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8月18日 星期一

危險的政權

一心 2014/08/17
 

 「用千百萬年的苦,來看待當下自己的苦」靜坐時這樣練習,感覺有些沉重。

但相信看見了問題出在哪裡,就會看見路。

從小到大,我們的教育讓我們把政治美化了、神化了,所以,我們沒有辦法像歐美國家那樣,在近兩百年來認知到:政治其實就是一種侵犯人權的權力,一種會壓制個人自由與限縮資源分享的權力,但群體生活,又不能沒有政治,所以,政治是必要之惡。

歐美國家很清楚,這個必要之惡,是來服務人民的,所以政治人物是人民的公僕,而不是高高在上的道德人物,緊密地監督政治,是避免政治人物不會亂搞政治的唯一方法。

反觀台灣,從小我們就被洗腦說政治人物是民族救星、世界偉人,政治人物是那些偉大的人的事,離我們好遠,我們最好都不要管,所以,我們都不會想要監督政治,甚至,會去籠絡政治人物,因為,這樣才可以得到由政治力所掌控的資源或特權,給予特權、爭取特權的人,怎麼可能有道德呢?所以,我們是一個滿口道德、但實際上卻道德崩壞的社會。

其實,任何一個政府對自己人民不好的國家,都是危險的國家,因為,你不讓人民做最真的自己,隨時會招來更強烈的反抗,就像阿拉伯國家,各自為政,絕大部分都是專制獨裁,才會造成《伊斯蘭國ISIS》新政權的崛起,這個新政權,卻又是薩達姆.海珊(Saddam Hussein)和賓拉登(Osama bin Laden)的魂魄合體,更是凶狠殘暴,沒有人權,一味想要統一阿拉伯世界,往東解放新疆,往西解放巴勒斯坦,要讓全球回教國家定於一尊,這個夢想,很吸引阿拉伯人,因為,阿拉伯世界被看衰小久矣,乘蘊藏量豐富的油氣資源,想要重獲中世紀阿拉伯伊斯蘭文化的盛世榮光,這就像希特勒當時的口號會吸引德國人一樣。然而,這樣的夢,很像中國共產黨拿來誘惑中國人民的中國夢,以為只要經濟超過美國,戰場上打敗日本,就會被世界看得起,卻完全不懂只有「對自己的人民更好」,才會受世人尊敬。 

你不讓言論、新聞自由,所以也不可能清楚自己國家真正的狀況,情報只能保護政權,不能保護國家,保護國家需要信息自由與獨立思考。就像中國祕密警察打擊的對象,是會威脅「共產黨」,而不是會威脅「中國」的。當一個國家變成一個政權的禁臠,這個國家不可能安全,也不可能強盛。如果專制獨裁政權的「核心價值」,變成「我沒有時間對你好」,寧可錯判,也要把你預防性羈押、判十年徒刑,甚至槍斃,因為我要照顧「全體」沒有時間照顧「個體」!為了「全體」,必須犧牲「個體」人權。這樣的專制獨裁政權即使有選舉的形式,也不可能是民主自由的國家,只要人權不是每個個體都有,這個國家就沒有尊嚴。

掌權者決定了我們今天所看到的佛教、基督教、伊斯蘭教的面貌,每個宗教本來都有其生成背景時代的限制,然而,掌權者刻意讓這些宗教更狹隘。在台灣,一件飛機失事,新聞記者會請風水師去解析復興航空辦公室的風水,這是何等的愚蠢落後!然而,我們卻任憑掌權者來誤導我們的價值觀。

面對台灣社會各層面被黨國綁架的困境,我們要怎麼呼喚?

連勝文、馬英九、吳敦義…,之所以會是這樣的人,因為他們生來就不自由,從來就無法做真正的自己,所以,他們也會去想要掌控人,讓人不自由。連勝文就是這樣被連戰管的,連戰就是這樣被他的父親連震東管的…我們要改變他們、要他們跟人民對話,恐怕來不及了,只有去呼喚更多人,問那些非既得利益者,你的夢想是什麼?心中的價值是什麼?當夢想和價值的討論越來越普遍,有一天,就會鄉村包圍城市,讓那些不屑聽人民聲音、自我感覺良好的傲慢政客,被迫要走出封閉的世界,與社會交流、對話。

 

〔 資料來源: 三際信息站 | 引用網址/留言討論 〕

他們,退輔會管轄,不受任何監督

呂秋遠 2014/08/18
 

 要談欣欣天然氣公司,可能要先有一些基本的政治、經濟常識。不過不用怕,讓我們開始吧!

首先第一個粉墨登場的角色,就是退輔會。退輔會,全名叫做國軍退除役官兵輔導委員會,顧名思義,就是為了輔導退役的官兵就業成立的政府機關。這個機關在全盛時期,至少擁有全台灣一百多家大型公司,我們耳熟能詳的榮民總醫院體系、榮工體系、各大農場,都是由退輔會所投資成立。除此之外,大家最常聽見的公司名稱,應該是各種「欣」字輩的公司。交通部分,大概就是欣欣客運,百貨部分,就是欣欣百貨,最後,就是這次出事的天然氣公司,欣欣天然氣。

目前,台灣的天然氣版圖,大部分由十六家「欣」字輩的公司掌握。舉例來說,欣欣天然氣就是在民國六十年成立,八十三年掛牌上市,北市文山、新北市中、永和、新店、深坑五區,由這家公司獨佔天然氣供應。其他的同伴有欣湖(北市內湖)、欣隆(基隆)、欣桃(桃園中壢)、欣中(台中)、欣彰(彰化)、欣林(南投、台中、彰化)、欣南(台南)、欣雲(雲林)、欣雄(高雄)、欣屏(屏東)公司,各自獨佔一方。其他縣市呢?對不起,還沒資格享受這種待遇,只有桶裝瓦斯而已,例如花蓮、台東,還是以桶裝瓦斯為主。

總之,除了台北市大部分地區由大台北瓦斯公司負責,不是退輔會直接投資以外,全台灣的天然氣經營者,背後都是退輔會旗下欣字輩的公司。所以說,我們的榮民得要會做工程(榮工)、當醫生(榮總)、開農場(清境)、賣天然氣(欣欣天然氣)、開公車(欣欣客運)、賣百貨(欣欣百貨)、放電影(欣欣秀泰)、賣藥(榮民製藥)。重點是,這些公司不是過去式,而是現在進行式。

在這裡,比較可怕的是獨佔事業。在經濟學上,有所謂自然獨佔,當投資成本過高,導致會有規模經濟產生時,這樣的獨佔不一定不好。舉例來說,電力在固定區域,可能會有自然獨佔的情況,鋪管線的成本太高,規模越大,單位成本就低,這時候由一家獨佔會比較理想。然而,如果這樣的獨佔,竟然是由法令所規範,這就會是行政上或人為的獨佔,對於整體效率來說是低的。欣欣天然氣,究竟是不是行政上的獨佔?

民國五十七年間,行政院頒發行政令函,內容是這樣的:「本省有導管輸送之天然氣,除工業原料及燃料由中國石油公司直接供應以及本案核准前已由民公司申購經營之地區外其餘地區家庭燃料用之天然氣供銷作業,由行政院國軍退除役官兵輔導委員會經營」。透過這個行政令函,退輔會於民國六十年陸續開始成立或與民間合作,成立「欣」字輩的天然氣公司,將全「省」的天然氣供應囊括於手中。除了大部分的台北市,還是由大台北瓦斯公司掌握外,其餘就是退輔會了。

可怕的地方在哪裡呢?在過去的國營事業民營化中,退輔會順應潮流,將大部分的事業體民營化,當然包括欣字輩的公司,不論客運、電影院、百貨公司與天然氣,都開始將股份轉給民股。然而,在許多公司中,他們卻保留百分之四十九,對,就是四十九。為何是這個數字?因為根據「公營事業移轉民營條例」的規定,政府資本如果低於百分之五十,就不是國營企業,也就不用送立法院監督。四十九大不大?當然大,在任何一家公司,有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不僅可以控制董事會,還可以掌握總經理,而他們,竟然只受退輔會管轄,不受任何監督。

如此一來,這些企業就成了部會的小金庫,只要部會有要員退休,就可以想方設法轉任到這裡來安享晚年。例如欣欣天然氣公司的總經理李清國,就是官拜中將,曾擔任陸軍副司令。欣中、欣雲、欣屏,也都是少將以上的高官退伍後轉任。想想,將軍不管是不是瞭解天然氣,讓他們擔任天然氣公司總經理,而這些公司,卻又是政府法令賦予他們權力才可以獨佔,誰不想奪得政權?奪得政權,就是取得民生事業,光是一個退輔會,就有天然氣、客運、醫院、藥品、農場,但人民根本無從監督,民股也很難撼動這個董事會,這是什麼萬年體制?

