問題可以有幾種辦法。一是等,等民營企業發展 壯大了,民間資本雄厚了,國營企業就有人買得起了。然而這就意味著在一段時期之內,大量的國營企業沒法賣出去,祗能讓它們半死不活維持在那裡。

也許有人會說,在國營企業賣給私人之前,能否做一些改革,使國營企業本身多一些活力呢?譬如說讓企業自負盈虧。可是這種辦法在道理上很講不過去。因為國營 企業是屬於全民的,讓它們自負盈虧等於是把它們變成企業內部員工自己的了。企業與企業之間差別很大。有的企業設備新,產品對路,有的企業設備陳舊,產品也 不合乎市場需要。一旦實行自負盈虧,有的企業不必花多少氣力就能贏得巨大的利潤,上上下下的員工都迅速地富了起來;有的企業拼老命也無法不虧損,員工們連 基本生活費都發不出。問題是企業之間的這種差別不是出於企業自己的決策,而是當初政府統一安排配置的;包括員工,也是政府統一分配的,不是自己選擇的。那 些盈利少和虧損的企業的員工自然會質問政府:"既然當初的一切決定都是你們作出的,現在憑什麼讓我們來承擔惡果呢?"再者,自負盈虧能否提高效益也很可懷 疑。因為在這裡,企業仍然沒有交到真正的個人手裡,因此仍然難以為企業的經營提供足夠的刺激。

出賣國營企業的另一種辦法是,願意買的人可以向銀行借錢來買,借錢時可以拿企業做抵押,保證分期付債。這種辦法的困難是,它給政府官員提供了中飽私囊的較 多機會。有權者如將國有資產以低價賣給親友或暗中行賄者,便可大撈一筆。由於資產並無客觀準確的價值,別人對他們這樣做還很難挑出毛病。另外,如果借錢的 人事後還不起,那又怎麼辦呢?俗話說帳多不愁,欠款的金額越龐大,別人拿他越沒辦法。

再一種辦法就是把國營企業賣給外國人。既然在短期內本國出不了大富豪,買不起國營企業,那就乾脆讓外國的大富豪來買。匈牙利就把大量的企業賣給了外國人, 以至於有人要驚呼:"匈牙利還是匈牙利人的嗎?"除開這種批評之外,匈牙利式的"面向外資全賣光"的做法還會造成較大的貧富分化。那也不免引起很多不滿。

以上的分析說明無疑是相當粗略的,不過那也足以證明把公有制變成私有制是何等的複雜與艱難。不論你採取哪一種辦法都會造成一大堆麻煩,因此總會有不少人從 不同的角度提出種種責難。人們會採用言論、集會、罷工、結社以及投票等各種手段表達自己的意願。新生的民主政府面對著這些棘手的問題,很容易要麼議而不 決,要麼決而難行,而且還難免時不時地作大幅度的修改。在私有化改革的初期階段,很多國家的總理都等不到做滿任期就被換掉了。這就有可能使得整個經濟形勢 處於某種搖擺不定和動盪不安,令外資望而卻步,裹足不前。那又反過來影響了該國的經濟發展。

俄國東歐的經濟改革一波三折,步履維艱,應該說是不難理解的。想想也是,正像有人說的那樣:"資本主義有窮人和富人,社會主義有窮人和更窮的人。"社會主 義要改成資本主義,那就是要在一個大家都是窮人的社會裡,儘可能迅速地造就一小批富人;而又要儘可能地讓大家都能接受。這該有多難啊!


中國模式的本質——持槍搶劫

共產國家的經濟改革,除了上面提到的還、分、賣三種辦法之外,還有別的辦法嗎?有,那就是送。早在上世紀80年代,張五常就明確提出他的改革方案:"乾脆 使某些幹部先富起來,給他們明確的產權分配。"不是發愁沒有資本家嗎?讓黨委書記們當資本家不就成了嗎?一旦黨委書記變成了資本家,也就是說,企業變成了 書記們的私產,他們自然就會像資本家一樣行事,企業的效益自然就上去了,公有制的私有化改革也就大功告成了。

那麼,為什麼要把國營企業白白送給共產黨的幹部們呢?張五常回答說:因為"中國的改革,是不能置既得利益的幹部於不顧的——不是因為在經濟上或道德上他們 應被特別照顧,而是因為他們的反對是足以阻礙制度的改進的"。當然了,如果你把企業送給幹部,幹部保證都會成為改革派。可是,給某些幹部明確的產權分配, 也就是把本來屬於全民的財產送給少數幹部,這固然是充分地照顧(豈止是照顧)到了幹部們的既得利益,但它無疑是侵犯了廣大人民的既得利益。為什麼少數幹部 的既得利益不能侵犯,廣大民眾的既得利益就可以侵犯呢?張五常不肯明言的理由當然是,因為廣大民眾的反對是不足以阻礙制度的改進的。如果民眾要反對要抗議 呢?合乎邏輯的答案祗能是:鎮壓。所以,張五常提出的辦法,說穿了就是搶劫,是在專制強權保護下的搶劫,是持槍搶劫。

當然,中共當局不可能明目張膽地接受張五常方案,尤其是在六四之前,因為它不能不擔心引發民眾的強烈反抗。六四之後,情況就不一樣了。有了六四,中共諒視 老百姓不敢反抗,即使有少量的、分散的反抗也成不了氣候。九十年代以來,中共加快了經濟改革的步伐,在很大程度上是改頭換面地實行了張五常的方案。簡單說 來,"中國模式"成功的原因有以下幾點:由於中國是在一黨專政的鐵腕下推行經濟改革,官員們發現他們可以借改革之機大發其財,因此轉而對改革大力支持。政 府官員巧取豪奪,把公共資產據為己有,一步到位完成私有化;黨委書記搖身一變就成了資本家,這樣,他們就比過去更加關心企業的效益,熱心經濟的發展。由於 權錢交易,越是權力大的人越是有可能在短期內積累起雄厚的大資本,這就有利於建立大企業或者是把原有的國營大企業私有化,從而有利於整個經濟的發展。

由於中國堅持一黨專政,政府獨斷專行,不在乎公眾的壓力,想改什麼就改什麼,想怎麼改就怎麼改,政府想漲價就漲價,想裁員就裁員,國營企業想賣什麼價就賣 什麼價,想送誰就送誰;由於社會上缺少反對與制衡的力量,政府擁有強大的鎮壓能力,也更有能力貫徹自己的決策。

由於中國堅持一黨專政,"把一切不穩定因素消滅在萌芽狀態"(例如禁止獨立的工會農會),使社會高度穩定;又由於政府不受挑戰,不可替換,對經濟活動有很 強的控制力,政府的行為就有更強的一貫性和可預知性,這就更容易吸引大量的外國投資,同時還能比較有力地防止國際經濟震盪對國內的影響。

由於中國堅持一黨專政,不少領域——主要是政治領域——被列為禁區,這就使得更多的人們不得不投身於經濟領域;再加上精神真空的出現,人們的貪婪與物慾空 前解放,這無疑也對經濟發展有火上澆油,推波助瀾之效。至於那些在權貴私有化中其利益受到嚴重損害的下層民眾,由於在現行體制下無法討還公道,祗好回過頭 來自謀出路,從頭幹起。中國的勞動力本來就廉價,在持槍搶劫的情況下形同奴工,自然就更廉價。這就構成了中國在全球競爭中的最大優勢。


