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4月27日 星期五

中國比日本差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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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給同學們講一個故事。19世紀中葉,有個美國人叫佩裡,他率領四艘蒸汽鐵甲艦侵略了一個東方國家,迫使這個國家開放通商口岸,簽定了不平等的《安政 條約》,美國在這個國家享有了片面最惠國待遇和治外法權。從此,這個國家遭殃了,其他西方列強接踵而至,也強迫日本簽定了類似的不平等條約。
  
  故事到這裡並不奇怪,無非是另一場鴉片戰爭的翻版,但不可思議的是,這個國家不但不仇恨他的敵人,反而為他的敵人樹碑立傳。這個國家在當年和 美國簽定不平等條約的地方——神奈川,建立了一座佩裡公園。當年由佩裡率領的黑船登陸的地點,豎立了一座佩裡登陸紀念碑,上有前首相伊藤博文的親筆手書: 北米合眾國水師提督佩裡上陸紀念碑。 在佩裡公園裡,每年都有由民間組織的開國紀念活動,人稱「黑船祭」。在紀念表演活動中,當年的「入侵者」以英雄的姿態出現。
  
  說到這裡,大家可能已經明白這個國家就是日本。在遭受了侵略之後,日本和中國所做出的反應截然相反。日本人的做法,在我們中國人看來簡直是丟人到家了,別人欺負了你,你還要感謝人家。用中國話來說,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難道侵略有功嗎?
  
  19世紀中葉,我們中國也遭到了西方列強的侵略,我們也有紀念,廣東省東莞市虎門鎮口村南面的林則徐銷煙池舊址內,我們修建了「鴉片戰爭博物 館」,陳列了一批抗英時用過的大炮、炮子、火藥缸、大刀、長矛及當年繳獲英軍的洋槍、洋炮等。與日本不同的是,我們紀念的是自己的「英勇鬥爭」,通過牢記 敵人犯下的滔天罪惡達到愛國主義教育的目的。面對挑戰,中日兩國的區別在於,中國式紀念活動是進行情感教育,而日本式的紀念活動則體現為理性反省。
  
  於是,中國在排外和羨慕外國的矛盾心情中掙紮了一個多世紀,至今步履蹣跚;而日本義無返顧的投入到西方文化的懷抱,迅速崛起為亞洲第一強國。 說到這裡,可能有些同學坐不住了,難道我們就不要民族氣節了嗎?對於這個問題,我的看法是,任何一個國家的人民喪失了民族氣節,這個國家都不可能強盛。民 族氣節是一個國家的精神支柱,是一個民族生生不息的內在驅動力。不過,我們不能狹隘的理解民族氣節。我認為,應該抗爭的時候堅決抗爭,這是民族氣節的強烈 體現,而應當妥協的時候妥協,不等於沒有民族氣節,這是一種著眼於國家長遠利益考慮的愛國體現。在對外關係上,不分場合的一味強硬,我認為不是氣節的表 現,而是愚蠢的表現。
  
  事實上,民族氣節有表面和深刻之分。中國人的氣節往往體現在表面上,以自我褒揚和堅決排外為特點,而日本人的氣節在骨子裡,以自我反省和虛心 向敵人學習為特點。同樣在遭受了侵略後,中國人不是去想怎樣才能像別人一樣發達,而是忙於譴責敵人,把敵人妖魔化,稱他們為「洋鬼子「,這個稱呼意味著, 我們雖然在戰場上輸了,但我們在精神上贏了,相當於阿Q的精神勝利法。
  
  說到這裡,我要給同學們一個建議,在日常交流中,大家不要用「**鬼子」來稱呼別人,要好好說話。那種蔑稱,不但不能提升我們的形象,反而顯 得我們虛驕,更讓人瞧不起。如果我們實實在在的戰勝了別人,那時,你再使用這個稱呼也不遲。話又說回來,如果我們真的比別人強大了,也許也就不會再用這樣 的蔑稱了,因為強者會變得大度寬容。虛驕和虛心,兩個詞只有一字之差,但表現出的卻是兩種性質不同的國民心態。前者是弱者心態,後者是強者心態。中國和日 本的差距首先體現在了國民心態上。
  