欣欣天然氣公司釀成氣爆,不會是單一個案,因為管理者根本就是軍人,對於天然氣原本所知有限。但是,你認為民進黨執政後會改變這個現象嗎?不要太樂觀了。我認為,這種不受監督的權力,可以指派任何人擔任肥貓,每個政客都愛,不限黨派。權力,就是會讓人腐化。

盧梭曾經說過,英國人只有在投票當天是主人,其他日子都是奴隸。人民不是只有投票完,就是民主。如果不能持續監督,任何政黨與政客都會敗壞,天然氣公司是個例子,還有更多的未爆彈,如果不徹底覺醒,我們只會一直淪為次等公民,沈溺在排隊的小確幸當中而已。

 

〔 資料來源: 呂秋遠facebook | 引用網址/留言討論 〕

肚腹佛祖兼顧的國家

 
 
一心 2014/08/08

 

 

Mia分享她去瑞士的經驗,瑞士面積雖不大(瑞士41,284平方公里,比台灣35,980大一點),但就分成了26個州(其中6個為半州),是一個聯邦制國家,各州享有憲法上永久地位,擁有各自的憲法、議會、政府及法院,在聯邦憲法下地位平等(半州在聯邦院僅有一名代表,非半州者每州各有兩名代表,其他權力則與各州相同),26個州竟有26種刑事訴訟規則!相較於其他國家,瑞士各州的獨立性及自治性很高。

瑞士由3個主要語言及文化區所組成,分別為德語區、法語區及意大利語區,而後加入了羅曼什語(Romansh)區。雖然瑞士人中德語人口居多數,但瑞士並未形成單一民族及語言的國家。對國家強烈的歸屬感則來自於共同的歷史背景及價值觀,如聯邦主義及直接民主制等

瑞士人一年到頭都在行使他們的公投權,而且,一次公投,往往就有幾十個法案,內容琳瑯滿目,涉及了社會、文化、政治、教育、財政各層面,比如說,今年518日舉行的多項公投議案中最引人矚目的最低工資法案(若通過,將是全球最優厚,每小時25美元),就被76%的選民投下了反對票,以壓倒性的否決告終。同次公投中表決的議案還包括是否斥資31億瑞郎購買22架瑞典薩博JAS-39鷹獅戰鬥機、是否該終身禁止被定罪的戀童犯人從事與兒童有關工作等等。

Mia的《聲動樂團》這次受邀去瑞士參加湖濱藝術節演出,就在日內瓦湖畔。她說,她第一天去勘察場地時,覺得好奇怪,這個湖邊,明明有好多美麗的表演舞台,但是,他們表演的地點,卻是一個不太起眼的、沒有舞台的岸邊。後來她才知道,這個區域,在過去家中沒有洗澡設備的年代,可以算是公共澡堂,湖邊還保存著當時的一間間木頭更衣室。這裡,本來也要被「都更」掉的,還好透過公投而保存了下來。瑞士人認為,在日內瓦湖畔,一定要保留下每個人都可以負擔得起的遊憩地點,不應該只有高級的旅館、餐廳。也為了持續活化這個文史景點,每年夏天都會舉行連續53天、每天清晨的音樂會,從天然美景、歷史資源、到藝文表演,瑞士人都展現了「資源共享、平等分配」的精神。

由於政治中立,許多國際組織將辦事處設於瑞士。瑞士為紅十字與紅新月運動及日內瓦公約的發源地,於2006年起為聯合國人權理事會理事國。除了聯合國歐洲總部外,瑞士還設有其他聯合國機構如世界衛生組織(WHO)、國際勞工組織(ILO)、國際電信聯盟(ITU)、聯合國難民署(UNHCR)等,另有包括世界貿易組織在內約200個國際組織。每年於達沃斯舉行的世界經濟論壇聚集全球商界及政界重要人士討論包括衛生保健及環境等重要議題。

感覺,在這樣的環境下,瑞士人的國際視野是開闊的,他們關心的不只是自己國家的幸福,更是時時刻刻把觸角延伸到相對困難、匱乏的國家,懸念著如何能夠讓我們所生存的世界更美好。

這次去瑞士剛好遇到她們的國慶日,她印象最深刻的是,放煙火的儀式好簡單,沒有表演節目、沒有長官致詞、沒有政客造勢,就是單單純純的放煙火,放玩了,一切又回歸寧靜。

另外,可以看到好多小朋友,在公共場合很獨立地在活動,不管是在水邊、或是趴在地上玩,要是在台灣,恐怕早就有緊張的家長在旁邊說:「不行!壞壞!」「唉呦,好髒!」或者忙著幫孩子拍照、打卡了。

對比之下,看到台灣人的生命彷彿總是在填空,用各種娛樂、資訊、活動、美食、親情、友情、愛情,想要把內心的空虛填滿,然而,只要所作所為的動機是來自匱乏、而不是來自真情的滿足感,就注定永遠填不滿,如餓鬼一般,不可能得到幸福。

生命的價值是什麼?所為何來?顧肚腹(經濟)和顧佛祖(理想)一點也不衝突。眼中只有中國市場,不可能有競爭力。 

十幾年來,台灣社會沒有理想,但也沒有得到利益啊!執政黨的政策仍是高房價、高汙染、耗能源、低工資,叫我們要看不起自己,不可以想要學瑞士、荷蘭。我們失去了理想、也失去了方向,再也無法全方位看事情,資訊無法全面吸收,我們怎麼可能沒有利益損失?被賣了也不知道!

延伸閱讀:從瑞士新加坡看台灣獨立——曹長青在美西台灣人夏令營的演講

 

〔 資料來源: 三際信息站 | 引用網址/留言討論 〕

誰的國寶? 誰的幸福?

顏若芳 2014/08/16
 

 

 日前金管會無預警宣佈,接管國寶及幸福人壽兩家壽險公司。令人感到好奇的是,這兩家早就虧損多年的壽險公司,金管會為何選在這時候突然接管?

幾年前,金管會接管國華人壽,賠付了八百多億元才得以標售,為此金管會的保險安定基金背債高達五七○億元,這已不止是全民買單,還是逼人民背債。那這次接管這兩家壽險公司五、六百億元的財務缺口,錢又該從哪來?金管會主委曾銘宗竟不慚地說,將以二○二四年以前的金融營業稅支應。這就更敗家得厲害,不只拿國庫的錢,還債留子孫!

對照這次高雄氣爆的後續重建經費,看到中央政府如此強硬地提出「三不政策」,刁難地方政府,棄人民於不顧!難道,中央政府還要看地方首長是否為同黨的才要救援嗎?

然而擁有數十萬保戶,國民黨黨員就超過半數的幸福人壽,當初就從國民黨的中投公司取得經營權,且兩家壽險公司也跨足平面政論媒體,這背後是否有其他的政治含義?或是和年底大選,甚至二○一六總統大選有關?