把改革拉回正道

如前所說,社會主義要改成資本主義,那就是要在一個大家都是窮人的社會裡,儘可能迅速地造就一小批富人。如果你可以置民眾的意願於不顧,那麼,要做到這一 點,最快當的辦法自然莫過於搶劫。中共領導人說沒有六四就沒有穩定和經濟發展,其實就是不打自招,承認了中國的改革是一場持槍搶劫。這就是"中國奇蹟"的 奧秘之所在。

俄國東歐的私有化改革和經濟發展不管有多少問題,但畢竟是在有公共監督和民主參與的前提下進行的。在那裡,人民有發言權,有投票權,這就使得那裡的改革 ——作為一個過程——具有一種基本的合法性。中國的情況正好相反。持槍搶劫式的改革不管造成了何等令人眼花繚亂的繁榮,但是因為它完全排除了公共監督與民 主參與,所以其結果就不可能被民眾所承認,由此形成的財富分配格局也就不可能被民眾所接受。

中共領導人對此心知肚明,所以他們才堅拒為六四正名。他們擔心一旦政治上放鬆壓制,民間要求經濟清算的浪潮就勢不可擋。溫家寶希望"再給我們20年、50 年的穩定",它無非是希望繼續這種專制強權下的改革與發展,一方面通過時間把黑錢漂白,一方面使貧富差距有所緩和。到頭來,"中國一定會發展得更為強大 "。但我們可以肯定的是,一個以這種罪惡的方式造成的強大國家,祗能是一個更加自信因而更加驕橫、並且更加強大的專制政權,它必定會對人權、民主和正義等 價值更加蔑視與敵視,對人類的自由與和平構成更大的威脅。

自六四之後,中國的改革就走上一條邪路,要把它拉回正道已經是越來越艱難。但無論如何,我們還是要努力把它拉回正道。這需要我們付出更大的努力和代價。但問題是,如果我們現在不這樣做,以後我們要付出的努力和代價祗會更大更大。◆

北京之春2007年3月號

日軍曾強徵慰安婦嗎?

by VOLTES 2007/03/03

==
這是一篇中國記者寫的報導,可以讓我們知道慰安婦真相

----------------------------------------------------------------------------------------
一個戰地記者的報導──
 日本營妓在騰衝
 By 潘世征
 當騰衝城尚未打開的時候﹐國軍都知道城內尚有五十多個敵人隨軍營妓﹐也被包圍在裡面﹐果真我軍登上了南門城牆之後﹐面對北門的一條小巷上面﹐常能發現三 三兩兩的女人﹐穿花花綠綠的衣服﹐在那兒匆忙的經過。後來﹐攻擊的包圍圈形勢形成的時候﹐被我軍小炮及機槍封鎖面上﹐也會見到一個個營妓花枝招展的在封 鎖口上經過﹐我軍士兵停止了射擊﹐招手要她們過來﹐營妓回頭一笑﹐姍姍地溜走了。

 這種營妓制度﹐在全世界的軍隊﹐尚是稀有的事。於是在我軍的談話中﹐都像神話一樣的傳說。可是包圍圈已經那樣的小了﹐為什麼一個也不見被俘呢﹖上哪去了 ﹖不久從被俘敵寇口中﹐方知有四十八個姑娘及五個老闆娘在裡面﹐可是她們的生命﹐也象垂死敵人一樣﹐將在最後五分鐘﹐全部被結束了。

 敵人在十二三號的晚上﹐果然用慘無人道的手段﹐對待這些被宰割的羔羊。一個十歲左右的中國女孩子﹐向來是替妓女們打洗臉水的﹐她得在死亡中逃生﹐出來後報 告﹐她們在防空洞內﹐一天黎明的時間﹐忽來了一個敵人﹐用手槍結束了十三個營妓的生命﹐她嚇昏了過去﹐當醒來的時候﹐逃到了另一個地方﹐被我軍救了她的生 命。

 十四日上午﹐我軍攻克了騰衝城幾個最後敵人的工事的時候﹐在一個牆縫之間﹐發現了一堆十幾具女屍﹐有穿軍服的﹐有穿軍褲的﹐有穿漂亮西服的﹐她們是 被敵人矇上了眼睛用槍打死堆在一起的﹐那兒﹐有已腐爛了的﹐有剛纔打死的﹐有的手腳還在蠕動﹐慘不忍言。這些女人﹐生前為敵人洩慾﹐最後又被處以死刑﹐犯 了什麼罪呢﹖

 十四號的早上﹐有兩個老闆娘﹐帶十二個妓女﹐從東門城缺口中逃出來﹐過水田﹐無目的地向前奔逃﹐給我們駐軍看見了﹐因為其中多人穿軍服﹐就被發槍射擊﹐打死了一個﹐打傷了一個。她們舉白手絹投降﹐共被俘了十三個女人。

 營妓的被俘﹐哄動了人們﹐她們是哪國的人呢﹖她們是怎樣的人呢﹖長得漂亮嗎﹖她們的生活情形怎樣……一大串的問題鼓動了人們的好奇心﹐記者特作了一個詳盡的詢問﹐報告給大家。

 一個老闆娘是說中國話的﹐她被作為詢問的對象﹐也被任為臨時的翻譯﹐她告訴記者﹕她們統統是朝鮮女人﹐一年以前﹐由敵軍送到中國來的﹐她們的來﹐並不是強 迫。敵軍創立了營妓制度﹐於是由敵人派人在朝鮮去招收貧苦的女孩們﹐用錢給朝鮮衣食無的母親或無父母的孤女﹐把女孩子買了作她的養女﹐帶到了中國來供應 敵人。因為營妓的生活相當舒適﹐這些生活於貧苦線下面的女孩們﹐也樂於做這種事情。她們當中﹐卻有因生得丑﹐為朝鮮丈夫所遺棄﹐走上這一條路來﹐維持生活 ﹐積幾個錢﹐過她們的下半世生活。

 敵人對於朝鮮營妓﹐免除旅費﹐運送來到前方﹐買她們的身體﹐每一個星期被檢查一次﹐有病的加以治療。平日管理極端嚴格﹐白天是士兵的機會﹐晚上是官長的機會。營妓可以出外遊玩﹐敵官絕對不可能帶了營妓到外面去遊玩﹐倘若發現這種事時﹐官兵營妓皆要受到嚴重的處份。

 記者曾在南門外光復的時候﹐去參觀過幾所營妓的「公館」。那時﹐前面臨城牆﹐不能通行﹐我是從破牆中間進去的。那所房屋內有二十幾間小房間﹐每間的門上﹐ 貼有她們的花名﹐以及醫生的檢查合格證﹐這種合格證﹐每星期貼上一張﹐上有名字及醫官的章。房內的陳設﹐有如日本式的家庭一樣。這種營妓的「公館」﹐以前 在南門外有一處﹐遠在瓦甸﹐界頭等地﹐都有分處所。

 這些可憐的女性是怎樣的人呢﹖記者特作了一個社會調查。兩個老闆娘﹐都是朝鮮平壤人﹐她們是和丈夫做這種生意的﹐丈夫在東三省開飲食館﹐他讀過幾年書﹐ 也能寫不少中國字﹐在中國十二年。一年以前﹐為了這種生意比做飲食館還賺錢﹐於是父母子三人﹐一同買了十三個女孩來到騰衝﹔另一個叫崔玉山的﹐家裡本來務 農﹐也因為這種生意好﹐與丈夫帶了八個女孩來中國。現在她們出來了﹐當然要由我政府來處置。記者特做了一個反問﹕「你們準備怎樣呢﹖」「我們不知道﹐但心 中希望仍能繼續做這種生意﹗」