  
  吉田茂執政時期的日本幾乎被迫接受了佔領軍頒布一切法令,包括憲法。現在日本憲法,還是當年邁克阿瑟制定的。尤其過分的是吉田茂簽署了《日美 安保協議》,協議第六條賦予了美國在日本永久的駐軍權。這個協議一簽署,就在日本引起了強烈反響,批評者們說,它會把日本變成一個事實上的美國的殖民地。 吉田茂是怎麼回答這個指責的呢?他公開聲稱日本變成了殖民地對日本發展有好處,他說:"正像美國原是英國殖民地但現在比英國更強大一樣,如果日本變成美國 的殖民地,最後也會變得比美國強大"(高曾傑主編,《日本的社會思潮與國民情緒》,北京大學出版社,2001年8月第一版,173頁。)在1960年重新 修訂這項政策時爆發的騷亂,使艾森豪威爾總統取消了對日本的訪問。這一條約儘管受到批評,但現在日本人認為,這個協議使日本走上了非軍事化道路,於是它的 各種資源主要用在了經濟和科技上,這對日本發展成一個經濟上的超級大國發揮了巨大作用。
  
  用中國人的眼光來看,吉田茂是典型的賣國賊。他的賣國行為還有很多,比如,他跟佔領軍司令官邁克阿瑟打得火熱,完全成了美軍的傀儡,用尼克松 的話來說就是,「麥克阿瑟是法典的制定者,吉田則是執行者」。 由於,日本是如此的崇尚美國,以至於當1951年邁克阿瑟離開日本時,吉田茂感激淋涕,他在全國廣播講話中這樣稱讚一個佔領他們國家領土的人,「麥克阿瑟 將軍為我國的利益而作出的成就,是歷史上最光輝的業績之一。 毋庸置疑,他受到了我國全體人民最深切的景仰和愛戴。在他離開我們國家之際,沒有任何言辭足以表達我們國家對他的敬意。正是他,把我們國家從投降後的混亂 和疲憊中拯救了出來;正是他,在我們社會的各個角落撒下了民主的種子。」(《領袖們》尼克松)
  
  可以設想一下,如果中國發生處於被佔領狀態,我國人民的反應會是什麼?無非有以下可能:愛國者們陷入到長期的仇恨當中,持續抵抗,他們無法獲 得勝利,因為他們無法清醒的認識敵人的長處,更不可能以學生的心態,以敵為師;大多數想過太平日子的一般民眾則可能成為沒有思想的順民;還有一部分人出於 自身利益的考慮而和敵人合作,從而獲得個人的榮華富貴,成為不折不扣的漢奸。很少人會臥薪嘗膽、虛心向敵人學習,以便最終一雪國恥。
  
  如果我們再瞭解一下,日本以學生對待老師的態度對待美國的心理背景,相信我們會更加震撼。整個二戰,日軍死亡212萬人左右,其中死於中國戰 場50萬左右(其中有部分是蘇軍進攻東北時的結果),這意味著日軍死亡人數將近75%是美軍造成的,日本平民死亡67萬,幾乎全是死於美軍轟炸。照理來 說,日本人應該十分仇恨美國人,所以,當時很多人預料,美國對日本的佔領將遭到日本人激烈的抵抗,比今天伊拉克抵抗美軍更加激烈,尤其考慮到戰爭末期,日 本「神風特攻隊」的出現,這種可能性會很大。
  