(作者為台北市議員辦公室主任)

2014年8月17日 星期日

這黨營事業賠了多少孩子的營養午餐

鍾友全 2014/08/16
 

 

幸福人壽原為國民黨黨營事業,經營目標即為提供黨員福利。

2014年08月16日00:05 
作者:鍾友全(大型壽險公司業務員)

如果一對喜獲麟兒的夫妻對要跟你簽一個合約,假如他們蒙主召喚,你要負責拿三千萬供應孩子長大且到海外學成歸國,你願意嗎?相信絕大多數人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然而保險正是為了這個目的而設計。透過保險公司管理,匯集保戶提撥的少許資金創造出高倍數槓桿,把平安無事的保戶繳納的保費匯集成保險金照顧無法親自撫養小孩的其他保戶,保險公司賺取資金停泊時的轉投資獲利,保戶沒有三千萬資金也能給孩子三千萬的承諾,是保險做為金融工具獨一無二的價值,也是社會控制風險維持穩定不可或缺的安全機制。

然而這樣的工具卻因為經營者本身的經營風險而減損功效,據報載,幸福人壽原為國民黨黨營事業,經營目標即為提供黨員福利,並未以公司營運最大利益為考量,2005年資本適足率(RBC,自有資本與風險資產之比例,為衡量保險公司賠付保險金能力之重要指標)已低於《保險業資本適足性管理辦法》明文要求的200%,轉手經營後未見改善,新股東不願增資,國寶人壽狀況類似,經營持續虧損直到今日無法填補才由金管會出手收拾殘局,代價是全民提撥的保險安定基金。這中間出了什麼差錯?

公司經營不善在所難免,但金管會早已知陸續有壽險公司經營狀況不佳,為何沒有及時處理,例如增資前停止招攬,致使持續有保戶尋求避險卻誤將資金置入風險?退一步說,如果金管會擔心的是過度干預市場,但也沒盡責引導市場資訊充分透明,教育消費者透過RBC等經營風險指標選擇值得託付的壽險公司,讓市場機制發揮,不良業者自然退場,反而使RBC常年維持300%以上風險管控績效佳的壽險公司無法得到彰顯,更使原本應是備而不用的保險安定基金成為業者有恃無恐的藉口(快倒了一定有人接手),而不願積極增資改善公司體質,甚至衍生運作壽險公司介入經營權(如朱國榮以國寶人壽資金介入龍邦國際經營權),而不以本業為念。最終,還是落得全民買單的下場。

過去媒體數落軍購案和扁家「海角七億」總喜以換算成多少頓營養午餐凸顯為政者失職,但願這次遇上前黨營事業也能幫大家算算我們的孩子少吃了幾餐,好讓社會(和官員)真正記取教訓。

 

〔 資料來源: 台灣蘋果日報 | 引用網址/留言討論 〕

無根蘭的呻吟 ─ 另一『范蘭欽』

無根蘭的呻吟 ─ 另一『范蘭欽』
 
朱統蔑中 2009/03/18


在『范蘭欽』這個國人皆曰可殺的名字,成為台灣社會全民公敵之前,無數的『范蘭欽』老早就已從這塊滋養它們的土地走過了。看到外來政權縱容保護『范蘭欽』,讓牠好整以暇,從容來去台灣,如入無人之境,不禁想到前此發生的一樁醜聞,主角也是以『蘭』聞名 ─《失根的蘭花》作者陳之藩。 

當然『范蘭郭』之於『范蘭陳』,猶如螢光與皓月,難以爭輝。前者出自特務鼠輩養成班的政大東亞研究所,後者則是英國劍橋大學的PhD主修電機,前者文筆窳劣,用語乖張,痞子效尤,醜婦捧心,難以卒睹,後者行文婉約,遣詞工仗,思馳筆從,行雲流水,頗有可觀。這兩『蘭』之間,雖然有此天淵之別,不過它們都有一共同點 ─ 根不著台灣土。 無獨有偶,此『蘭』亦捲入一橫刀奪愛大醜聞(毀人之家,奪人之妻),同樣地,它也藉由公(檢調法官)私(媒體)掩蔽護航而安然無恙。由於事關『范蘭欽』樣板的形象,此一『范蘭家醜』被當局刻意隱諱,知者不多,本著『孔子作《春秋》而亂臣賊子懼』的精神,讓我試著找回受到傷害的公義與法律。 

『范蘭陳』與年紀可當牠女兒(曾於香港中文大學執教)的女同事童元方通姦,不知怎的?我就連想到『冷水坑』,也想到楊振寧找回幸福(八十老頭和荳蔻年華的中國少女配婚),被女方丈夫一狀告進台北地檢處。當然『范蘭陳』一推了事,堅持牠不認識童元方這個人。不過根據後來的調查,『范蘭陳』跟『范蘭郭』(所有的『范蘭欽』)一樣,敢做不敢當。 

因為最後處分書上的第一段是這麼寫的:「本件告訴意旨略以:被告陳之藩及童元方均明知彼此為有配偶之人,竟自民國七十六年間起,連續在美國麻州旅館及波士頓之Back Bay Hilton等地發生姦淫行為多次,嗣於八十四年十月間,被告陳之藩並利用伊時在香港中文大學任教授之機會,引誘被告童元方脫離家庭,遠離美國至該大學任教,迄今未回;迨八十六年八月間某日,告訴人於美國家中發現被告二人往來書信內容後,始獲悉上情,因認被告陳之藩涉有刑法第二三九條之通姦及第二四0條第二項之和誘脫離家庭罪嫌,被告童元方則涉有第二三九條之通姦罪嫌云云。」 

結果被初生之犢的記者挖了出來,這位記者忠實地奉行其職業準則,實地採訪當事人(當然吃了閉門羹),也作了鄉野調查(Field Research)。甚至幫分案的檢察官搜證,找到 『范蘭陳』不僅認識童元方,而且涉入甚深的旁證,原來童元方翻譯了一本叫《愛因斯坦的夢》的書,結果題字與作序人的名字『陳之藩』赫然在封面上,再看其內容,更推崇熱譽有加,豈是汎汎之交而已。 

這位記者興高采烈地認為捕到一條大魚,卻沒想到自家的魚網破了個大洞,請看她的自白: 

『我覺得這是一則好新聞,所以,我趁著某一天手邊沒什麼大新聞的時候,偷偷的發了這則獨家新聞,內容大意就是提到陳之藩和童元方被控妨害家庭的事情。 

這則稿子發回報社後,果然引起一陣騷動。長官馬上打電話問我,有沒有搞錯?我稿子裡面提到的陳之藩,真的就是「那個陳之藩」嗎? 

我當然很肯定,而且滿口說:「保證錯不了!」 

可是,這一則我預期會被報社大做的稿子,最後卻丟到了字紙簍裡。 

那天下午我打開晚報,沒看到我寫的新聞見報。頓時,有一種很失望的心情浮上了心頭。我打電話回報社,問長官:「為什麼這則稿子沒用?」 

長官說:「我們不是懷疑你寫的東西啦!但是,陳之藩這個人,和『妨害家庭』這件事,怎麼看,都不覺得會扯在一塊。登這則新聞,感覺有點怪。」 

長官的說法,其實很難讓我接受。我們學新聞的人都知道,所謂的新聞,指的是「人咬狗」,而不是「狗咬人」。愈反常的事,愈是新聞。 

所以,就因為陳之藩在文壇上享有盛名,所以他被控妨害家庭的官司,才會是件大新聞呀!如果,這還不算是件新聞,那什麼題材的東西才叫做新聞呢? 

不過,我也能體會長官們心中的掙扎。終究,大家都是看著陳之藩的文章長大的,在很多人的心中,陳之藩的地位已經被神格化了。把他和妨害家庭的新聞綁在一起,不但毀了陳之藩,也毀掉了很多人心裡的那一尊神像。 

所以,這則事件,竟然成為一則永遠見不了報的新聞。』 

這條漏網的大魚,不僅上不了新聞頭條,連法網也開了後門,請看看『范蘭陳』怎樣從後門溜掉的。 


『八十七年二月中旬,我再去台北地檢署,找承辦陳之藩案的女檢察官,同樣的,我也再次問她:「案子結掉了沒?」 

這一次,她不說話,只從抽屜裡拿出一分不起訴處分書給我。我嚇了一跳,問她:「哇!妳結案了喔?為什麼是不起訴?」 

她好像有點心虛似的,不敢抬頭。她低聲的說:「你自己看理由嘛!」』 

檢察官是用了什麼方式,把陳之藩和童元方都不起訴的呢?不起訴處分書中說: 

「我國刑法於中華民國人民在中華民國領域外犯罪者,應以最輕本刑三年以上有期徒刑者,始有適用,…經查,被告陳之藩與童元方涉犯通姦罪及和誘脫離家庭罪嫌之犯罪處所分別在美國及香港,而刑法之通姦罪及和誘脫離家庭罪分別為最重法定刑一年或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之罪,均非最輕法定刑三年以上有期徒刑之罪,依首揭規定,…均無法國刑法規定之適用。」 

檢察官故意放陳之藩的水,台灣國民在國外通姦無罪,忘了查查牠們在台灣有無劈腿。

〔 資料來源: 外獨會 | 引用網址/留言討論 〕

 

陳之藩檔案(下)
 
陳之藩檔案(上)
2003-10-13 10:58:34 | 人氣(4,563)
陳之藩檔案(上)

民國九十二年八月二十八日,聯合報A十二版左下角刊出一則約莫兩塊沙隆巴斯大小的新聞,標題是「陳之藩和童元方 散步說詩╱夫妻檔返台發表新書 心靈對話留紀錄」,在新聞上方,還登出了陳之藩與童元方的照片。

照片裡的陳之藩,右手拿著麥克風,左手向前伸,那神情,像是很認真地在跟記者們訴說些什麼似的。坐在他右側的童元方,則把頭側轉,半瞇著眼睛,凝神注視著陳之藩。相片裡,一個動,一個靜;一個激昂,一個沈默;我端祥那張相片良久良久,覺得自己都能感受到童元方看著陳之藩時的那種愛憐與崇敬。這對夫妻的感情,還真深厚呵!