 十一個營妓﹐她們本來的名字是中日合璧的﹐象丁九娘﹑崔金珠﹑金六原﹑朴金順﹑申長女﹑尹紅傑﹑李仁運﹐她們的花名完全是日本的﹐象八重子﹑市丸﹑松子﹑ 君子﹑吉子﹑寸代子﹑羅付子等。至於年齡最小的十八歲一個﹐十九歲二個﹐二十歲及二十三歲的最多﹐有兩個已經二十八歲﹐一個是死了丈夫的﹐一個是為丈夫遺 棄了的﹐於是自動地淪入紅樓﹐過非人的生活。

 其它的營妓﹐籍貫都是平壤和京城。家中有父母二人﹐僅有祖母的一人﹐只有叔母的二人﹐父母兄弟全無的四人。有家的﹐她們每月由敵人郵局免費寄錢回去養家﹐ 有寄一百元的﹐有寄六七十元的﹐她們的收入﹐因為這是一種包辦性質的﹐敵人除了加以統制而外對她們並沒有收取任何稅收﹐她們不犯規﹐敵人就不加以任何壓 制。所以她們在敵人的麻醉下﹐一直到敵人殘殺她們姊妹的時候﹐才覺到了敵人的殘暴。

 在這群營妓的中間﹐曾經讀過三年書的﹐只有花名市丸的崔金珠一個人。她父母雙亡﹐只叔母一人縫紉為生﹐以前在飲食館做女招待﹐一年前才被招來騰衝。這些女 孩子﹐由老闆娘買來﹐價號都在一千三四百元左右﹐現在每個月的收入﹐紅的可多至四五千元﹐最少的收入一千元左右。於是生活方面﹐也不相同﹐有過奢侈浪漫 生活的﹐有愛穿衣服的﹐有愛吃東西的﹐也有愛粉的﹐也有省吃儉用的。

 對於她們的前途﹐真像我國內的妓女一樣﹐天天過再說﹐前途如何﹐只看命運的來臨﹐最好有一些錢﹐嫁一個丈夫﹐過平淡的生活。其中根本沒有親人的﹐對回家 一事﹐不曾想起的也不少﹐但有幾個人﹐希望能回本國。 用她們的歌喉來引動人的﹐十一個人中只有三個人。她們能唱日本歌及朝鮮歌﹐有一個叫金召素的﹐是向來做歌伎的﹐已做了四五年﹐異想天開﹐來到騰衝操神女生 涯﹐自從騰衝城被我圍攻以來﹐她們的衣物被毀於砲火﹐她們的紙幣﹐已成為廢鈔﹐她們的身體﹐已成為俘虜﹐她們才有一些覺悟。

 有一件事﹐非常值得我們警惕的﹐就是敵人現在對營妓制度管理的嚴格﹐騰衝戰役一直到最後﹐敵人沒有一些私自的淫亂行動。在戰壕中面對我軍進攻的敵兵﹐和在 防空洞中的敵兵一樣﹐仍舊有秩序地平均獲得性的享受﹐並不因為死神飛舞而失去人性。她們的生活﹐也像敵兵隊同樣的待遇﹐每天二碗飯或二包餅乾。她們在麻醉 之中﹐也隨時為敵人搬運糧食和彈藥﹐也有少數人在最後的第一線上﹐用手槍來抵抗我軍的進展。

 敵人崩潰的時候﹐把他們一個個處決﹐少數營妓也以自殺成仁用手槍結束自己的生命﹐在臨死之前﹐第一線上距離敵人十公尺的我軍﹐沒有聽到過一個女性哭泣的聲音。

 我們的政府將如何處置這一群可憐蟲呢﹖從她們的身世上﹐我們知道營妓的社會背景﹐有這樣背景的女性﹐在國內大後方﹑前方﹐淪陷區﹐數千百人如此﹐我們要救 濟這些營妓﹐對國內生活沒法解決的女性又將如何﹖抗戰勝利﹐一天比天近了﹐這一個嚴重的社會問題﹐也應該是建國工作中值得注意的一件大事﹐我喊出一聲「救 救可憐的女孩子們﹗」

 (三十三年「九•一八」十四週年紀念日於騰衝)

==

原來婦援會是勾結妓女慰安婦要向日本政府敲詐勒索---

根據一大堆實際接觸過慰安婦人的證詞都可以證明這些慰安婦是自願的妓女
而且非常容易查證,

1:台灣實際接觸過這些慰安婦而且還活在人世間的人一大堆,包括當年的
隨軍醫生,隨軍護士,還有許多可能曾經是他們恩客的台籍日本兵都出來做證
這些慰安婦是妓女!

2:日本政府當年就是公開在妓院招募慰安婦,還有前萬華地區妓女公會幹事的侄子出來做證
而且在當地是非常多人知道,妓女本來就是出賣身體謀生,賣給日本人還是賣給台灣人有什麼
不同???日本政府有什麼理由強徵??

這樣容易查證的東西為什麼婦援會卻一直欺騙台灣人民這些慰安婦是被日本政府強徵的??
原來婦援會是要向日本政府勒索巨款,一個慰安婦2000萬日幣!!!,10個慰安婦就2億日幣!!
所以婦援會手上聲稱被強徵的慰安婦我們很容易就可以想像是怎麼找來的:

只要這些老女人願意聲稱自己以前是慰安婦而且是被強徵的就可以有2000萬日幣可以拿!!
那這些"婦援會手上聲稱被強徵的慰安婦"證詞的可信度有多少就可以想像了!!
婦援會這樣利用妓女慰安婦向日本政府敲詐勒索,不是比妓院裡那些靠女人吃飯的龜公,老鴇,
37仔還不如??
其實不只台灣慰安婦是妓女,連當時中國南京城中的慰安婦也是自願的妓女
這有當年在南京城中親眼目睹日軍招募慰安婦過程的外國人做證
=========================
12月26日
現在日本人想到了一個奇特的主意,要建立一個軍妓院。明妮吃驚地絞著雙手,看著差役闖進
了安置有成百上千個姑娘的大廳。要讓明妮拱手交出姑娘,她是死也不會交出一個的。但是意
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紅字會中一個我們熟知的受人尊敬的官員(我們一點不敢相信他竟然屬
於這類人)朝大廳裡喊了幾句好話,竟然有數量不少的年輕女難民(大家熟知的妓女)走了出來,
她們對把自己安排到新的妓院裡一點都不感到憂傷。明妮啞口無言!!
摘自《拉貝日記》12月26日
================================

婦援會真的把台灣人的臉都丟光了,請大家打電話去罵他們!!!