  然而,不可思議的是日本人沒有抵抗,沒有打游擊戰。當邁克阿瑟進入東京時,只帶了幾個隨從,並且沒帶武器,而當時,東京還有20多萬日軍全副 武裝,不過,沒有一個人向「侵略者」打冷槍。願賭服輸,這是日本人的普遍心態,他們把內心的憤懣轉化成了日後重新建設國家的動力和向對手學習的渴望,所以 在吉田茂執政的短短七年時間,日本重新以經濟大國的形象站立起來,在經濟上超過了戰勝國英國和法國。後來再沒有人說吉田茂賣國,從1957年到1972 年,他的繼承者岸信介、池田勇人、佐藤榮作繼續執行了他的政策,以至於人們把後來的這些日本首相看做是「吉田學校」畢業的人。
  
  一個「即使只有竹竿也要抵抗到底」的民族突然變為與佔領者密切合作改革內政的國家,除了日本,全世界大概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如此極端的國家。或 許正是具備了如此迅速轉彎的能力,才使日本能夠戰後迅速崛起。這種轉彎的能力,多次幫助日本抓住了發展機遇,吉田茂在《激盪的百年》中非常得意的做了這樣 的總結:「太平洋戰爭中,日本遭到慘敗,可是整體看來,日本還是在國際政治的變幻莫測中巧妙地把握了自己的方向,這是日本人聰明的地方,尤其是明治時期的 政治領導者都具有卓越的『機智』。它應該一直受到提倡,日本民族永遠不可以放棄這種『機智』」。
  
  坦率地說,我們缺乏這樣的「聰明」「機智」。這種「聰明「和」「機智」,在我們看來,幾乎就是漢奸和賣國賊的同義詞,但在武士道的信條中,吉 田茂的做法,不但不受譴責,而且應該褒揚。武士道的信條是「智」「忍」「勇」,不能忍,就不配做武士。當年德川家康身處於兩大強敵——織田信長和武田信玄 的夾縫當中,全靠一個「忍」字活下來,並最終統一了日本,所以,吉田茂附強的行為能夠得到日本國民的理解。本來日本就有類似的傳統。
  
  這種「機智」是怎樣形成的?除了日本固有的善於學習的傳統以外,還跟日本領導層世界意識直接相關。從明治維新以來,日本領導層的眼光只有一個 方向,向外看,向西方國家看齊。只要看準了世界大勢,他們根本不考慮本國的「國情」,絕不遷就「國情」,即使引發內戰也在所不惜,為此,爆發了與守舊勢力 的內戰,這就是1871年的西南戰爭,結果改革派獲勝。事實上,改革的堅定不僅是一個意志力的問題,更是一個智慧問題,這種堅定源於日本人對世界的瞭解比 中國人更深刻和清晰。以吉田茂為例,他每天必讀的報紙不是日本的報紙,而是《紐約時報》和倫敦的《泰晤士報》,並且把他認為官員們應該閱讀的文章和段落作 上標記,送到各部門去。至於本國的媒體,吉田茂則很少接觸。由於對世界大勢的判斷準確清晰,當然,日本轉彎比其他國家快得多。
  
  我們不妨以日本為鏡子,看看今天伊拉克的反美鬥爭,我相信我們會有一些新思考。若伊拉克人能夠象日本人那樣,迅速掉頭向美國學習,伊拉克會是 怎樣的前景呢?個人覺得,前景應該比目前狀況樂觀得多。從一定程度上來說,今天伊拉克抵抗的不是美軍的佔領而是現代的文明,伊拉克抵抗者捍衛的不是民族的 尊嚴而是落後的價值,抵抗時間越長,重建伊拉克工作的進展就越慢。支持伊拉克的所謂抵抗鬥爭,其實就是延長伊拉克人民的痛苦。
  
  聽到這裡可能很多同學又會產生道德上的困惑,抵抗入侵難道錯了?我想,世界是複雜的,任何問題一旦絕對化都可能發生與我們初衷想反的結果。也 許我們可以這樣來看問題,把同處於美軍佔領下的日本和伊拉克做一個對比,我們是否能說經常使用人肉炸彈的伊拉克人比不抵抗的日本人更有尊嚴?把曾經都被西 方列強侵略的中國和日本再做一個對比,我們是否能說,中國不與西方合作的態度比日本與西方合作的態度更能夠給人民帶來福祉?這兩個問題,我們恐怕都無法做 肯定答覆。
  