新聞的內容大致是說,陳之藩闊別文壇三十年後,首度推出全新散文集「散步」,而他的妻子童元方也出版新書「水流花靜」。記者寫道,在陳之藩書中的首篇文章「散步」中,陳之藩提到他在哈佛大學與念哲學的童元方相識後,兩人常在查理河畔漫步,一邊散步,一邊說詩,偶爾也談數學、科學。這條「散步」之路既是兩人的心靈對話,也是科學與文學的對話。新聞還提到,陳之藩早年以「失根的蘭花」、「謝天」等洋溢情感的散文揚名,「散步」則收錄不少講「理」的科學散文。

這則新聞裡,其實蘊藏了很多很多的祕密,可是,我想一般人大概都看不出來,甚至,我還敢大膽斷言,連寫這篇報導的記者自己都不知道。隨便舉幾個問題好了,陳之藩和童元方為什麼會在哈佛大學相遇?相遇在哪一年?陳之藩新書的書名「散步」,有什麼意涵?童元方的「水流花靜」,副題是「科學與詩的對話」,指的又是什麼?闊別文壇三十年後,陳之藩又為什麼會重出江湖出版新書?這些疑問,我大概或多或少都知道些答案,而我唯一不知道的是,陳之藩和童元方是夫妻。

看著這則新聞,再反覆看著新聞相片,突然間,我有萬般感慨…。

陳之藩這個名字,我不陌生。事實上,我想,大多數的五、六年級生應該對他也都有印象。在國中還是高中國文課本裡,「謝天」、「失根的蘭花」這兩篇文章是令人動容的佳作。記得那時候,老師沒叫我們背書,我還是把這兩篇文章硬生生的背了下來,因為寫得實在太棒了。

可是,對陳之藩的印象,也就簡陋得就只剩這麼一點了。在我成長的歲月中,沒有再接觸過陳之藩的新作品,「謝天」、「失根的蘭花」又是久遠之前的記憶,不知不覺間,我竟然把陳之藩當成是朱自清、徐自摩那一代的文人,也誤以為他也和那一輩的才子一樣,早已離開人世。(哎呀!真是抱歉!)

這種錯誤的認知,直到八十六年底才打破。

為什麼會打破?在此,先賣一個關子。只不過,當我看到報紙上的新聞,提到陳之藩夫婦各自出版了一本新書之後,心裡卻有無限的好奇。我覺得,有一些迷團必須解開,而要解開這團迷霧,最好的辦法,就是從他們兩人出版的新書裡頭去找。於是,看完新聞後,下午我就到師大路的政大書城,馬上把這兩本書抱回家,而且通霄苦讀,果然,心中的疑惑終於解開了。

先介紹陳之藩和童元方這兩個人吧!

根據書中的作者簡介,陳之藩是一九二五年生,不過,我手邊的另外一分官方文件顯示,陳之藩是民國十三年六月十九日生,兩者差了一年,但這不是重點。他是北洋大學電機系學士、美國賓州大學科學碩士、英國劍橋大學哲學博士,曾是美國波士頓大學研究教授,現職是香港中文大學電子工程系榮譽教授。他早年寫的書,如「旅美小簡」、「在春風裡」、「劍河倒影」,一般人就算沒看過,也多少聽過。在國人的心目中,他屬於文豪級的大師。

至於童元方,我想,知道的人可能就比較少了。在「水流花靜」一書的作者簡介中指出,童元方是台大中文系畢業的文學士、美國奧立岡大學藝術史碩士、東亞研究碩士、哈佛大學哲學博士。曾任教於哈佛大學,目前是香港中文大學翻譯系副教授。她也出版過幾本書,如:散文集「一樣花開─哈佛十年散記」,譯過「愛因斯坦的夢」、「情書:愛因斯坦與米列娃」等等。

書中的作者簡介並沒有提到童元方的年紀,或許是因為女性都不太喜歡別人提到她的年齡吧!不過,我手邊一分官方資料上也記載了童元方的出生年月日,那是民國三十八年六月六月。換句話說,童元方的年紀,比陳之藩足足小了二十五歲。這該算是老少配吧!

我看著這兩本新書,光從書的封面對照,就很有趣。這兩本書的封面,採取同一種設計形式,連用色都選用了同一種顏色,一看就知道互有關聯。童元方新書上的「水流花靜」四個字,是陳之藩以毛筆親題的。而陳之藩新書上的作者相片,是由童元方攝影。兩本書擺在一起,相映成趣。

我先翻開陳之藩的「散步」,一頁一頁的讀下去,但書裡,並沒有透露出太多我想要知道的線索,我有點失望。看完之後,我再把童元方的「水流花靜」打開,一個字一個字的看下去。這一次,我大有斬獲。我喜孜孜的看著,拿著螢花筆在字裡行間畫著。直到天亮,我想,我該知道的東西,已經都知道了。

我會心一笑,終究是女孩子比較藏不住心事。對於自己所愛的男人,總想把他化為筆下的文字,一字一句,都是愛意,都是回憶,都是思念。

那麼,我看出了什麼?且聽我一一道來。

先解答「童元方和陳之藩究竟是什麼時候結婚的?」這個問題好了,這一直是我心裡最大的迷團。在童元方的書中,也意外的點出了答案。「在五月十日想起了六月十六」這篇散文中,童元方把他們結婚請帖上的文字都抄錄下來:「今年的復活節假日,在美國拉斯維加斯城,我們結婚了。現在回到香港,請大家喝喜酒。席設在:尖沙咀 九龍 香格里拉酒店。時間是:二00二年五月十九日」。

我翻了一下月曆,二00二年的復活節,是三月三十一日。換句話說,在新書發表的前一年多,他們從剛剛結婚。二00二年,陳之藩已經七十七歲,童元方也超過了五十二歲了。他們是屬於「晚婚型」的人嗎?看來又不像。那麼,為什麼會拖到這麼晚才成親呢?

在童元方的書中,她提到她的初戀。雖然僅是短短兩行,但卻饒有趣味,也不免令人產生聯想。這兩行字是這麼寫的:「那麼,我自己呢?也是十六歲,一本小書上的新綠,使我由著迷而入夢。如今,風雨過後,初戀的夢竟然化為如此明媚的春天。」

我大膽的猜,童元方在文章中寫的那本「小書」,應該就是陳之藩早年寫的散文。換句話說,十六歲那年,正在北一女就讀一年級的童元方,就因為透過文字,而戀上了陳之藩囉?如今,有情人終成眷屬,這當然是好事。可是,文章中提到的「風雨過後」,指的又是什麼呢?這答案,我當然知道,但是,還是先容我再賣一次關子。

他們兩人又是在何時、在何地相識呢?陳之藩在書中交代了:「整整二十年前罷。我由香港到波士頓,在大學裡教書。地方是在查理河快到出海口的地方。對面是麻省理工,上游是哈佛大學。我卻常常去哈佛的燕京圖書館,在那些中文書堆裡尋尋覓覓,不久在那裡認識了元方。」

二十年前初次邂逅,陳之藩和童元方之間有沒有擦出愛的火花?還是僅只於擦肩而過,從此兩相忘呢?