專門負責慰安婦的是這個02-23569595*12游小姐
TEL:(02)2356-9595 
董事長
廖英智
王念慈 現職:負責人
董事 林方皓 沈美真 王浩威 黃淑玲 朱德蘭 林亮吟 陳嫦芬 王 玠 陳淑麗 謝文宜


1:這位當年親自和當年這些慰安婦相處過的日軍女看護也說日本慰安婦是自願的只想賺錢??

http://content.sina.com/news/25/87/8258799_1_b5.html?skin=content
另一位曾是日軍女看護的婦女也強調,當時隨軍的台灣女性有兩種,一種是女看護,
被迫隨軍照顧病患;另一種是慰安婦,「她們只想賺錢,做的是商業行為」。


2:2000.03.01 台灣日報第5版 【標題】八旬老翁指確有自願慰安婦
﹝記者陳秀枝∕台北報導﹞資政許文龍在《台灣論》中,一句「慰安婦是自願的」,引起各界的批評
,受害的台籍慰安婦也站出來表示抗議。或許是歷史認知的不同,一位現年八十一歲的顏老先生昨日
表示,他當年曾目睹慰安婦招募情形,就其了解,有的慰安婦是自願的。
現住台北萬華的顏老先生,其叔父曾經擔任慰安婦代理商,並親自帶領招募來的慰安婦到菲律賓。
這段記憶原本已經埋藏了六十一年,由於近日來的慰安婦風波,再度被喚醒。他所認知的慰安婦與
許文龍相同,他希望藉由他所了解的慰安婦招募情形,以釐清歷史真相。
他說,六十一年前,日本政府公開招募慰安婦,他叔父當時是萬華地區妓女戶公會的幹事,認為這是
一樁好生意,故決定當代理商,並向萬華地區「有牌照」的娼妓進行招募。
他說,風聲才一傳出,就吸引了相當多人報名,全部都是當地的娼妓,他叔父大約招募二十幾個人,
之後就帶往菲律賓工作,回來後賺了很多錢。「不只我叔父,很多人從事這樣的工作,包括妓院、
酒店的老闆,招募的情形相當好。」「據我的了解,這些人都是自願擔任慰安婦,而且是很高興的去報名
,他們原本都是從事相關行叢的娼妓,之中並無良家婦女。」
顏老先生解釋說:由於當時正值戰爭,台灣的壯丁有不少被日本政府徵召去當軍伕,留下的多是老人及小孩
,年輕人很少,這些妓院生意自然很差,一聽到有慰安婦的差事,有錢可賺,一窩蜂搶著去做。
至於日本政府是否有公開張貼徵募慰安婦廣告?他說,這種事一傳十、十傳百、不用貼,大家都知道
,他叔父也是經由別人告知的。至於招募完成後,怎麼與軍方接洽?他叔父賺了多少錢?他表示,並不了解。
顏老先生表示,三年前,在萬華一家餐廳,也曾經遇過這些慰安婦中的一位。「當時只是點個頭,彼此心照不宣
,畢竟從事這個工作並不是好事,但我看她整個人過得還不錯。」

==

2001.03.02 台灣日報第5版
------------------------------------------------------------------
蘇嘉謨:慰安婦應摸摸良心
〔記者張盈德∕屏東專訪〕台籍慰安婦是否遭受日軍不良蹂躪,當年以醫
科大學生身份到海南島做環境衛生調查的裡港老醫生蘇嘉謨,認為所見所
聞和總統府資政許文龍對慰安婦的解讀不謀而合,同時當地耆老也直言,
在野黨以慰安婦事件大炒新聞,是件讓當年「苦命女子」後代蒙羞的行為。
蘇嘉謨希望曝光媒體的昔日慰安婦能「摸摸良心」並適可而止,在野黨若
認為許文龍發言不當,可去調閱當年戶籍資料即可真相大白。
已八十九歲的屏東里港籍退休醫生蘇嘉謨,雖有五十年糖尿病歷,不過清
新無憂地過日,早就忘卻病痛的麻煩。但自台籍慰安婦事件被再度炒起時,
蘇嘉謨似乎更加忘了有糖尿病在身,面對紛紛擾擾的大肆炒作,蘇嘉謨直
言許文龍的發言沒錯,與事實吻合。
從小就接受日本教育的蘇嘉謨,當年是台北帝國大學(台大前身)醫學院
高材生,大學時代正逢日本攻佔海南島不久,他和同學奉命到海南島進行
當地環境清潔評估規劃工作,必要時還得持槍抵禦「蔣介石軍隊」的來犯。
平日他和同學做完調查後,總會駐在海口市的「」博愛醫院」整理報告,
而醫院隔壁就有一家「慰安所」,裡面的慰安婦有來自台灣及韓國的婦女。
當時未婚的蘇嘉謨和其他同學一樣,都對慰安婦的處境及生活特別的好奇,
而不管任何國籍的慰安婦也會對他們這些「專業人士」實問實答,絲毫不
敢冒犯。
蘇嘉謨表示,當年想成為日軍的慰安婦可不是簡單的事,前提是要有同意
書,然後她們不但須通過嚴格的身體檢查,領有證明還得聽候派令。到達
指定「慰安所」後才得以排班接客。並不是如有心人士所說,慰安婦是遭
日軍強押的犧牲品。蘇嘉謨指出,當時日軍紀律嚴明,不少是妓女出身的
慰安婦,都慶幸有這麼高所得又不怕被流氓「白嫖」困擾的行業,收入是
台籍日軍一日六毛薪餉的數倍。行情好者是「賺一年可抵一生所得」。他
還說,日本徵召台灣青年入伍,因生死未卜,都須事先獲當事人與其父母
同意。



歷史是勝利者書寫的

by 老牛 (轉貼)

歷史是勝利者書寫的

反台獨的同志,如王司令,常常把「歷史是勝利者書寫的」掛在嘴上,每次聽到他們說這句話時,我感到非常非常的滑稽可笑。

大家常說,要尊重歷史,既然歷史是勝利者寫的,那麼就要尊重勝利者的意志。甲午戰爭的勝利者是日本,大清把台灣澎湖列島分割給日本,還賠了款,為什麼反台 獨的同志對這段由勝利者寫的歷史一點都不尊重? 罵罵咧咧了一百多年,天天說「馬關條約是不平等條約」,「台灣是日本搶去的」。還要竭力篡改歷史,說什麼「台灣自古以來是中國的」,「台灣是中國不可分割 的一部分」,漠然無視台灣曾合法割讓於日本的史實。

中國號稱是二戰的戰勝國, 為什麼戰後不抓緊時間寫歷史,逼迫日本簽署幾個喪權辱(日本)國的條約,白紙黑字先把台灣正式割回給中國,然後賠款,再搞點其它領土。而不是僅僅只有像開羅宣言那樣的新聞簡報和含糊不清模棱兩可的波茨坦公告,結果至今遺恨無窮。

美國也是二戰的戰勝國,五一年糾集數十國與日本締結舊金山和約,不也是屬於勝利者在書寫歷史,為什麼又招大家那麼多恨,說人家是背著中國人欺負中國人,還要叫囂不承認,怎麼對美國這個勝利者書寫的歷史一點敬畏都沒有?

歷史是勝利者寫的,為什麼自稱是勝利者的中國共產黨過去六十年來,一直把國土越寫越小,死人越寫越多? 不是贏了朝鮮戰爭嗎? 怎麼沒讓美國割地賠款?不是贏了中印戰爭嗎?怎麼沒跨過麥克馬洪線,不是贏了越南戰爭嗎? 怎麼沒讓越南每年進貢? 不是贏了珍寶島戰爭嗎?為什麼不把一百多萬平方公里土地要回來?

歷史確實是勝利者書寫的,可惜的是我們中國人過去一百五十多年還從來沒當過勝利者,現在家寶同志又宣布了黨中央的決定,社會主義初級階段還要再搞100年,這樣看來,到2107年前,中國暫時不會有機會寫歷史。

不做或做不了勝利者沒有關係,如果信奉歷史是勝利者寫的,就要信服勝利者寫的歷史,不然不是人格分裂

中國人的土匪特性

by lkk12096 2007/03/01


呂柏林 wrote:
如果台灣不是中國領土,請問:
一、鄭成功在致荷蘭殖民總督揆一的《諭降書》的話講錯了?即「然台灣者,早為中國人所經營,中國之土地也。今予既來索,則地當歸我」講錯了?


