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8月5日 星期五

名目財富

或許很多人認為房地產大漲,象徵台灣未來遠景可期。但在所有資產價格的飆漲中,房產價格的狂飆,是最無法轉換為民眾的購買力,因為只有少數人有超過一戶房子,多數人若要獲利了結,還是必須在高檔買入另一間房子,故而增加的只是名目財富,實質上民眾還是只擁有一戶房子。

2011年8月4日 星期四

頭路‧收入比「免簽、米酒、ROCer」實惠重要

by  陳彬2011/08/04

「大學、研究所畢業開早餐店賣紅茶,還讀什麼書?」,是張姓朋友看到他幾位親友的子女,大皆因找不到滿意的好頭路,集體如被下符咒如中邪,都在家人支援下加盟早餐、茶飲連鎖店,看不懂台灣學歴愈來愈高的年輕人,未來錢途要靠甚麽?餐飲小店難道是最佳選擇?看不下去時說的話。

「台灣人在大陸沒錢途!差别只在早死、晚死罷了!」,是一位原本某上市百貨業中階台幹,數年前,自覺會是就地遣散!會是沒臉回台見父老的人!因此,事先即安排遣散費到手,即跳槽至某中資超市,數年來,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也陸續收留幾位同被遣散的同事,與同為台幹的朋友組成自己的班子,但,人算不如天算,一因「頭家換阿陸ㄚ」有人水士不服先閃先辭。二因業績沒有突破,基於成本考量只好先犧牲先辭退「自己人」(自己招來的台灣人),最終只剩他「孤軍奮戰」也未撑過兩年,最近也被「阿陸ㄚ頭家」辭退,只好回台找頭路陳姓朋友的一段話。

短短5年,“大陸人管台灣人”正在增加;外商銀行的大陸年輕人,個個都是畢業自MIT,或是牛津或長春藤名校,而且每個的工作態度都十分認真,每天像是7–11一樣;外商或台商更聰明了,除非副總級以上的高層職位,他們大都要求你接受所謂的“local pay”……。是派駐天津開發區一名台幹,以「再內鬥 內耗 不知長進就真的玩完了」為篇名,希望「台灣人加油」!經由網友傳給我參考一篇大作的部份內容。

 

因此,一根據中國教育部公佈,08年起,年出國留學人數突破20人以來,201028.5萬人(比09年增24%),2011年可望突破30萬人;截至2010年底,以留學身份出國中國留學生超過127萬人這份報告。二參考近年來台外商企業,在中國為求生存!為降成本即首砍台幹,對台幹實施local pay,導致中階以下台幹在中國的位階及收入日漸低下等實例,再次證明拙作拙文所言不虛不假,看到「中國馬」,與馬僚幫大小僕役跟班們,仍大言不慚竟拿99.9%以上台灣人無福消費的116國免簽証、私釀酒塞滿角落的米酒降價、白痴才懂才會被騙的ROCer等當自爽、自傲的政績時,我要說:頭路‧收入,特别是日子還長年輕人及中年台灣人的頭路與收入,真的比這些狗屁政績實惠重要!相信馬言的人就真的是白痴啦!

喝血號的下一站

by 滿日共榮 2011/7/29

此次撞車事件,死人不能說有多麼多,外媒報是200+,(我總結出一個規律,類似事件黨媒播報的死亡數字 X5基本就接近真實數字了)但是意義卻非同小可,可能比汶川還大。原來無論是礦難頻發還是民工討薪,以及搞地皮或者基層官僚欺壓百姓造成的縣城以及城鄉結 合部的群體性事件,輿論並沒有如此這般空前地一致聲討。把話說開,大城市中間階層相對來說還是TG統治的既得利益者(這就不要考慮機會成本問題啦,大家都 明白如果沒有TG肯定比現狀好,我說的是在現有框架下的既得利益者),他們實際上對下層疾苦是不關心的,簡單說,村逼們得疾苦那些高等城裡人是不關心的。 你看校內上的大學生基本都不關心礦難,因為他們再怎麼樣也不會淪落到去當礦工。屁股決定腦袋是一種普遍現象,人們普遍更喜歡為自己的利益而戰,像瑞典應斯 文那樣的國際主義戰士,太少見啦。然而正是這一中間階層掌握了信息時代新媒體的話語權,在極權國家還能發出一點可憐的聲音,溫州撞車事件死的就是中間階 層,他們終於慌了,牆內牆外的微博SNS鋪天蓋地的聲討和質疑不絕於耳。然而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之前的毒奶粉和地溝油,以及高企的房價和狂飆的通脹,都 是不長眼的,對中下階層無差別殺傷。只有吃有特供,賺有貪腐,內有烏紗,外有綠卡的官僚階層才能高枕無憂。這樣一來,中間階層逐漸的發現自己不但不能享受 外國中產階級作為社會主流的榮譽感和對於社會價值體系的控制能力,甚至連基本的衣食住行的安全都得不到保證,而且在兲朝這種無法黨是天的社會,個人奮鬥不 是體面生活的保障,中間階層面對房價和通脹,難免有一種隨時淪落為下層的焦慮。如此種種,借此機會來了一次總爆發,完成了後奧運時代民間輿論口風的大逆 轉。以後調調基本就是這樣了,因為我黨的表現是相當穩定的,不太可能讓別有用心的反動分子失望。

