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5月12日 星期六

面對世界上數量龐大的支人最務實的策略

by 香月 2007/05/07

記得吳(三桂)先生說過,大致意思是:他會利用一切機會向西人灌輸醜化支那,現在越來越覺得這個話有道理。

西方人的弱點,尤其是有信仰的白人,在和支那人發生矛盾時,表現過於文雅,忍讓,甚至迴避,因為爭吵是很粗魯的事情。加上兩個國家文化不同,家庭背景更不 同(請問支那家庭教育和美國家庭教育如何在一個檔次上?美式教育以愛為主線,支式教育以利為主線)只要你的聲調不提高8倍,支那人很容易誤解你怕他,以致 登峰造極。就上面經歷的事情,看那個女人的敏感答覆說明她愛支的水準相當高了。

我覺得當面對世界上數量龐大的支人最務實的策略
讓一位西方人士明白支那人的惡勝過你直接去和支人打一仗
讓一位西方人士明白漢奸的善勝過費盡心力轉化來一個憤青

支那人都患有不同程度的精神病?

by 蒙納麗莎 2007/04/23

讀大學的那一年,認識了一位來自意大利的心理學教授,他對我說過這麼一番話:「我懷疑中國人都患有不同程度的精神病,中國人是不是一個有隱性精神病遺傳的 民族」?為了證明自己的觀點,他還特地舉出了中國歷史上的數次人口滅殺,人吃人,凌遲,女人裹小腳,男人當太監的種種變態行為,以及近代的文化大革命中支 那人對領袖崇拜陷入癲狂的場面來作為事例。那個時候,我還是個受黨國教育影響很深的年輕人,對他的看法抱著強烈的不解,也沒有仔細的考量其中的含義,認為 那不過是一個不理解中國文化的外國人對中國人的無知偏見罷了。許多年以後,特別是當我走出了國門,看到了外面的世界,接觸到了在不同地方生活的,形形色色 的中國人,才漸漸的理解了這些話所包含的深刻蘊義,或許他說的沒錯,中國人真是一個有著神經病隱性遺傳的族群。


捫心自問,作為一個有支那血統的人,你是否比其他族群的人更容易生氣,發怒,敏感,更容易陷入竭斯底里的狀態?一有風吹草動,就會馬上撩動你心上 那根繃得緊緊的弦?我發現我自己還有我身邊的朋友,以及我所接觸過的中國人中間都或多或少的存在著這種現象。就在美國,與那些來自拉美,印度,甚至非洲的 移民相比,支那人的生活水平或許還相對的高一些。但支那人卻遠遠沒有他們活得那麼輕鬆自在。總是不斷的在給自己製造精神枷鎖,思想上的負擔很重,形形色色 的精神壓力來自家庭,工作,學業以及人際關係等各方面,除此之外,還有對物資的追求,對權力的渴望,對他人的嫉妒,一個目標下面接著下去是第二個目標,支 那人是永遠都無法得到滿足的一個群體。當然,這種精神上的焦慮只是精神病早期的輕微狀態,又由於生活在國外的正常環境下而得到了一定的抑制。不過一旦受到 來自外界的強烈刺激,還是有隨時爆發危險的可能性的。多年前盧剛槍殺案和最近的女學生殺夫案就是這類精神病失控走向極端的表現。


我是在中國南方一個住有百十來號人的普通市民大院里長大的孩子,從小生活在我周圍著的支那人就無時無刻的不在上演著一出出令人啼笑皆非的悲喜劇。 有夫妻打架打得頭破血流的,有賭博輸光家產砸鍋賣鐵的,有結婚三次離婚三次還找姘頭的蕩浪女人,也有連一個老婆也找不起成天把自己關在家裡喝悶酒的老光 棍。再大一點,就有吸毒的,嫖娼的,賣假酒的,偷東西的,當了領導開著汽車大搖大擺招搖過市衣錦還鄉的,也有鋌而走險膽大包天最後鋃鐺入獄被槍斃的。一到 傍晚,從四面八方的各個角落就會傳來打罵孩子的聲音,夫妻吵架的聲音,上門討債的聲音,噼裡啪啦打麻將的聲音,匯成一幅奇妙的,具有中國特色的鍋碗瓢盆交 響曲。幾乎每個中國人的家庭都不是平靜的,任何一點小事,都可以立即牽動支那人那根敏感而又脆弱的神經,成為引發火藥桶爆炸導致內外戰爭的導火索。如果說 家庭是整個社會的縮影,那麼在西方人看來這些心理極不健康,懷疑都患有精神疾患的中國人就組成了這麼一個千奇百怪的支那病態社會。