鄭成功此言顯示他的土匪性質。支那人來台不過幾十年,人數也只不過數萬,還大多是荷蘭人的經營下,被僱傭來台的,這是荷人的經營,不是支人的經營。況且在這樣的情況下,支人還是佔少數,也只在台南一代,鄭是在吹牛。

我講過了,鄭成功講的是場面話,騙人的,為自己壯膽,像現在的支匪說的動機是一樣的。鄭成功還沒有支匪無恥。他不會對他的部屬說這種他自己也不會相信的謊話。因為他的部屬知道真相,鄭成功當他們的面說謊,部屬們會給他吐槽:「台灣屬中國?你鄭成功是不是吃錯藥了?」

Quote:
二、《馬關條約》為什麼有「割讓遼東半島、台灣和澎湖列島給日本」條款?難道發動甲午戰爭的日本軍國政府比你們還不懂台灣的歷史和主權?


1683年滿清佔據台灣,日清戰爭當然是日本和清國訂條約,難道跟中國不成?你告訴我那時中國那裡?訂的是日中馬關條約?為什麼都不見於日清兩國的條約 裡?因為「中國」這個名詞當時沒有法律依據這名詞等同天朝,神州,只有yy的作用。支那人沒有法律概念,可以自己亂寫亂說,卻是登不了國際社會的大場面 的。日本人用功,他們跟清國訂約,就不會寫成和中國訂和約。

滿洲人入侵中國,也佔領了非中國領土的安南、新彊、特北,台灣。今天中國推翻滿洲,順道要來恢復滿清人的佔領地?這是什麼邏輯?法國人脫離了羅馬 義大利人的佔領,反過來竟然要宣誓前羅馬所佔領的地區,包含巴爾幹半島,小亞細亞,中東,都是法國故有的領土?法國人沒有這種神經病,支那人卻天天作這種 夢。

台灣自古不屬中國

by 林茗顯整理(2005/12/27rvsd)


雍正元年,憲皇帝即位,詔曰:「台灣自古不屬中國,我皇考神武(即康熙帝)遠屆,拓入版圖。... 」

--清‧魏源:【聖武紀略】的【康熙重定台灣記】

自明朝以來,逋誅積寇,始克殄除。海外遐陬(指台灣),歷代未隸疆索,自茲初闢,悉入版圖。

--清‧施琅:【靖海紀事】的【封侯制誥】

臣竊見此地,自天地開闢以來,未入版圖。

--清‧施琅:【靖海紀事】的【壤地初闢疏】

台灣古無人知,明中葉乃知之。

--清‧藍鼎元:【鹿洲文集】的【平台紀略總錄】

台地宋、元之前,並無人知。至明中葉,太監王三保舟下西洋,遭風至此,始知有此一地。

--清‧藍鼎元:【鹿洲文集】的【覆制軍台疆經理書】

1679年(康熙18年)清朝向鄭經提出最後的和談條件:台灣本非中國版籍,足下父子自闢荊榛,且睠懷勝國,未嘗如吳三桂之僭妄。本朝亦何惜海外一彈丸地 。不聽田橫壯土逍遙其間乎。

--清‧魏源:【聖武紀略】的【康熙戡定台灣記】

今三藩珍滅,中外一家。 豪傑識時,必不復思噓已灰之焰,毒瘡痍之民,若能保境息兵,則從此不必登岸,不必雉髮,不必易衣冠。稱臣入貢可也,不稱臣入貢亦可也,以台灣為箕子之朝鮮,為徐市之日本,於世無患,於人無爭,而沿海生靈,永息塗炭,惟足下圖之。」

--(平南將軍貝子賴答致鄭經之諭文)

根據《大清一統志》(乾隆版),台灣自古以來,就是「荒服之地,不通中國」、明朝天啟中(1621-27)為紅毛荷蘭夷人所據,屬於日本」。

在1871年編纂的《重纂福建通志》,也持這種見解。清帝國第二代皇帝世宗,在1723年所頒發的詔書中,也說「台灣地方自古不屬中國,(清)皇考聖略神威,取入版圖」。

蒙古帝國與明朝曾短期間佔有澎湖,也都放棄了它;明朝對荷蘭佔領臺灣的行為沒有異議。

蒙古帝國在至元年間(元世祖1264-1294,或順帝1335-40)在澎湖置巡檢司,蒙古帝國在1367年敗亡。明朝在1372年(洪武五年)派遣部將湯信國進行海島攻略。可能在這一年佔領澎湖島。湯信國以澎湖島民叛服無常,建議將他們遷往鄰近地區,於是,明朝便把澎湖所有住民強制移居中國大陸,並且廢止巡撿司,使澎湖成為廢墟,成為日本和明朝海盜的巢穴。

約在二世紀以後,1563年(明‧嘉靖四十三年)改置巡檢司。但不久,這也被裁撤。到了明末,澎湖也變成海盜的巢窟了。蒙古帝國與明朝雖都曾短期間佔有澎湖,也都放棄了它。直到17世紀鄭氏「東都」時代為止,臺灣與澎湖不是地理上的統一體,也非政治上的統一體。支那各王朝都是具「中原」心態、不重視航海的陸權封建王國,蒙古帝國和明朝都先後攻佔澎湖而非台灣,都證實大清帝國所說的「台灣古無人知,明中葉乃知之」、「台灣地方自古不屬中國」的論斷。。

史書上有關「夷州」、「瑠求」、「流求」的記載是否指台灣或琉球(沖繩),法國、荷蘭、德國及日本等國學者著書論述,眾說紛紜,未有定論。越古早的史書的記載,有的近似神話,19世紀的論述判斷也矛盾的地方。不管各種論述是否正確,也只能證明古時有這些地名的傳說和記載而已,和「台灣自古屬誰」毫無關係。

16世紀航行到東方的葡萄牙人發現這島嶼,驚嘆說::Ilha Formosa--美麗的島嶼。荷蘭在1622年(明,天啟二年)佔領澎湖。明朝對澎湖的統治消極,卻不容許他國佔有,荷蘭因軍事上不利接受明朝要求,在 1624退出澎湖,豋陸「台江」(今台南附近),佔領未入任何國家版圖的臺灣島。明朝對荷蘭佔領臺灣的行為沒有異議。

1630(?)年荷蘭人在「一鯤身」(現在的安平)建立熱蘭遮城(Zeelandia),在此設置臺灣政廳,派臺灣太守(Governor and Director of the State of Tayouan and Formosa)。1652(?)年現今的台南建立赤崁城(Provintia 或 Providentia),將政廳遷移到Provintia。

已佔菲律賓的西班牙人則佔領台灣北部,1626年西班牙人在雞籠(今基隆)社寮島(今和平島)構築聖薩爾瓦多城(San Salvador),在此設置臺灣長官官署,置於馬尼拉總督的管轄之下,但其統治範圍只限於東北部的極小區域。1629年在滬尾(今淡水)建立聖多明哥城 (San Domingo)。1642年荷蘭人北徵逐出西班牙人。

1871年(明治四年),琉球(Okinawa)漁民漂流到臺灣本島東南部,被當地住民所殺害。日本帝國政府乃向滿清政府抗議,要求其妥善處理,然而當時清朝的總理衙門答以「該地末服王化、末奉政令,謂之生番。中國置之度外,不甚為理」。等於主張臺灣本島一部分仍為無主之地。1874年(明治七年),日本出兵臺灣,滿清賠償日本。


在臺灣,自從步入1910年代中葉以後,臺灣人的抗日運動,就由武力鬥爭轉向政冶運動,其中一派,即開始與中華民國部分的政冶家和民間人士聯絡。當時中華民國的一些政治家對抗日運動表示同情,並且支援這些抗日運動者。但是,即使是這些人,也未必有取回臺灣的念頭,反而是希望臺灣脫離日本帝國而獨立的。例如,國民黨的幹部戴天仇,雖然在黃埔軍官學校的演講中提到「臺灣民族為我等中國之民族,臺灣之領土亦即中國之領土」,但卻主張臺灣獨立。蔣介石任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委員長,實際上成為中華民國的最高權力者(制度上國家主席雖為林森,但林氏無權)之後,以及因918事變而成立滿州國後,始終都沒有與日本衝突的意思。

1935年(昭和十年、民國24年),日本的臺灣統治機關臺灣總督府,在臺北舉辦日本帝國的「臺灣始政40週年紀念會」時,國府派遣福建省主席陳儀為祝賀使節,陳儀在祝賀大會席上的賀詞說:「臺灣人在日本帝國的統治下,過著幸福的生活」。這豈只是承認日本的領有臺灣而已,甚至還讚頌其統治政策呢!