推特上的多爺曾經總結了支共統治三大法寶:虛假希望、團夥腐敗、武力鎮壓。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們不能說虛假希希望已經破滅。因為支共是一個超級食利集 團。食利集團這個東西,外國也有,但是外國食利集團都是通過砸錢左右輿論和靠lobbyist進行院外遊說來實現自己的目的,而且都侷限在特定行業,相比 支共,危害小多了。支共作為這個星球上獨一無二的超級食利集團,掌握的政治經濟和軍事資源十分可觀,它本質上與中國古代的血酬食利集團沒有任何區別,就是 純強盜。只是在技術層面要先進許多。比如在宣傳上,通過廣播電視報紙和官府壟斷的教育對大眾進行洗腦,同時封鎖互聯網,效率極高。這些都是古代的血酬集團 不能比擬的。我曾經說過,支共的洗腦技術是工業化大生產,艹的啟蒙技術是作坊水平。支共編出來的虛假神話,除了支共本身,無他人可破。但是進入自媒體時代 以來,支共的信息封鎖能力日漸不支,信息傳播的速度基本已經達到了即時的水平,而且一傳十十傳百難以斬斷信息鏈。雖然有GFW,但那只能屏蔽國際信息的流 入,對於支共過去幾十年堆積成山的謊話有一個保護作用。但是支那國內近期發生的事情,光微博就讓支共的防火長城失去用武之地,因為微博就在長城裡面。雖然 信息傳播渠道相對的被打開,但是必須有近期突發事件才能激起漣漪,你像推倒胸那樣給人普及大躍進歷史真相,基本沒人屌你。好在我上文提到了,我黨從來不讓 人失望。

有一個大學生五毛,還是傳媒相關專業的,平日裡從不說黨一句壞話,時不時還要為黨譜寫一曲忠誠的讚歌,對於爭取自由民主的同齡人,該五毛稱之為憤青,並鄙 視之,沒成想此次溫州人禍,該五毛被他黨媽送上了西天,可謂死得其所。我對此的評價是,你可以站在伏地魔一邊,但是伏地魔永遠不會站在你一邊。當一個食死 徒,就不要計較個人安危了,要隨時準備被伏地魔拿來血祭續命。就好像誓詞中那樣:為黨(和人民?)的利益犧牲一切。這種嚴重的黑色幽默事件對我黨的「虛假 希望」政策是一記重錘。推倒胸曾經跟我私下說過,你想改變支那人的想法,擺事實講道理都是沒用的,講什麼正義和公理都是沒用的,必須把你要說明的道理跟支 那人的切身利益相聯繫,正所謂信春哥得永生。此五毛的遭遇讓很多人都意識到,不要說你想置身事外好好做屁民,你就是站對了隊也是難逃一死。就算給黨媽甜 菊,搞不好也要被臭屁崩死。所以很多平時不憤的人,此役也成了憤青。「虛假希望」這條板凳腿,正在慢慢腐朽,指不定什麼時候,嘎吧就折了。當然,我並不是 說支那人可以從我黨一次又一次的華麗自抽中逐漸培養起現代公民意識,當年果黨的腐朽統治就沒有,我黨多個啥?支那人是只認利益的。我黨這樣實實在在地傷害 他們的利益,再美好的希望也遮不住支那人的悲傷。