  在認識世界時,我們常常被一些不言而喻、不證自明的公理統治著我們的大腦,這些公理有:抵抗高尚,不抵抗卑下;自我讚揚高尚,讚揚敵人可恥; 被迫接受敵人的條約可恥,不管這個條約是否對自己有利,都必須廢除等等,這些看起來大義凜然的公理,固然,激發了中國人的愛國情緒,但同時也讓中國人迷失 在愛國情緒當中。自鴉片戰爭以來160多年的時間,中國人在如何對待西方列強的看法上一直沒有實質性的改變,基本上延續著與西方的對立多於同一,情緒大於 理性的思維傳統,這不能不說是一件令人遺憾的事情。我們有小聰明,但缺乏大智慧;我們有爭一時之氣的慷慨,但沒有較一世之長短的氣魄。前幾年,《人民日 報》發表的馬立誠關於對日新思維的觀點遭到了普遍的批評就很說明問題。今天我這個講座還不能為大多數同學接受,也是一個證明。
  
  其實,之所以我們不如日本人虛心,除了智慧的原因外,還源於我們內心不夠誠實,無法做到魯迅所說的「直面慘淡的人生,正視淋漓的鮮血」,於 是,用瞞和騙來迴避我們自身的弱點。當被侵略時,我們就渲染敵人的殘暴,而迴避為什麼遭侵略的原因;當我們不得不承認落後時,我們就發揚一分為二的辨證風 格,承認看得見的落後——物質落後,而不承認看不見的落後——精神落後;即使當我們必須承認物質落後時,我們也把原因主要歸結於西方的侵略這樣一個外部因 素,今天我們的中學歷史教科書仍然堅持這個觀點;當我們取得一分進步時,我們就用十分的熱情來讚揚,而當我們面臨十分的危機時,我們卻往往用一分的注意來 淡化;當有人批評我們發展的還不夠快時,我們就用印度和非洲國家來作參照,以自我安慰,而拒絕與強國對比。
  
  日本人則與我們相反,他們總是拿最先進的國家來與自己比。當他們在明治維新還剛剛起步時,他們的目標就是「脫亞入歐」,意思是不與亞洲國家為 伍;當他們已經發展成了經濟上的超級大國時,他們還在渲染危機,總是挑自己的毛病,索尼公司的總裁盛田昭夫說:「日本企業之所以能在短期內取得飛躍進步, 奧妙就在於企業經營者始終認為日本在一切領域中都落後於他人,從而產生一種緊迫感。他們情願以歐美各國的學生自居,堅持交學費,學習經營手法,吸引新技 術。」
  
  所以,儘管現在日本人均收入已經超過美國,達到了4萬美圓,但日本上下卻充斥著危機意識。前不久他們重拍了一部喚起危機意識的電影《日本沉 沒》,在日本引起了強烈反響。而我們人均收入才不過2000美圓,我們卻自認為已經進入「盛世」,我看,有這樣的看法才是中國最大的危機。英國歷史學家湯 因比研究過21種在歷史上曾經出現過,後來相繼消亡的文明。結論是這些文明死亡的原因,無一例外,都不是他殺,而是自殺。他們失去了進取心,被歷史淘汰出 局。我們是否會成為湯因比所說的第22種文明呢?值得每個人思考。也許,在某一天,中國人能夠誠懇地對日本說,你是我們的老師,我們要向你學習,請多關 照!這時,我們超過日本的那一天就不遠了。

支那人都患有不同程度的精神病?