從1938年10月12日到14日之間,在中共黨擴大六中會中以「論新階段」為題的報告中,毛澤東說道:「為了讓日本之侵略戰爭失敗,必須中日二大民族之軍民大眾,以及朝鮮、臺灣等被壓迫民族聯合起來,堅強地共同努力,建立共同的反侵略統一戰線。」在當時,毛將臺灣人看成「臺灣民族」,想將他們編入打倒日本的戰線中。

--毛澤東《毛澤東救國言論集》,重慶,新華日報館,1939年,頁218-219。

不但《毛澤東選集》沒有提及,甚至連1941年以前的任何由中國共產黨所編之中國共產黨史中,都看不出中國共產黨主張將臺灣以「中國」領土而「取回」。1936年,在延安的中國共產黨主席毛澤東,曾對史諾(Edgar Snow)言及中國共產黨支援朝鮮獨立,「同樣的立場適用於台灣」。此一發言,經過毛的校閱,記述在史諾的The Red Star over China中。

It is the immediate task of China to regain all our lost territories, not merely to defend our sovereignty below the Great Wall. This means that Manchuria must be regained. We do not, however, include Korea, formerly a Chinese colony, but when we have re-established the independence of the lost territories of China, and if the Koreans wish to break away from the chains of Japanese imperialism, we will extend them our enthusiastic help in their struggle for independence. The same thing applies for Formosa. As for Inner Mongolia, which is populated by both Chinese and Mongolians, we will struggle to drive Japan from there and help Inner Mongolia to establish an autonomous State.

(Source: Edgar Snow, Interview with Mao Tse-tung, quoted in "Red Star Over China", New York:Random House, 1948, pp.88-9)

我們立刻要做的是收回失土,而非僅僅保衛長城以南的主權。這意指滿州必須收回。這不包括曾是中國屬地的朝鮮,但是當我們中國失土恢復獨立時,如果朝鮮人民希望掙脫日本帝國主義的鎖鏈,對其獨立鬥爭我們願意給予熱誠的幫助。同樣的立場適用於台灣。對於中國人和蒙古人居住的內蒙古,我們將奮力逐出日本並且幫助內蒙古建立自治邦。

毛澤東在其1938年題名為《論新階段》的論文中,將臺灣人列為「臺灣民族」。此後,在中國共產黨文獻中,言及臺灣約有:1939年末,毛澤東及其同志,在延安共同著作而題名為《中國革命與中國共產黨》的論文。此論文也是將臺灣與朝鮮、緬甸等相提並論,只記載著這些自古以來就是中國的屬國並且是領土的一部分,都被日本等帝國主義大國所強奪而已,根木沒有提及臺灣要如何處理。於1928年,以做為「日本共產黨臺灣民族支部」而結黨並接受中國共產黨指導及援助的臺灣共產黨,由其綱領為「臺灣民族的獨立」、「臺灣共和國的建設」一事來看,可以說中國共產黨的臺灣政策,是朝著臺灣獨立的方向。這個政策至少到太平洋戰爭爆發之前並無變化。這一點,可從戰爭爆發那年,「臺灣獨立先鋒社」在中國共產黨的支持下,於延安成立的事實中窺見一二。

1945年8月15日日本投降,9月2日在美艦密蘇里號上,在投降書上籤字。九月二日聯合國最高司令官麥克阿瑟發出「一般命令第一號」,進行分配佔領區域。對蔣介石有以下的授權:日本國在中國(滿州除外)、臺灣、及北緯十六度以北、法屬中南半島之前任指揮官,以及一切的陸上、海上、航空及補助部隊,必須向蔣介石統帥投降。

孫文主張「驅逐韃虜,恢復中華」

建立中華民國,被尊稱為「國父」的孫中山主張「驅逐韃虜,恢復中華」,依據孫中山的說法,可以說清國並不是中國。1912年,中華民國成立時,台灣已經是屬於日本帝國的領土,並非中華民國成立時的領土,當然不得主張是中華民國的「固有領土」至為顯明。同樣的,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時,台灣處於其統治之外,至今,台灣一直在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主權之外,生存發展,所以臺灣並非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固有領土。

「中華民國憲法」領土不包括台灣

民初「臨時約法」第三條載明領土為「22行省,內外蒙、西藏、青海」,不含台灣。1931年「訓政時期約法」第一條載明領土為「各省及蒙古、西藏」,亦不包括台灣。1936年5月5日公布之五五憲草第四條原文「中華民國領土為江蘇、浙江、安徽、江西、湖北、湖南、四川、西康、河北、山東、山西、河南、陜西、甘肅、青海、福建、廣東、廣西、雲南、貴州、遼寧、吉林、黑龍江、熱河、察哈爾、綏遠、新疆、蒙古、西藏等固有之疆域,中華民國領土非經國民大會議決,不得變更」;滿洲(即東三省,上述之遼寧、吉林、黑龍江)與台灣同為日本殖民地,滿洲入憲成為中國領土而台灣沒有。
_________________
中國是帝國的概念,不是民族國家的概念。中華民族是大帝國主義者為了併吞滿洲,繼承滿洲在蒙古,西藏的殖民佔領而發明意圖混淆視聽的政治用語。中華民族這四個字定義不明,沒有意義。

偽史,在傷口上撒鹽

by 金恒煒 2007/03/01

二二八紀念日前夕,馬英九用影片造偽史,妄圖一手遮天,是在傷口上撒鹽。尤其指稱二二八是「官逼民反」而非「族群衝突」,如此心態還妄想取得總統大位,騙得了台灣人嗎?