童元方的文章幫我解答了這個疑問。她寫道:「我們相識時,他已教書,我還是學生;不在一個大學,更不是一樣的學系;所學不只是不相同,甚至是不相類;他學的是科學,而我是文學。可是為什麼初見的那一剎那,如果有三生的話,就好像三生以前就已經認識了似的?就是這個人,就是這個人。」

「在查理河邊上,一起凝視眼前急急的逝水,遙望遠天慢慢的流雲,午餐剛過,就坐在這裡談天,瞬間,天就黑了。於是把奔馳而過的地鐵站,當作連綿不已的長亭復短亭。他送我到我的學校,我總是不願出站去,次次在『送君千里』的淚光中,再送回他一站,才黯然相別。」

很顯然,他們相識之後,很快就陷入了熱戀之中。

童元方非常喜歡和陳之藩談詩。在文章中,童元方就說:「與所愛的人亂談所愛的詩,像在半畝方塘中一起涵泳,一起悠游;有說不出的歡喜。」

童元方學的是中國文學,談詩賦詞,那是她的專常。陳之藩年輕時代就極有文采,他雖然自謙說:「我有時背誦兩三句不全的律詩,元方就給補上。可是又記不住,過了明天就忘了。」但我相信,以陳之藩的國學造詣,多少能和童元方相互印證吧!可是,對於陳之藩的世界,童元方卻不容易進入。因為,陳之藩學的是電機,他寫散文,只是偶一為之,真正的精神和氣力,還是花在專業科目上。但是,一談到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一談到創立電磁學理論的麥克士韋,童元方就傻了眼,再也接不下話了。

對此,童元方在書中提到,她在北一女時代,被糊裡糊塗的分到了文組,結果,在升學的壓力下,物理、化學等等的課程,都被歷史、地理課老師借來補課,讓她沒有辦法受到完整的理工知識教育。因此,她後來雖然在文學史的鑽研上有很高的造詣,但對於自己無法了解自然科學方面的領域,始終是耿耿於懷的。

這種耿耿於懷的感覺,我想,在她初識了陳之藩之後,一定會更深刻。

如果相戀的兩個人,沒有共通的話題,或者說,只有你能進入我的內心,我卻無法看到你的世界,對戀人來說,這是多麼的不對等,這會有多麼的焦慮呀!

不能了解物理學大師的方程式,如果能夠了解其他,或許可以稍稍一補遺憾。

童元方終於找到切入點。她在文章裡面說:「在博士論文的寫作最緊張的時候,偶然地看到一本麻省理工學院教授萊特曼所寫的『愛因斯坦的夢』,原為閒看,竟爾入迷。萊特曼寫愛因斯坦的思想,竟像一首詩樣的悠揚,如一首詩樣的優美。他把相對論用清麗的文字和悅耳的韻律描繪出來。這是科學,還是文學?我的內心深處自中學以來所積壓的與受人卑視的委屈,像火山似的爆發開。於是我就把論文放在一邊,譯起萊特曼的這本小書來。…我這時已經認識在波士頓大學執教的陳之藩教授,就把一部分草稿拿給他看,他看過後慫恿我與萊特曼說一說我的中譯。萊特曼對我這學詩的人譯他這本科學小說,不僅不以為異,甚且以為幸。於是在萊特曼與陳先生的鼓勵下,我這本『愛因斯坦的夢』之中譯本,不久就出版了。」

之後,童元方再接再勵,她又譯了「愛因斯坦的情書」,把愛因斯坦寫給第一任妻子米列娃的情書都譯成中文。這等於是透過情感面,而非理論面,進入了愛因斯坦的內心世界了。

在翻譯「愛因斯坦的情書」之際,童元方說,「有一天我在陳教授的波士頓辦公室裡,看到他以前所譯的麥克士韋小傳,就借回去看了。」這一看,讓童元方看到了驚喜,原來「居然他寫詩。卻不知寫了什麼詩,如此開始了我萬里追索他的詩的歷程。」

她為什麼要研究麥克士韋呢?童元方自己說:「要明白麥克士韋的方程式,我今生是無論如何也辦不到了。但麥氏既然在寫方程式的同時也在寫詩;同是這一個人,愛科學的人研究他,愛詩的人也可以研究他呀!就是不懂方程式,我也可能經由詩而進入他的內心世界!」

麥克士韋畢業於英國劍橋大學,要找他的資料,當然得回到劍橋大學圖書館找。可是,到了圖書館之後,童元方先不找麥克士韋的著作,而找陳之藩的。她在文章中說:「我當然先查他的著作,而一查立時查到,正是他的書及他的博士論文。」她的欣喜自然不在話下,她說:「劍橋的學生,我則愛之至於無以復加;不論是古人,還是今人。」古人,指的是麥克士韋,今人,指的當然就是陳之藩了。

在查訪後,童元方發現,麥克士韋在十四歲時同時獲得了數學獎與詩作獎。可是,麥克士韋日後的成就,卻只在他的電磁學上,他的詩卻被社會忽略了。

童元方認為,麥克士韋是「浪漫詩人,也是民謠歌者」,她整理完麥克士韋的詩作之後,就寫了一篇論文寄到國際電磁波會議,最初,法國的主辦單位打了回票,但沒想到,輪到美國主辦會議時,她的論文卻被接受了,而且還讓她上台發表。

我想,童元方在一群科學家面前,談論著這位電磁學大師的詩作,她心中一定很激動。用著自己的方法,童元方接觸了愛因斯坦和麥克士韋,她完成了科學與詩的對話,也成就了她和陳之藩的對話。

在這裡,我看到童元方對陳之藩的愛,那是一種濃得化不開的情感。

文章裡也提到,有一年,童元方到英國劍橋大學參訪,她搭著小舟子在劍河上瀏灠岸上的風光。當她看到陳之藩當年待過的磨坊巷時,童元方寫道:「我的朋友當年就是在磨坊巷裡悽悽、惶惶、茫茫、踽踽,分不清樓上樓下,弄不轉城北城南,劍水的萬種風情,他忙得不會看見,而他用功的苦況,即使到現在每一想起仍使我的心抽痛。」

所以,如果說,在童元方十六歲那年,她就從陳之藩的書裡愛上了他;如果說,在二十年前,陳之藩就與童元方在哈佛大學的燕京圖書館、在查理河邊相識,而且也展開這麼長時期且濃情蜜意的交往,為什麼,為什麼他們會拖到都垂垂老矣時,才決定完成婚配,廝守一生?他們為什麼要耽誤二十年的流水青春?想想看,二十年前,陳之藩五十七歲,童元方三十二歲,那時如果結合,不是更美好嗎?

這二十年,並沒有擱著。童元方寫到他們之間的愛戀,那是在他們相戀之際,在異國旅遊時,下褟於旅館房內的畫面。文章中說:「他輕輕地吻我背後,他重重地撫我胸前,由溫柔化為溫存,由劇烈轉入猛烈。山雨、山洪、山瀑過後,山中之夜復歸於寧靜。不知何時睡去,是窗帘縫隙窺入的陽光,把我刺醒。人生何似,如此蜜甜!」

這麼濃的情愛,卻不能立即結合,這裡頭,一定有些故事吧!

是的!真的是有一段故事,而這段故事,竟是我曾經跑過的一則新聞,一則登不出來的新聞。

把時間再往回溯到民國八十六年底吧!