推上多爺說:三條板凳腿斷了一條,這板凳做不做的住,要畫個大問號。我先替他回答了,坐得住,不信你親自試試。話說面癱帝上位以來,政治上一直奉行強力來 維穩,武力促和諧的政策,很多人將這過分地歸咎於面癱帝殭屍一般的個人風格。我要說,換一個人也是一樣。別看先帝大褲襠高腰帶,瑞英疼祖英愛,吹拉彈唱樣 樣行,俄文英語都不賴,看起來比殭屍平易近人點,心狠手辣起來絕不輸面癱帝,鎮壓李大濕和FLG殺人不眨眼,跟面癱帝對待異見分子如出一轍。打不打,殺不 殺這個問題,唯一指標就是對我黨統治有沒有威脅。鄧矬子把酒年痛下殺手之後,政改就沒影了,現在誰信誰傻逼。只不過是面癱帝很不巧地趕上了奇蹟的黃昏,支 那經濟嚴重扭曲失調,分配跟搶劫一樣,群體事件多發,互聯網和自媒體的興起把這一切都給曝光了而已。當年鎮壓FLG,也許比那還慘的就只有奧斯維辛了,支 那人根本不吭聲,知道了也不吭聲,什麼人道主義啊,公平正義啊,都是浮云,支那人只認利益。

我為什麼提FLG?其實吧,先帝鎮壓FLG和面癱帝強力維穩背後的邏輯是一個,防止民眾有效地組織起來。FLG就是這樣一個有效的組織,儘管事實上FLG 不是一個政治組織,並沒有什麼政治訴求,但是它是個組織,覆蓋面極大,可以說是一個平台和框架,一旦李大濕與民運分子結合起來,利用這個非常有效的組織來 反對我黨統治,對於我黨來說是非常危險的。我黨建政初期,對全支那範圍內的「會道門」進行撲殺,也是這個道理,歷史總在不斷地上演。我黨的創始人經歷了大 清國的滅亡,後來又親手KO了民國,作為一個與太平天國類似的組織,我黨很清楚前人的教訓和自己的成功經驗。大清和民國滅亡的部分原因就是他們都非常不明 智地允許了社會組織的存在,無論是宗教組織還是政黨,大清是處於3000年未有之變局,俗話說就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不明白怎麼回事,另一方面是當時科技 不行,國家控制力弱,太平天國一出,元氣大傷。而KMT是還沒有像大清那樣統一全國呢,軍閥混戰一鍋粥之際我黨就成長起來了,KMT其實非常明白我黨的危 害,想消滅,但是自身能力有限,又遇到二戰,沒消滅掉。此其一。另外大清忽略了政權對於軍隊的控制,導致新軍反水倒戈,KMT則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建立 了一套蘇式政黨體系,保持了政黨和領袖對於軍隊(最起碼是中央軍,後來收編的地方軍閥不算)的絕對領導,但是KMT敗在了允許了一定的社會自由和言論自 由,給了我黨大造聲勢的可乘之機。再加上一些獨立知識分子的鼓噪,KMT這個獨裁黨在道德上底氣就沒了,氣場就敗了。此其二。我黨吸取了大清和KMT的教 訓,消滅了一切社會組織,你現在知道為什麼我黨對NGO都那麼敏感了吧?我黨的組織潔癖已經到了偏執狂的地步了;此外我黨還保證了政黨對軍隊的絕對控制 權,政委到團,指導員到連。當然,我說了,支那人只認利益的本性是不好改的,我黨的共產主義意識形態已經完全破產,現在用民族主義(假民族主義,其實是沙 文主義)取而代之,但是藥力不夠。光用嘴拱是不行滴,關鍵時刻是要上人民幣滴。我在去年就預測了軍隊藥八刀,不對,軍隊要加薪的事情,年初果然被我言中。 而且我預期軍隊加薪的幅度不但會高過GDP增長率,甚至有可能高過稅收增長率。滿清王爺那句「不怕,有兵在」你曉得,我黨當然也曉得,你覺得我黨會眼睜睜 的看著這麼嚴重的黑色幽默再發生一次嗎?