今年是二二八事件六十周年祭,被壓迫、被迫害的台灣人民起而追弔此一痛史,理所當然。二二八事件從諱莫若深到真相了了,從戒嚴體制到政黨輪替,卻沒有在法律上得到平反,更遑論懲治。相反的,遂行「大屠殺」的元凶蔣介石之徒子徒孫如馬英九之流,利用「鼓吹暴力」的楊渡,製作歪曲事實的紀錄片,妄圖一手遮天,真的是在傷口上撒鹽。

尤其一心一意要取得總統大位,然後完成「終極統一」的馬英九,公開說:「二二八事件是『官逼民反』,絕非『族群衝突』。」老實說,是沒有良心的脫責。

先說二二八事件是不是「官逼民反」。幸虧馬英九如此的詮釋,從而勾引出台灣人的歷史感;「官逼民反」的說辭與美麗島事件官方「先暴後鎮」的說法確有奇異的連繫。

美麗島事件的事實是「未暴先鎮、鎮而後暴」,然而中國國民黨當局的頭頭蔣經國卻定調為「叛亂預謀」,遠在美國主編《波士頓通訊》的馬英九也在「社論」中表示:「美麗島雜誌在高雄糾眾製造暴動」,「我們可以確定這次的暴動出於預謀」,可見從蔣經國到從事校園間諜的馬英九異口同聲,全委諸於「暴動」。同樣的,二二八事件也是「暴動」,不同的是,馬承認在「官」的「逼」迫下;既而如此,就不可能有「元凶」,也因此就不可能如阿根廷的艾方辛政府般把罪行劃成,發佈命令者、執行命令者及超越命令所許可而侵犯人權者。

蔣介石是不是發佈命令的「元凶」?國民黨最喜歡拿出來反證的文件是當年三月十三日蔣介石給陳儀的電文:「請兄負責嚴禁軍政人員施行報復,否則以抗令論罪」然而,這個電文是蔣介石敷衍監察院長于右任的官樣文字。再舉一例。三月五日奉派赴台的21師師長劉雨卿「率部台灣維持秩序」,「經十餘日之清掃」過程,「缺山砲兵」,劉雨卿乃電蔣介石要求增強兵力,蔣幕僚回電「擬准照辦,並電知陳總長及陳長官」,而蔣親批「如擬」二字,可見劉跳過陳儀直接向蔣報告,陳儀反而是轉告;坐實蔣才是總指揮官。

根據《二二八事件資料造蹟》記載,當年的正月十一日,蔣介石曾函覆陳儀:「據報共黨分子已潛入台灣漸起作用,此事應嚴加防制,勿令其有一個細胞遺禍將來。台灣不比內地,軍政長官自可權宜處置也。」顯示,蔣已先入為主認定「共黨分子」潛入台灣起事,埋下二二八事件的殺機,哪有「官逼民反」?再看事變之初,陳儀宣布臨時戒嚴的同一天即電報呈蔣,文中提及:「27日奸匪勾結流氓,乘專賣局查禁私煙機會聚眾暴動,傷害外省籍人員......」這又證明陳儀指控的是「共╱奸匪」勾結「流氓」,如此明確表白,與「官逼民反」何干?尤其突出「傷害外省籍人士」,這不是明言「省籍衝突」?此外,《台灣二月革命》一書也載明:「士兵說,台灣人不承認是中國人,他們打死中國人太多了,上頭准許我們來殺人,......」那麼,有沒有「族群衝突」?

馬英九用影片造偽史,又不認真看資料,如此信口開河,能騙台灣人嗎?

台灣總統的資格

by 敏洪奎 2007/03/02

不久前自由時報刊載的社論和專欄,討論到來年選出的總統要具備何種必要條件,都把台灣主體意識列為首要條件,但更重要的恐怕還是堅強的自由民主信念。主體意識的泉源,不外是對台灣土地的感情,以及不願受到外在強鄰控制擺佈的心境,歸根究底,都屬於感性範疇,自由民主信念則是嚴肅的理性抉擇,相形之下,後者應是比前者更堅定更值得信賴。

建立於感性甚至情緒的立場,較容易禁不起外在誘因而動搖,國內確有人原本深具台灣主體意識,近年都因對岸商機等因素,態度開始呈現微妙變化,就是明顯例證。真正自由民主信念堅若金石之士,會是寧可潦倒以死,也不會出現可能危及自由社會言行。台灣當前的重大考驗,是如何不被極權勢力腐蝕併吞,此所以明年國人投票選總統,必須確定其人具有真摯堅定自由民主信念,其他考慮均屬次要,才能放心信賴他當選後不致一無作為,聽憑台灣愈陷愈深而淪為特區,更不致為虎作倀,不動聲色把國家推上不歸之路。

所謂凡走過必留痕跡,將來選民判讀各黨總統候選人,只要認真檢視他們一路走來言行表現,尤其是面對民主改革里程上各種爭議,扮演的是正面或負面角色,就不難確定其是否有堅強自由民主信念。如果想再了解一位候選人內心深處,到底自由民主價值和血緣民族主義孰重,更可以簡單問他一句,誰是和我們有共同理念的友邦,誰是對我們有威脅的敵意國家。他若是支吾其詞裝可憐,就表示他有不敢明說的價值取向,說出來就被多數人民唾棄。

自由時報的社論和專欄都隱約指出,來年選出的總統要具備堅強抗壓能力,但這一堅毅風格,不僅要表現於對抗外來壓力和國內反對勢力,若為維護國家長遠利益,有時也要無憚於一時民意而為所當為,套用一句甘迺迪的名言,就是「為國人竭忠盡瘁服務,即使招惹他們一時不悅也在所不惜」。所以,堅毅風格,也該是來年選擇總統主要條件之一。

每一位候選人,也都該明白告知社會大眾,他當選後有哪幾樁一定要做的事,這也該是選民堅持的條件。今天台灣興革事項多不勝舉,任何總統也難以一一完成,但一位候選人總該有幾項他認為絕對必須推動的工作,廣大選民有權利要他們具體說清楚講明白,不能抽象籠統含糊其詞,雙方都早能如此,選民投下一票時,可以清楚了解選擇的是什麼,候選人一旦當選,他揭示的主張也算得到民意認可授權,推行時不須顧慮是否具備充分正當性,不必畏首畏尾。這一境界,正是民主政治真諦之所在。

中國黨面對暫時缺席的審判

by 嚴家同 2007/03/02



 二二八大屠殺發生一甲子以來,台灣社會已經出現不少要求清算及調查責任歸屬的動作,但只有一個團體從頭到尾是保持噤聲的,那就是中國國民黨。戒嚴時期當然是不可說,解嚴後,中國國民黨宛如審判庭上那位缺席的被告,不敢為自己辯護,也不願意上台認罪。

 只要看中國國民黨推派出來召開記者會的人,儘找一些土生土長的立委如郭素春之流,就知道連中國國民黨本身的外省籍黨國大老,也是諱莫如深的。吳伯雄身為二二八受難者家屬之一,如今高居中國國民黨代理黨主席之位,卻對於追究相關責任的談話,一個字也沒有。

 中國國民黨在二二八大屠殺事件中其實只有一個定調,就是要求寬容,要向前看。這種說法有一點像是很婉轉的求饒,但他們卻始終不願面對一個事實,意即當加害者遍尋不著時,受害者家屬即使願意寬容,又該對誰施捨寬容?