確切的時間已經記不清楚了。記得的是,那天早上,我走進台北地檢署檢察官的辦公室,一如往昔,我對在座的每一位檢察官們鞠躬哈腰,陪著笑臉問道:「請問,今天有沒有什麼栽培的呀?」

月底,又是年底,正是檢察官們忙著結案的時刻。每到年終,地檢署就會統計每一位檢察官手上還剩下多少案件還沒結掉,如果積案太多,年終考績就不會太理想。考績差了,一方面可能會耽誤了未來的升遷,二方面對來年的年終獎金、考績獎金的多寡也有影響,也因此,只要一到年終,每一位檢察官莫不神情嚴肅,個個振筆疾書,把壓在櫃子裡的卷宗都搬出來,好好來個大清倉。

在這種敏感的時刻,溜到檢察官辦公室裡,乞求檢察官「栽培栽培」,那有點痴人說夢的味道。不過,不如此,又能如何?我們吃記者這行飯的,可沒有什麼月初、月底的,每一天都是新的一天,每一天都有寫稿的壓力,就算前一天挖到一條世界級的超級大獨家,第二天如果繳了白卷,還是很有可能被長官K得滿頭疱的。

所以,我還是硬著頭皮,到每一間檢察官辦公室逛逛。說不定,有哪位檢察官慈悲心大發,會把頭從卷宗裡伸出來,丟一份不痛不癢的起訴書給我,那麼,我一天的工作也就有著落了。

可是,這一天顯然很不順利。檢察官們個個臉色鐵青,大家都懶得理我,而且,連招呼也都不打一聲。我逛來逛去,覺得百般無聊,正準備轉身離去時,突然,我看到一位女檢察官的桌上,擱著一疊卷宗,在卷面的被告欄上,赫然出現「陳之藩」、「童元方」六個字。

童元方是誰?我孤陋寡聞,完全沒有聽說過。可是,陳之藩這名字,那是如雷貫耳。

這下子,我眼睛可瞪大了。我才不管檢察官是不是已經火燒屁股了,我馬上問她:「這…這…這…?」

她抬起頭,看著我手指指的那個名字,再看看我,很肯定的點點頭,說:「沒錯,就是他。」

我嚇了一跳,問說:「不會吧?他不是已經…?」

女檢察官看我被嚇得那麼厲害,她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她說:「我想的跟你一樣。一開始,我收到狀子的時候,我也嚇了一跳。我還在想,這人不是已經作古很久了嗎?怎麼會被人家告?後來一想才知道,他原來還是健在的,只是因為很多年沒有發表文章了,所以我們都以為他已經不在了。」

我意會的點點頭,口中發出:「喔~~~」的聲音。

我再看一次,這次,又讓我看到好東西了。在卷面上的案由欄裡,大大的四個字「妨害家庭」。

我皺著眉頭問檢察官:「陳之藩就算還活著,但他大概也已經七老八十了吧?怎麼可能還去妨害誰的家庭呢?」

檢察官笑了出來。但她不肯再對我說什麼了。她搖搖手,一臉神祕的樣子。

她說:「好啦!好啦!你去吵別人啦!不要再來打擾我啦!我要趕結案了啦!」

可是,這麼八卦的新聞,我怎麼捨得放棄呢?

我苦苦哀求她:「拜託啦!再多栽培一點啦!」

她故作正經的瞪著我:「什麼栽培?你沒聽過偵查不公開呀?快走!快走!要不然,我要辦你妨害公務了!」

我不死心,再問她:「妳把這疊卷宗拿出來,意思是說,這件案子妳要結了,對不對?那好,我現在不吵妳。等妳結了案子之後,妳給我一份起訴書或是不起訴書好不好?」

她熬不過我,只好點頭。

我正心滿意足的要離開時,她又在我後頭說話了:「不過,我年底不打算結這件案子了,我還要再查一查。」

她這麼一說,我當場卡住了,一腳步硬是邁不出去。

我回身問她:「怎麼卷宗都拿出來了,又不結了?」

她嘆了一口氣,說:「哎!這麼一位大文豪,怎麼能夠這麼輕率的就結案了呢?要好好的查一查,要好好的查一查!」

這位檢察官的年紀很輕,剛剛從司法官訓練所結訓出來,還有著年輕人的夢幻和純真。我相信,在她心裡,她對於陳之藩的崇拜,一定不下於我。想想看,一個小時候讀過的國文課本裡頭的作者,現在竟然變成自己手中的被告,那種感覺,一定很奇特。

既然心中的感覺不同了,對於檢察官來說,陳之藩這個名字的意義也就不同,那不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被告,而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一個值得尊敬的人。就算要對他發動偵查,也要想著該如何顧及他的顏面,如何保全他的聲譽。司法官講究「我心如秤」,這秤,有時也會不經意的向某一方傾斜。

我很了解她的感受。所以,我也不再逼她。我只是靜靜的跟她說:「好吧!反正,等妳結案了之後,妳一定要跟我說一聲,好不好。」

她同意了。

我看她點頭,心中大喜。就在此時,她轉身打開櫃子,準備把這疊卷宗收起來,剛好,一陣風吹來,竟然把卷宗的封皮給吹開了。我用了這輩子最快的閱讀速度,以及最強的記憶力,在那短短的三秒鐘裡,把卷上第一頁記載的陳之藩家裡的地址牢牢的記下來。之後,我連忙跟她告辭。

衝出檢察官辦公室,我把方才死背下來的地址抄到紙上,是台北市忠孝東路四段某號的九樓。有地址,就不難找人。既然檢察官不願意跟我說,那麼,我直接去拜訪這位大文豪,聽聽他怎麼說吧!

當天下午截完稿後,我就循著地址來到了陳之藩家的樓下。一樓的大門緊掩,我不得其門而入,只能按下對講機,希望能和陳之藩對上話。

其實,我那時的心情是既緊張又興奮的。興奮的是,真沒想到,我竟然可以採訪一位仰慕已久的大師;緊張的是,這趟採訪,不是要討論他的散文,卻是要討論一場官司。

「這會不會太不敬了?」我自言自語。可是,我不想放棄。當記者的,如果畫地自限,怎麼能夠跑出好新聞呢?

我按下對講機,一會兒,一位蒼老的男人的聲音傳出來。

我很緊張的說:「請問,陳之藩先生是不是住在這裡?我是聯合晚報的記者范立達,我想採訪他,有事想請教他。」

對方並沒有馬上開門,反而遲疑了一下。不久,那位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被他這麼一問,我不得不說明來意。我告訴他,我是主跑司法新聞的記者,因為剛剛得到一條線索,知道陳之藩和童元方被人家控告妨害家庭,覺得很特殊,想請教陳先生的說法。

沒想到,這麼客客氣氣的說法,卻遭來一頓雷霆。

對講機那頭的聲音很憤怒:「陳之藩不在。他已經搬家了。我告訴你,他不認識什麼童元方,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被人家告。你最好不要亂寫,如果亂寫,將來被告了,不要怪別人!」

說完,咔嗒一聲,對講機掛掉了。

國華、國寶、幸福人壽破產 全民買單
 
udilife 2014/08/16
國華、國寶、幸福 三家與國民黨淵源甚深的人壽公司相繼破產,被政府接受,一共一千多億 全民買單。真是偉哉國民黨!您還相信國民黨懂經濟成長?我寧可相信他們只懂掏空台灣人民錢包!

轉載自:http://tw.gigacircle.com/1527355-

請記住以下名字:

[國民黨立委]國寶人壽副董事長、國民黨不分區立委許舒博

[國民黨黨產]國民黨旗下的幸福人壽昨由國民黨前立委黃正一,以每股兩元不到,總價約五.六五億元,取得百分之九十五.六七股權。


[國民黨股市聞人]翁大銘
http://zh.wikipedia.org/wiki/

翁大铭
1990年,台灣股市登上萬點高峰。旗下之華隆集團擁有華隆紡織、國華人壽、台灣農林、華隆微電子,並創立國華證券,市值總計高達1500億。

許舒博 當選壽險公會理事長 2010.09.01 12:20 am

總資產超過11兆多元的台北市壽險公會昨天改選理事長,國寶人壽副董事長、國民黨不分
區立委許舒博當選。這是壽險公會成立以來首次由民意代表出任理事長。

國民黨6.5億 賣出幸福人壽 2006年10月03日

【洪正吉、秦蕙媛╱台北報導】國民黨旗下的幸福人壽昨由國民黨前立委黃正一,以每股
兩元不到,總價約五.六五億元,取得百分之九十五.六七股權。幸福人壽昨召開董事會
,通過由黃正一擔任董事長,原任董事長吳大剛即日起卸任。黃正一表示,接手幸福人壽
後,短期內不會裁員。

將近500億由全民買單....?