我黨雖然邪惡,但不得不承認我黨的政策都是非常高明的,它不但吸取了大清和KMT的失敗教訓,也繼承了支那帝國專制統治的優良傳統,「團夥腐敗」就是一 例。支那帝國各個朝代的官員就沒有不貪的,這是一個傳統,也是支那帝國體制的一部分,皇帝不給貪官好處,貪官憑什麼聽你的?皇帝不抓住貪官的把柄,又憑什 麼控制貪官?正所謂無官不貪,你貪,我貪,他也貪,大家誰都別笑話誰,誰都別搶佔制高點。你不貪,貪官就會視你為眼中釘,你是不能在這個群體裡混下去滴, 說白了就是,你既然貪了錢,就不要想扮個青天大老爺,把兄弟們都批判一番,小心兄弟們在聖上那裡一人一個奏摺參死你,把你的醜事全抖落到明面。皇帝也是睜 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真心反貪的,如果某處民怨太重,就抓幾個倒霉蛋喀嚓掉,扮一下明君聖主,老百姓當時就感動的痛哭流涕,跪地磕頭謝主隆恩了。正所謂反 貪官不反皇帝。此招正中支那人命門,屢試不爽,比什麼「多難興邦」和「我來晚了」管用多啦。不過這一招只有皇帝和強人可以用,毛腊肉和鄧矬子都能用,也都 用過,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劉青山和張子善嗎?先帝和面癱帝就不行,朱中堂和影帝更不行了,朱的100口棺材送出去幾口?不是強人就不敢犯眾怒,俗話說,沒 有那個克里斯馬就別攬那瓷器活。

支那帝國的團夥腐敗實際上極大地增強的了官僚集團的凝聚力,使內鬥限定在非常小規模的範圍內。讓官僚有了一個共同的底線,就是不去破壞貪腐制度,因為如果 任何人試圖這樣做都會被其他人視為異類給合力搞掉。而且我黨比古代人更明智的地方是,對於內鬥失敗的官僚,如果他掌握了一定的內部諮詢,都會留他一條性 命,防止魚死網破,比如陳良宇、陳希同,至於死的那些,都是些人脈不行的小蝦米。因為皇帝和強人已不再,各方勢力比較均衡,各個官僚集團的博弈就更溫和和 理性。這就是強人個人獨裁和庸人集體專制的區別,後者更均衡,不確定因素更少,所以後者的專制制度更不容易被打破,因為團夥腐敗把官僚都變成了一根繩上的 螞蚱。所以說,指望影帝政改?你還不如指望賴哥成為納稅大戶呢。影帝要是敢動利益集團一根汗毛,戴夢得就得變成第二個達芬奇。

我看問題喜歡堅持方法論個人主義的原則。國家本身並沒有利益,國家被誰控制,所謂的「國家利益」就是誰的利益。同樣,黨中央,國務院,各級政府,鐵道部也 不會做決定,只有具體的人才能做決定。可以說,無論是「四萬億刺激計劃」還是高鐵大躍進,背後都是權力尋租和各級官員實實在在的利益。鐵公基一來能夠保增 長,讓支那的GDP很好看,二來是貪腐的溫床,各級官員都能從中撈上一筆,至於什麼安全不安全,投資收益率是多少,根本沒人在乎。秉持著方法論個人主義原 則,房價高企,物價飛漲的原因就很好解釋了。因為每一宗土地買賣都有貪腐的影子,都有地方官的個人利益。從中央到地方的各級官員,也都不會受到通脹的影 響,他們只會從超發貨幣和低利率中獲益。因為地方政府大量的借債,有很大一部分都進了官員的腰包。所以為什麼黨中央根本就沒有控通脹的誠意?為什麼五次三 番的提准卻不加利率?因為我黨的大部分官員都會從通脹中得到好處。