by 蒙娜麗莎 2007/04/23


讀大學的那一年,認識了一位來自意大利的心理學教授,他對我說過這麼一番話:「我懷疑中國人都患有不同程度的精神病,中國人是不是一個有隱性精神病遺傳的 民族」?為了證明自己的觀點,他還特地舉出了中國歷史上的數次人口滅殺,人吃人,凌遲,女人裹小腳,男人當太監的種種變態行為,以及近代的文化大革命中支 那人對領袖崇拜陷入癲狂的場面來作為事例。那個時候,我還是個受黨國教育影響很深的年輕人,對他的看法抱著強烈的不解,也沒有仔細的考量其中的含義,認為 那不過是一個不理解中國文化的外國人對中國人的無知偏見罷了。許多年以後,特別是當我走出了國門,看到了外面的世界,接觸到了在不同地方生活的,形形色色 的中國人,才漸漸的理解了這些話所包含的深刻蘊義,或許他說的沒錯,中國人真是一個有著神經病隱性遺傳的族群。


捫心自問,作為一個有支那血統的人,你是否比其他族群的人更容易生氣,發怒,敏感,更容易陷入竭斯底里的狀態?一有風吹草動,就會馬上撩動你心上 那根繃得緊緊的弦?我發現我自己還有我身邊的朋友,以及我所接觸過的中國人中間都或多或少的存在著這種現象。就在美國,與那些來自拉美,印度,甚至非洲的 移民相比,支那人的生活水平或許還相對的高一些。但支那人卻遠遠沒有他們活得那麼輕鬆自在。總是不斷的在給自己製造精神枷鎖,思想上的負擔很重,形形色色 的精神壓力來自家庭,工作,學業以及人際關係等各方面,除此之外,還有對物資的追求,對權力的渴望,對他人的嫉妒,一個目標下面接著下去是第二個目標,支 那人是永遠都無法得到滿足的一個群體。當然,這種精神上的焦慮只是精神病早期的輕微狀態,又由於生活在國外的正常環境下而得到了一定的抑制。不過一旦受到 來自外界的強烈刺激,還是有隨時爆發危險的可能性的。多年前盧剛槍殺案和最近的女學生殺夫案就是這類精神病失控走向極端的表現。


我是在中國南方一個住有百十來號人的普通市民大院里長大的孩子,從小生活在我周圍著的支那人就無時無刻的不在上演著一出出令人啼笑皆非的悲喜劇。 有夫妻打架打得頭破血流的,有賭博輸光家產砸鍋賣鐵的,有結婚三次離婚三次還找姘頭的蕩浪女人,也有連一個老婆也找不起成天把自己關在家裡喝悶酒的老光 棍。再大一點,就有吸毒的,嫖娼的,賣假酒的,偷東西的,當了領導開著汽車大搖大擺招搖過市衣錦還鄉的,也有鋌而走險膽大包天最後鋃鐺入獄被槍斃的。一到 傍晚,從四面八方的各個角落就會傳來打罵孩子的聲音,夫妻吵架的聲音,上門討債的聲音,噼裡啪啦打麻將的聲音,匯成一幅奇妙的,具有中國特色的鍋碗瓢盆交 響曲。幾乎每個中國人的家庭都不是平靜的,任何一點小事,都可以立即牽動支那人那根敏感而又脆弱的神經,成為引發火藥桶爆炸導致內外戰爭的導火索。如果說 家庭是整個社會的縮影,那麼在西方人看來這些心理極不健康,懷疑都患有精神疾患的中國人就組成了這麼一個千奇百怪的支那病態社會。