加不久前賠付7~8百多億的國華人壽

全球人壽得標// 國華人壽標售 政府賠付883億
http://www.berich.com.tw/DP/cmpinfo/Special_news.asp?no=164705


翁大銘
http://zh.wikipedia.org/wiki/%E7%BF%81%E5%A4%A7%E9%93%AD
1990年,台灣股市登上萬點高峰。旗下之華隆集團擁有華隆紡織、國華人壽、台灣農林、
華隆微電子,並創立國華證券,市值總計高達1500億。

總共一千多億全民買單...!?

財務惡化!金管會接管國寶、幸福人壽

金管會今(12日)下午5點半火速接管國寶人壽及幸福人壽,金管會主委曾銘宗表示,兩家壽
險公司早在多年前即已淨值為負,依國際標準早該接管,今年6月底,國寶人壽淨值已為負
252億元,幸福人壽淨值也是負239億元。

曾銘宗表示,未來兩家公司會公開標售,保戶及員工權益受保障,呼籲兩家公司的員工安
心繼續工作,他也強調,未來會引進立即糾正措施,希望這是最後兩家用公帑接管的保險
公司。

金管會委託保險安定基金為接管人,隨即進入幸福人壽辦公室對重要資料進行封存作業,工作人員討論封存順序。


https://www.ptt.cc/bbs/Gossiping/M.1407854407.A.C30.html

 

 

〔 資料來源: 台灣賦格 | 引用網址/留言討論 〕

2014年8月16日 星期六

連 logo 都是抄的!探討小米的山寨以及其他抄襲之舉

週日 2014年08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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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a: TechCrunch
圖、文/蘋果仁
過度利用饑餓行銷,導致被公平會罰款 60 萬元的中國品牌-小米,引起的爭議可能不止這樣。近日小米舉辦的產品發表會,被認為與蘋果,應該說 Steve Jobs 的風格其極類似,許多外國網站包括TechCrunchBusinessInsider 都認為這根本是一個抄襲。

從產品到廣告、從穿著到鏡頭,"抄襲"得淋漓盡致
先從產品來看,你或許認為小米機跟 iPhone 沒有很像。好吧,也許小米沒有 iPhone 專屬的圓形 HOME 鍵,電源孔、喇叭跟音量鍵也略有不同,但從產品外觀來看,你還是不得不承認他有濃濃的「蘋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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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為小米四、右為 iPhone 5S (TechCrunch)

除了小米機外,其他硬體更是像到不行。不只是產品外觀像,連廣告都很像…瞧瞧這拿著機上盒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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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為小米盒子、右為 Apple TV (TechCrunch)

彩色的手機、以及排列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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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chCrunch)

大家最喜歡的小米行動電源,其實外觀跟 iPod 也是像到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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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chCrunch)

什麼產品都可以模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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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chCrun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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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chCrunch)

這不是 iPad,這是小米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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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chCrunch)

這個更誇張,小米三的產品頁面中,鏡頭的部分,居然是直接拿蘋果的軟體 “Aperture" 的圖示複製貼上!紅色框框內就是 Aperture 這套軟體的圖示,小米的官方頁面直接將這個圖示左右翻轉、去掉 Apple 字眼就合成到小米三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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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chCrunch)

事實上,小米似乎對於「模仿」、「抄襲」、「致敬」蘋果絲毫不感到不妥,不僅在發表會上多次提到蘋果公司,甚至也不諱言的表示與蘋果的代工廠有所接觸。不僅如此,甚至連在穿著、發表會都是一個勁兒的模仿。對此,《紐約時報》形容小米創辦人雷軍為「賈伯斯的冒版貨」。

在發表會上,雷軍甚至模仿賈伯斯的黑色 T 恤、藍色牛仔褲穿著,簡報也直接複製了賈伯斯的名言「one more thing…」,而這句話,是整場發表會中唯一一句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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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蘋果,小米"取經"的對象還有…

除了蘋果之外,小米仗著公司資源,一點也不客氣的抄走了其他有潛力的知名產品。下圖的 “Pressy" 是個可以插在耳機孔的智慧型按鈕,可以作為一些軟體的快捷鍵,像是啟動相機、導航、播放音樂等等…隨你高興自定。

這麼方便的產品,在外國募資網站 Kickstarter 上獲得廣大迴響,成功募得了 69.5 萬美元的開發資金,等產品利用這筆錢開發成功後,將以 27 美元的價格出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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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畢竟是一家科技公司,哪需要向什麼群眾募資網站集資呢?於是他們動作很快地,推出了新產品「米鍵」,一樣是插在 3.5mm 耳機孔、一樣是智慧型按鈕,什麼都一樣,只除了…售價。它的售價是 1 美元左右,比起「正牌」的產品,只有 1/27 的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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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致敬"是道德問題,那"偷圖"呢?
如果說 “模仿" 其他產品的功能、外形,大概只有道德層度的問題。但小米做的事可不止這樣,他們在小米機的產品頁面上,連裡頭的「相片」圖示都是偷來的!像是下圖照片裡的紅帽女孩,其實是國家地理雜誌拍攝的相片,小米直接把浮水印去掉之後用在產品宣傳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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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chCrunch)

除了跟國家地理雜誌偷圖外,他們也會偷網路上自認不錯的照片。從不知名網站到 Flickr,都有他們偷圖的蹤跡,這種行為被發現後,官網上的這張原圖已經移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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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前面提到的 Aperture 也是很誇張的偷圖動作,不禁讓人懷疑小米到底在想些什麼;如果嫌小米機拍出來的相片不好看,自己用單眼拍個幾張照片再合成上去也沒有多難吧!何苦去偷國家地理雜誌的圖,還把人家的浮水印弄掉呢?這些舉動跟網拍偷圖的賣家是同一個水準,很難想像是一間這樣規模的科技公司。
產品、廣告、圖片就算了,連 logo 都…
左圖是小米的 logo,右圖是中國瀏覽器「遨遊雲」的 logo ….恩…巧合!這一定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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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這一定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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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ch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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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chnews)

這都是巧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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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由雲爸提供的資料,小米居然連被公平會罰款後的「道歉啟事」都要山寨!我的天啊,你們公司是個連做海報的人都沒有嗎?(雲爸表示:「不要臉!」)下圖左邊為小米的道歉海報,右邊為中國飲料「加多寶」的諷刺海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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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些從產品到廣告、從排版到偷圖、從 logo 到發表會的抄襲指控,小米的回應是什麼呢?他們的高級營運副總裁 Barra 已經相當厭煩,表示「小米是一家極具創新精神的公司」這些指控都是「英雄所見略同」啦!話說,如果說小米的水準是如此,那到底是什麼特點吸引大家 “搶購" 他們的產品呢?

我想…就(只)是便宜吧!

石化業的黨資本共生體

 
 
廖千瑤 2014/08/07

 國民黨政權與台灣石化業之間的關係千絲萬縷,早就有學術研究可以證明。許甘霖先生在一九九三年的論文〈黨資本的政治經濟學─石化業個案研究〉中,明白寫出當時台灣石化業的資本構成類型,是「上游為國家資本、中游為黨資本共生體、下游為私人資本」。

什麼是黨資本共生體呢?說穿了就是國民黨拿出錢,挑選特定的商人或資本家跟它合作,一起開工廠或開公司。國民黨有錢,透過與各行各業特定的資本家合作,國民黨的手就可以伸進各行各業,講白了就是把資本家收編到國民黨的隊伍裡面,避免他們反抗國民黨。當然啦,能夠被國民黨青睞的資本家,自然個個都是國民黨的親密盟友。既然是親密盟友,獲取暴利是可以想像的,這就是中國傳統古老的統治招式「利出一孔」。

許文還進一步指出,由於黨資本共生體所掌控的中游,壟斷了中間原料與國民黨的管制進口,使得下游資本家購買原料的成本反而提高。

下游資本家要維持利潤,又要維持低價競爭,勢必要壓低勞工的薪水。換句話說,勞工應得的報酬有很大的一部分跑到了中游、也就是國民黨和它的親密盟友的口袋裡了。難怪這些大老闆敢一擲千金,因為國民黨讓他們賺爽爽啊!