當然,團夥腐敗也有一個致命的缺陷,這個缺陷也是支那帝國古代王朝覆滅的根本原因之一。這就是經濟學裡的「公地悲劇 」(Tragedy of the commons )。在支那帝國官僚眼裡,百姓跟牲畜沒有什麼區別,所謂牧人。全國的資源就這麼多,財富也有限。一個官僚多貪腐一點,必然會有其他的某個官僚少貪點,這是 有排他性的一種行為。一個官僚想多貪點,無非就三種手段,要麼從同僚嘴裡往外摳,要麼從百姓嘴裡往外摳,要麼試著把蛋糕做大。顯然,把蛋糕做大是需要一定 的水平和精力的,而且百姓類似於公地,你把蛋糕做大,很可能會被同僚或者下一任把好處撈走。而從同僚嘴裡往外摳顯然是不安團夥腐敗的套路出牌,會被同僚合 夥做掉的。最後就只能從百姓嘴裡往外摳,而且官僚們會互相攀比,越摳越多,生怕落後。最後百姓無法承受就農民起義了。李自成當年攻入北京後,命人遍索皇 宮,發現大內府庫中只有黃金17萬兩,白銀13萬兩,駭異之下,失望至極。結果有人獻計,把明朝大臣全抓過來,一陣嚴刑拷打,竟然從他們嘴裡摳出白銀七千 萬兩,崇禎皇帝死前跟他們攤派要錢,保衛京師,結果只收上來區區幾十萬兩。何等的諷刺!現在,我黨的各級官員跟大明的官員沒有什麼不同,拚命尋租搜刮。不 過在現代金融技術的幫助下,我黨又多了個新花樣:「舉債貪腐」所謂的「四萬億」、鐵公基、地方融資平台都是債,都是以未來的政府收益作為擔保的。但是情急 之下的各級官員可不管那麼多,能貪一點是一點,你方唱罷我登場,這些錢將來怎麼還,誰還,甚至還不還,他們都不在乎的。本屆政府任期將滿,指望影帝和面癱 帝控通脹就等於做夢,這個問題還是留給習五爺吧。

羊毛出在羊身上,團夥腐敗最終還是要老百姓埋單,GDP年年狂飆,物價節節攀升,老百姓的收入卻不見漲,同樣是累死累活的勞動,所能換來的商品和服務越來越少。這些商品和服務都哪裡去了?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在哪裡。

如此觸目驚心的團夥腐敗,會不會讓我黨重蹈大明甚至民國的覆轍?

我認為不會。原因我前文已經提到,我黨堅決消滅一切民間社會組織,堅決打壓一切異見分子。即便民怨沸騰也就僅僅停留在民怨沸騰的階段,民眾無法組織起有效 行動。各地分散的、零散的人民起義,我黨隨便調集點武警和軍隊就鎮壓了。沒有強有力的組織,革命無異於天方夜譚。支那屁民現在只有民憤和民怨,無組織,無 綱領,無領袖,無計劃,無理論,簡直就是無頭蒼蠅,與我黨這樣的有著高度利益一致性、高度組織性,手握現代化軍隊的流氓集團對抗,勝算就是0。

鄧矬子的改革開放是一部狠棋,部分經濟改革,不談政治改改,這步棋導致了支那不同於蘇聯,有蛋糕可以吃,有租可尋。馬克思他老人家曾經憤恨地說:只要有 300%的利潤,資本家就可踐踏人家一切法律。支那帝國官僚一旦上位,何止是300%的利潤?簡直是一本萬利,空手套白狼!不要說法律了,在這些人心裡, 一切良知和人性都已經泯滅了。瘋狂的團夥腐敗導致了我黨不同於蘇共,不可能出現戈爾巴喬夫似的人物,不會有人出於良知將利維坦從內部瓦解。

虛假希望恐怕是撐不了多久了,我黨大概也早看出來了。既然畫皮已經慢慢地被揭了下來,凶相畢露之日也就是團夥腐敗和武力鎮壓兩個大棒漫天揮舞之時。明白了 我黨的底線和王牌,就能大概對支國的未來局勢有個瞭解,我黨吃定了屁民的無組織死穴,我黨的底線就是沒有底線,我黨王牌就是推土機。

我毫不懷疑若干年後會再來一次8X8,我也毫不懷疑我黨會再上推土機,既然都做過一次了,再做一次沒有什麼不可以。支那畢竟不是利比亞,對國際壓力的承受力是久經考驗,但是支那的領導人個個堪比大佐。

喝血號得下一站在哪裡沒有意義,因為喝血號走的是環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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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日親善,共存共榮,裂解支那,和平建國!


2011年8月2日 星期二

「金髮」殺手、「捨命」駕駛、貪污「魄力」

by  慕容理深 2011/07/27

「金髮」殺手、「捨命」駕駛、貪污「魄力」
慕容理深2011/07/27


彩色地圖:by NordNordWest@German Wikipedia。原版地圖:Beals, R. L., & Hoijer, H. (1965). An introduction to anthropology (3rd ed.). New York: Macmillan. p. 214. 圖名與圖例為我所加。雖然此分佈圖反映的是半世紀以前的概況,但仍具參考價值,亦為 Peter Frost在2004年的一篇論文中複製引用。

金髮槍手『冷血得像冰』」,這是7月24日的《蘋果日報》某篇報導的標題。金髮?幹嘛在標題上寫「金髮」?