支那人的精神疾患是怎麼產生的呢?從歷史根源來講,從百姓層面上來看,是被歷代的統治階級當作牛馬一樣奴役,精神上長期受到凌辱虐待,思想上長期 被嚴格控制,生命財產自由得不到保障,以至心理失衡,思維意志扭曲變形而造成的必然結果。支那人崇拜皇帝,殊不知,在精神病國度裡產生的皇帝自然也是精神 病,而且是屬於精神病裡面程度最嚴重的一種。是集思想變態,殺人狂魔,性變態於一身的極端精神病變者。看到這裡,恐怕有的愛國同志要青筋暴跳了,怒髮衝冠 了。那麼我想問問他,如果皇帝不是精神病,為什麼好好的人要妻妾成群,群交亂交,為什麼動不動就殺人全家,滅人九族,對活生生的生命哪怕是無辜的老弱婦孺 都沒有最起碼的同情心?造反的時候高喊「苟富貴,毋相忘」,一旦上台得勢,就忙著殺功臣清除異己抓反叛征美女,對權力的極度控制欲和獨佔慾望使得他們無法 信任身邊的任何一個人,只重視自己的慾望和享受。伴君如伴虎,正是對中國皇帝患上嚴重精神疾病的最好寫照。這個魔鬼法則,上至秦始皇,下至毛皇帝,上下幾 千年,無一例外。支那的史書上還常常有這樣的記載,當城池被敵人圍困出現彈盡糧絕的時候,守城的將軍就帶頭殺了自己的妻兒,分給軍士們吃,以鼓舞士氣。這 些令人髮指的赤裸裸的血腥罪惡和殘忍的變態行為,卻被支那史家拿出來大書特書,謳歌讚賞,讓後代效仿其「忠勇節義」,你說這樣的民族能不叫精神病嗎?


在這樣一個世世代代由瘋子主導的國家,只會產生一群在相互影響下變得更為瘋狂的人群。一個瘋子倒下了,另一個瘋子又站起來,週而復始,形成了一個 個惡性循環。不要忘了精神病基因是有強大的遺傳性的,父母的精神病都會毫無例外的遺傳給下一代,那些反美反日的糞青,高喊著「愛國無罪」,打砸大使館,商 店,飯館,汽車的年輕人,不就是繼承了神經病基因的這樣一群瘋子群體嗎?同理我們也不難解釋支那人為什麼一直在貧窮,落後,戰爭,癲狂的邊緣中掙扎,即使 去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地方都收盡歧視和白眼,「老鼠過街,人人喊打」了。沒有正常人會喜歡和不能守秩序的瘋子打交道,一個瘋子占人口比例多數的民族是無法走 上健康發展的道路的。我們不要再去指責美國日本為什麼不去解救我們那些受苦受難的支那同胞了,對於瘋子的表演,大多數正常人在閒下來的時候或許會饒有興致 的搬個板凳坐在一旁觀看,或許在高興的時候還會順著他們附和兩句。但一旦這個瘋子失去了理智,舉起屠刀想要殺人的時候,唯一的做法除了快速果斷的奪下他手 中的凶器,把他趕回瘋人院好好的關起來以外也就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瘋子只有呆在瘋人院裡由瘋人院的主人管轄方不會為禍人間,美日和自由世界裡的人們對於 支那的瘋子們採取的就是這麼一種態度。治癒精神疾病沒有靈丹妙藥,看來在沒有找到醫治支那精神病患群體的方法以前,支那人還是得繼續住在瘋人院裡過非人的 生活一段時間,這不能算是一種殘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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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ly by
mitchelsonsuper

就是神經病.

1. 奉行鴕鳥生存戰略, 不敢面對現實. 彷彿只要閉著眼睛危險就會過去, 什麼都沒有發生.
2. 崇尚阿Q精神, 瘋狂意淫, 在無盡的幻想中取得虛無縹緲的"勝利".
3. 不懂得人生的意義, 不知道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 沒有終極目標和信仰.
4. 不會生活, 更不會"享受"生活. 父母與子女之間缺少感情, 戀人夫妻之間缺少愛情......
5. 極度缺乏想像力, 沒有創新能力.
6. 甚至連獨立的人格也沒有. 無法自主思考. 沒有基本的是非觀. 人云亦云.
7. 虛榮心及其嚴重, 所以喜歡裝B, 喜歡嫉妒別人, 喜歡自吹自擂.其實也就是無可救藥的自卑, 不敢直面真實的自己. 帶的"面具"很多, 心理防禦機制太嚴密.

這不是神經病是什麼呢? 可憐的神經症患者.
要是弗洛伊德生活在支那, 肯定會為這個活靈活現的心理學實驗室歡欣鼓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