見一可知百。台灣為何到今天貧富差距這麼大,基本薪資拉不起來,遠因就在國民黨的黨資本共生體。國民黨跟財團,早就是幾十年的親密盟友了。至於今年中國經濟滅台三箭:服貿、貨貿與自經區,不過就是這種毒藥模式的再複製與再升級罷了,台灣人要是不看清楚,一定滅亡。

看到國民黨透過石化業賺了這麼多不法的鈔票,這回高雄氣爆案,國民黨難道心不虛、不怕報應嗎?國民黨擁有天文數字般的黨產,倘若不吐一些黨產出來救災,也未免太沒天良了吧!

(作者為新北市民)

關於巴以衝突 你不知道的真相

週六 2014年08月09日,


2014年08月09日

哈馬斯故意將武器藏在居民區、學校、醫院、避難所等地,使其成為潛在軍事目標(AFP)

⊙周曉輝

最近巴以衝突愈演愈烈,大陸黨媒7月31日援引來自巴勒斯坦的消息稱,以軍7月8日發起「護刃行動」以來,已造成1,360多名巴勒斯坦人死亡,7,600多人受傷,多數死傷者為平民。衝突同時造成以方59人死亡,其中包括56名士兵。不少中國人看到這個新聞後,第一個印象是以色列太不像話,恃強凌弱,「屠殺」了太多的巴勒斯坦平民。

事實究竟是什麼呢?或許可從7月30日美國政府的態度略知一二。當日,白宮發言人舒爾茨在隨總統歐巴馬參加活動返回華盛頓途中對隨行記者表示,美國政府對聯合國在加薩地帶一所用作庇護所的學校遭襲予以譴責,但拒絕認定襲擊為以色列所發動;他同時還譴責在加薩地帶聯合國設施內藏匿武器的行為。

以美國強大的軍事實力和收集情報的能力,並不會因為支持以色列而罔顧事實。當我們暫時忽略巴以衝突中的正義與非正義之爭和歷史,而是關注兩方在戰爭中的表現時,我們不難發現一個真相,那就是與巴勒斯坦哈馬斯用平民做肉盾,有意造成眾多無辜傷亡相比,以色列在行動前都會通知當地居民避難,定點打擊,盡可能避免平民傷亡。

哈馬斯利用平民做肉盾由來已久,早在2009年大陸媒體就有報導。哈馬斯故意將武器藏在居民區、學校、醫院、避難所等地,以避免以色列的軍事打擊。比如今年7月17日,聯合國近東救濟工程處UNRWA發表聲明稱,在其所辦的學校裡發現了20枚火箭彈,而22日在另一所學校附近的避難所裡,再次發現哈馬斯儲存的火箭彈,UNRWA對此惡劣行徑表示強烈譴責,並指此舉變相將學校變成潛在軍事目標,危及無辜兒童。

與之相對,以色列為了減少巴勒斯坦平民傷亡,通常會在軍事行動前空投傳單,告知轟炸時間和範圍,讓平民提前避難。據《紐約時報》日前報導,7月21日以色列對加薩地區進行了地面襲擊,8.1萬餘居民在19日接到傳單後,就已按要求前往避難。23日,以色列國防軍轟炸了加薩的瓦法醫院之後,明確表示有大量的彈藥都存放在那裡,且觀察到醫院裡有許多哈馬斯的地道入口。而在此之前,以色列已明確通知醫院方面相關行動訊息,並確認院內病人已疏散完畢。此外,為減少誤傷,以色列還特意採用小直徑智能炸彈,通過GPS精確定位恐怖分子做定點清除。

在採取上述措施後,如果以色列在實施打擊時,發現還有平民沒有撤離,也會立即停止攻擊。而恰恰是這一點常常被哈馬斯利用,他們對居民稱以色列的警告都是假威脅,禁止他們提前撤離,並散布對以色列的仇恨,鼓勵婦女兒童上屋頂與以色列軍隊對抗。有以色列媒體曾評論認為,哈馬斯將平民當肉盾,是在故意製造平民傷亡,以此向國際社會施壓。

哈馬斯的所為讓筆者不禁想起了中共在國共內戰時類似的行為。中共為了取得勝利,多次在戰鬥中驅趕平民打頭陣,而國民黨士兵因不忍打死太多的無辜民眾,最終敗下陣來。

這種在戰爭中使用平民做肉盾的行為明顯是犯罪,而中共黨媒為何一直渲染巴以衝突中的死亡人數,而刻意隱瞞以色列、哈馬斯截然不同的所為,讓很多不明所以然的中國人,將以色列歸為「屠殺者」,大概也是因為中共與哈馬斯有某種共性。被中共騙了許久的中國人要清楚,中共不僅在諸多國內問題上撒了彌天大謊,在許多國際問題上也是如此啊!◇

搶救國民黨高利率保單

陳鴻達 2014/08/15
 

 

 二○一二年十一月金管會花了八八三億元處理國華人壽,日前又宣布接管國寶與幸福人壽,並由保險安定基金即日進駐這兩家公司。但從金管會的相關作為來看,金管會並未吸取國華人壽案的教訓,整個案子又將變成全民買單的大錢坑。

這兩家保險公司的財務,從二○○八年政黨輪替後便急速惡化。前者在二○○七年底的淨值為負五億元,後者為負卅七億元。這當中金管會多次要求增資,以提高資本適足率,但這些經營者與大股東不但不理不睬,甚至還多次違規介入其他公司的經營權之爭。截至今年六月底,這兩公司的淨值已經惡化到負二五二億元與負二三九億元。

這些問題保險公司財務惡化的原因有兩個,一是經營者惡意掏空公司資產;另一是以高得不合理的約定利率吸引民眾投保,就好像老鼠會一樣,投保者剛開始吃得到甜頭,最後公司累積龐大的虧損就丟給政府善後。前者目前檢調已經在偵辦,本文不作評論;但對於後者,全民應該要嚴格監督金管會,不得再用國庫填補此虧空。

在處理國華人壽案中發現,虧損的一大主因是有許多約定利率高達七%的保單。民眾若在銀行辦理定存,利率不到二%,消費者若要高報酬,理當要自己承擔高風險。結果通通由國庫買單,公平正義何在?並且當時有人主張,應該學習先進國家的做法,讓這些問題保險公司「打折理賠」;有人估算,若將國華人壽售出保單的利率降到市場的合理水準,那麼政府「賠付」給新買家的金額便可大幅降低。可惜金管會未採納此符合公平正義的做法。

面對眾多質疑後,金管會曾對外表示未來對問題保險公司,將採「限額理賠」以符合先進國家的做法,結果金管會轉彎了。此次國寶與幸福人壽同樣有大量的高利率保單,但金管會在八月十二日的新聞稿中表示:「保戶權益之保險契約約定內容不受影響。」為什麼金管會一定要用國庫的錢來填補壽險公司的虧損?隔天答案揭曉。

幸福人壽總經理郭明枝表示,目前五十二萬名保戶中,有超過卅萬戶以上的國民黨黨員。有部分舊保單預定利率高達七.五%,較目前市場不到三%的行情高出很多,若此時解約,獲利腰斬。為了照顧黨員福利,只好再讓國庫破費一次了。

(作者為立委辦公室主任)

誰的國寶? 誰的幸福?

顏若芳 2014/08/16

 日前金管會無預警宣佈,接管國寶及幸福人壽兩家壽險公司。令人感到好奇的是,這兩家早就虧損多年的壽險公司,金管會為何選在這時候突然接管?

幾年前,金管會接管國華人壽,賠付了八百多億元才得以標售,為此金管會的保險安定基金背債高達五七○億元,這已不止是全民買單,還是逼人民背債。那這次接管這兩家壽險公司五、六百億元的財務缺口,錢又該從哪來?金管會主委曾銘宗竟不慚地說,將以二○二四年以前的金融營業稅支應。這就更敗家得厲害,不只拿國庫的錢,還債留子孫!

對照這次高雄氣爆的後續重建經費,看到中央政府如此強硬地提出「三不政策」,刁難地方政府,棄人民於不顧!難道,中央政府還要看地方首長是否為同黨的才要救援嗎?

然而擁有數十萬保戶,國民黨黨員就超過半數的幸福人壽,當初就從國民黨的中投公司取得經營權,且兩家壽險公司也跨足平面政論媒體,這背後是否有其他的政治含義?或是和年底大選,甚至二○一六總統大選有關?

(作者為台北市議員辦公室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