 

在挪威,滿頭金髮的人比例不低---前往法國訪問兇手父親的挪威記者也是金髮。這對世界上很多人而言,屬於常識等級的事實。就算原本不知道,記者也可以從近日的媒體報導中略窺一二(例一 例二)。強調挪威的「金髮XX」跟台灣的「單眼皮XX」一樣,沒啥意義,有講等於沒講。

搜尋了百餘篇英文相關報導,我沒看到有人在標題使用「blond」之類的字眼。在漢文媒體中,「金髮槍手」似亦為《蘋果日報》的「獨家」。該報編輯為何會如此下標題?莫非是因為:

  • 覺得金髮很希罕?
  • 不知道金髮在挪威並非希罕?
  • 認為金髮的人不會這麼兇狠?

這是個識見問題;接下來要談的案例則是屬於常理判斷的層次,四個例子敘述的都是日前的中國高鐵大車禍:

一個超簡單的問題:「追撞之前,那位潘姓駕駛如何逃生」?打開門,從時速超過兩百公里的列車往外跳?還是駕駛室裡有像戰鬥機那種可以將飛行員彈射出去的裝置?當然都不可能。還有什麼方式?中國的 浙江電視台新聞還提供了一個很天才的「逃生路線」:

剎車推到底,需要1-2秒﹔從司機座位上跳起,逃往車廂,也只需要2-3秒,生還的希望要大很多。危急關頭,潘一恆果斷選擇採取緊急制動…(2011年7月25日18:34

向後逃至車廂只需要2-3秒?開玩笑!在中國這場大車禍中追撞前車的是取名為「河蟹和諧號」的 CRH-2型列車。網路上有一段影片清楚地呈現這型列車的駕駛室與乘客車廂彼此的空間關係。由此段影片,我們可以推知,駕駛的動作再怎麼快,「逃至車廂」所需的時間絕對遠大於2-3秒。浙江電視台的記者大概是誤以為那個駕駛室跟主播台一樣,人一轉身就到得了後台。

更重要的是,就算逃到乘客車廂,八成也來不及逃離第一節。況且,一旦放棄煞車,追撞會更快發生,撞擊力道也會更強。總而言之,就算向後逃,還是死路一條;盡力煞車反而還有可能挽救全車及自己。所以,那位駕駛員所作的「選擇」是最正確的,因為沒有別的選項。即使是菜鳥,也會直覺地力求煞住列車,何況潘一恆是個具有十八年資歷的老手。所以,「放棄逃生」、「救乘客」、「死守崗位」、「捨身」云云皆是廢話。不但是廢話,而且還傻傻地複製、傳播了中國政府意圖藉由塑造英雄故事來轉移焦點的訊息。香港《明報》警覺性較高,打從標題開始,就提醒讀者注意話是誰講的:「官媒讚司機英勇 為乘客贏一線生機」。《明報》記者還注意到了網路上的批判聲音:

不少網民對潘一恆發出「英雄一路好走」的哀思,然而也有人質疑道,他在事故時只是做了份內事不應人為製造英雄。(上引文)

有人會覺得,本文提到的這兩個案例都是小問題;或有人會認為那些都是台灣媒體司空見慣、不值得一提的毛病。我的看法不一樣:此等素質的媒體會跟閱聽人的腦袋形成一種雞生蛋、蛋生雞的弱智化循環。這種惡性循環的後果相當嚴重。現成的例子:馬英九對著他的全國婦女後援總會說:「我承認,我沒有『貪污』的魄力」。(中央廣播電台,2011年7月23日 13:47

不貪污是從政者的基本條件,有啥好拿來說嘴?!由一個尋求連任的人說出,這種話更洩漏出說話的人心虛、自知缺乏積極正面的成績來向選民交代。再說,貪污哪需要魄力?把公款轉到妻子的帳戶,哪需要啥魄力?指公款為私款,又改口說那是公款,反反覆覆顛顛倒倒鬼鬼祟祟,這哪需要魄力?通通不用啦,只需要厚臉皮與替死鬼就夠了。

總歸一句話:每則新聞報導與每場公職選舉都考驗著公眾的智力、識見與清醒程度,或反過來講,都在測試一個社會有多少「人才丁丁」、有多「丁丁」。

延伸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