 蔣孝嚴背負蔣家一家的榮辱,因此,到處揚言要控告指稱蔣介石是二二八元凶的人;這一點可以理解。但他每一說句反駁的話,不僅不會博得任何同情,只會令台灣人更為反感,在審判席上,蔣孝嚴自動站上加害者缺席的位置,不能不說有一種戲劇性的效果,沒有他,台灣社會還真的只能書空咄咄而已。

 馬英九和二二八無關,自然無須為相關事件道歉,但他要代表中國國民黨角逐二○○八總統大位,便不能不就此有所釐清和承擔。然而,他找來的文膽策士,卻是宣稱二二八為暴動事件的楊渡,形同再度污辱二二八冤魂及其家屬,馬英九無事找事,意圖進一步改變歷史的詮釋,這比缺席還更可惡。

 中國國民黨曾經長期占據台灣政治舞台五十年以上,政黨輪替下台後,仍亟思重掌政權,卻完全不對過去所犯的錯誤,做出誠懇的道歉及採取平反的動作,甚至至今還拒絕提供黨史相關文獻資料,其實反映出中國國民黨仍然和當年獨裁者站在同一線上。

 這種毫無反省的態度,最徹底的表現,就在馬英九對正名運動的反應,他表示,如果中國國民黨重掌政權,還要把它改回來。這樣的宣誓,很難不讓人聯想,一旦馬英九贏得總統寶座,將會重新把蔣介石奉回偉大領袖的神壇之上。

 也因此,中國國民黨目前在審判庭上的缺席,只是暫時的。它之所以缺席,是因為它目前只能站上被告者的位子,所以它還在等待,等待拾回權力,屆時它將以裁判者的角色重臨審判庭,歷史重新由其定奪。是故,二○○八的決戰,絕對不只是政治權力的轉換而己,而是對所有受難者最嚴重也最巨大的歷史反動挑戰。

南京事件與228大屠殺

by 嚴家同 2007/03/01

南京事件?沒錯,228既然可以被稱為事件,則南京大屠殺為什麼不可以輕描淡寫為南京事件?否則,228當然是一場有計畫的大屠殺。

同樣是歷史悲劇,大中國主義者總是可以提出兩種不同的審視標準:對於他們親手造成的災難,採取大歷史的視角,加以寬囿,對於他們自己的悲劇,則採取無限上綱的族群中心觀點,不可原諒。這也是為什麼他們會在228大屠殺以及南京大屠殺這兩種事件上的詮釋,如此自相矛盾、南轅北轍。

歷史學者黃仁宇所提倡的「大歷史」思維,最被喜歡威權體制的人所喜愛,因為在大歷史的縱橫視野中,獨裁者所做的任何決定,被認定不是他個人的事,而是在當時主客觀環境下的不得已;因此,獨裁者的責任被大幅降低,要怪,只能怪那些受害者生錯時代。

他們對於228大屠殺就是採取大歷史的觀點。這也是為什麼228總被稱為事件,不叫大屠殺;被歸類為「事件」的228,好像只是歷史上的一段文字罷了。他們站在獨裁者及劊子手的角度,認為台灣人當時太自由,而國共內戰方殷,不許台灣再亂,故須採取非常手段,此乃不得已也。

從大歷史角度出發的人,最懂得體諒獨裁者,好像他們殺人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一樣。實際上,從蔣介石對於許多判決太輕而親自下令死刑的案例來看,其冷血的程度,看不出他有絲毫的內心掙扎,倒是他底下一些人的猶豫,還能看到一點人性。

至於像南京大屠殺,他們絕不允許被稱為南京事件。南京大屠殺定位在被異族屠殺的悲劇,是中華民族世世代代不可忘記的恥辱,民族主義此時取代了大歷史。加害者的日本人就算道歉一百次、一千次,也不足以被原諒。任何要求中國人寬恕日本人的聲音,必然會被憤怒給淹沒。

今天如果日本人採用大歷史的觀點,認為當時南京大屠殺是日本為了生存所不得不採取的手段,中國人能接受嗎?但同樣是這些大中國主義者,卻以世界大戰的後遺症,來形容台灣的228悲劇,並據以要求台灣人應該寬恕、忘記,不應該清算。

為什麼同樣是屠戮,標準卻如此不同?難道南京大屠殺的受害者才是他們的同胞,而228悲劇中被殺害的人,只是所謂日本奴化教育下的次等人?中國對人權的觀念,只存在「我族」之中,「異類」則不被允許享受同等待遇。「我尊他卑」的心態,正是兩套標準產生的主要來源。

在進步的文明之中,人權是檢驗所有歷史正義的唯一標準。凡是以犧牲個別生命利益為號召的口號,都是獨裁專政的溫床。台灣在辯證228發生原因的同時,絕對不可以被為劊子手辯護的「大歷史」給矇騙,而是要採取訴諸四海皆準的生命與人權,做為至高無上的衡量標準。

原來他是蔣家正朔!

by 鄒景雯 2007/02/28

二二八事件的本質只有一個,就是極少數外來統治階層對多數被統治階層的血腥鎮壓行動,這件歷史錯誤歷經六十年後依舊傷痕未解、爭辯不休,根源就在施暴的真正兇手始終沒有被「歷史正法」,以致廣大無辜的所謂外省族群、甚至今日的中國國民黨後人,都要被迫背上原罪,成為歷史清算下的代罪羔羊。

國民黨的總統參選人馬英九及其文化幫閒扈從,原本很有角色來扮演解開枷鎖的真相還原者,唯有正視蔣介石及其國民黨軍為了鞏固統治的暴行,才能對蔣政權從二二八開端接續數十年戒嚴威權統治下,所有四大族群的受害人民,給予撫慰與平反。

然而,萬萬沒想到,馬英九卻背道而馳,循著當年外來統治政權建構的歷史解釋之路,繼續撕裂著族群誤解的傷口,成為新的歷史罪人!馬英九為什麼不敢直接挑戰蔣介石?難道是因為他的先人也是當年少數統治階層的成員、信奉者?因此潛意識中「默許」當時特殊時空「不得不然」的正當性?同樣的也不能對後來外來被統治階層也受到白色恐怖重創感同身受?

看看馬英九被起訴當天宣布參選時的「名言」:「以台灣興亡為己任,置個人榮辱於度外」,或許就能輕易找到馬心中的「達文西密碼」了!這句話抄襲的正是蔣介石病中交給蔣經國的手諭,只是引喻失意,貽笑大方而已。死生方可度外,榮辱不是應該等同生命般捍衛才是嗎?

馬英九在政治生命最關鍵時刻講出的話,居然帶有濃濃的蔣介石意識,就不難理解他為何會被不少國民黨人視為「正朔」,因為他是真正的蔣氏政權傳人,也因為是這樣思想背景與出身的人,才會說出「官逼民反」這類他認為已經「夠客氣了」的話!

馬英九認為不應該在選舉的時候操作二二八,其實他出記錄片、誦詩、為文的一連串動作,老早就在選舉消費二二八,問題是,他已經形同把蔣政權的罪孽逕自要今天的全體國民黨以及所有的外省族群來集體稀釋、概括承受,這是極其不道德的的強暴與戕害。

你犯小人,他犯小人,倒底誰是小人?

by 雲程 2007/03/01


中國文化中的民間信仰中有一個很大領域:風水命相。許多人抱著「寧可信其有」的假設,姑且信之。雖然不知道準不準,不過其中的「小人」之說卻露出破綻。

常常會看到術士們鐵口直斷「某某人今年犯小人」,所以要做某些「法術」消災解厄,大家也言聽計從的遵命。問題是,當許多人都被斷定「犯小人」,「小人」滿天飛舞,誰不是「小人」?從另一方面說,某某人對我而言「小人」,反過來說,我也可能是某某人的「小人」。這下好了,如果我問心無愧,我將在不知不覺中變成「小人」而被「術士」的「法術」所影響。反過來說,如果我問心有愧,我自己便是「小人」,怎還有臉說別人是「小人」。

於是,在邏輯分析以及「自他交換」下,這種民間信仰中的「小人」術數,將變得很荒謬而無立足之地。比較嚴重的是,這種「小人」之說,毫無教化人心的意義。「錯,都是別人的錯,別人都是小人只有自己是君子」(咦,好熟的話,是哪位政治明星的招牌手法?)這樣的理論無法提升人的品質,無法促使人們盡力去管理人心中的惡魔,反而鼓勵了人們放肆心中的慾念。

你犯「小人」,他犯「小人」,問題是:倒底誰是「小人」?中國文化太需要「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