支那人的精神疾患是怎麼產生的呢?從歷史根源來講,從百姓層面上來看,是被歷代的統治階級當作牛馬一樣奴役,精神上長期受到凌辱虐待,思想上長期 被嚴格控制,生命財產自由得不到保障,以至心理失衡,思維意志扭曲變形而造成的必然結果。支那人崇拜皇帝,殊不知,在精神病國度裡產生的皇帝自然也是精神 病,而且是屬於精神病裡面程度最嚴重的一種。是集思想變態,殺人狂魔,性變態於一身的極端精神病變者。看到這裡,恐怕有的愛國同志要青筋暴跳了,怒髮衝冠 了。那麼我想問問他,如果皇帝不是精神病,為什麼好好的人要妻妾成群,群交亂交,為什麼動不動就殺人全家,滅人九族,對活生生的生命哪怕是無辜的老弱婦孺 都沒有最起碼的同情心?造反的時候高喊「苟富貴,毋相忘」,一旦上台得勢,就忙著殺功臣清除異己抓反叛征美女,對權力的極度控制欲和獨佔慾望使得他們無法 信任身邊的任何一個人,只重視自己的慾望和享受。伴君如伴虎,正是對中國皇帝患上嚴重精神疾病的最好寫照。這個魔鬼法則,上至秦始皇,下至毛皇帝,上下幾 千年,無一例外。支那的史書上還常常有這樣的記載,當城池被敵人圍困出現彈盡糧絕的時候,守城的將軍就帶頭殺了自己的妻兒,分給軍士們吃,以鼓舞士氣。這 些令人髮指的赤裸裸的血腥罪惡和殘忍的變態行為,卻被支那史家拿出來大書特書,謳歌讚賞,讓後代效仿其「忠勇節義」,你說這樣的民族能不叫精神病嗎?


在這樣一個世世代代由瘋子主導的國家,只會產生一群在相互影響下變得更為瘋狂的人群。一個瘋子倒下了,另一個瘋子又站起來,週而復始,形成了一個 個惡性循環。不要忘了精神病基因是有強大的遺傳性的,父母的精神病都會毫無例外的遺傳給下一代,那些反美反日的糞青,高喊著「愛國無罪」,打砸大使館,商 店,飯館,汽車的年輕人,不就是繼承了神經病基因的這樣一群瘋子群體嗎?同理我們也不難解釋支那人為什麼一直在貧窮,落後,戰爭,癲狂的邊緣中掙扎,即使 去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地方都收盡歧視和白眼,「老鼠過街,人人喊打」了。沒有正常人會喜歡和不能守秩序的瘋子打交道,一個瘋子占人口比例多數的民族是無法走 上健康發展的道路的。我們不要再去指責美國日本為什麼不去解救我們那些受苦受難的支那同胞了,對於瘋子的表演,大多數正常人在閒下來的時候或許會饒有興致 的搬個板凳坐在一旁觀看,或許在高興的時候還會順著他們附和兩句。但一旦這個瘋子失去了理智,舉起屠刀想要殺人的時候,唯一的做法除了快速果斷的奪下他手 中的凶器,把他趕回瘋人院好好的關起來以外也就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瘋子只有呆在瘋人院裡由瘋人院的主人管轄方不會為禍人間,美日和自由世界裡的人們對於 支那的瘋子們採取的就是這麼一種態度。治癒精神疾病沒有靈丹妙藥,看來在沒有找到醫治支那精神病患群體的方法以前,支那人還是得繼續住在瘋人院裡過非人的 生活一段時間,這不能算是一種殘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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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覺得這個作品(中國話)很據自婊的意義

by alkahest 2007/05/08

我在網路的討論上有看到這句話
"
這個對岸論壇有提到http://dwz.tw/01un
〝新歌《中國話》由大陸新銳創作人鄭楠譜曲填詞,
並由S.H.E御用王牌作詞人施人誠畫龍點睛〞

所以談到是不是「哈」中國市場的「政治操作」........

我想,原創作人既是中國人,
只能說中國人在天朝神話破滅後,一向都用這種方式自我安慰吧

還有據說 施人誠畫龍點睛的部分,
是"全世界都在學中國話"
是不是打中國市場因素,我想搭配以上,大家都心裡有數。

不過,看到SHE一邊饒舌一邊跳HipHop一邊唱"全世界都在學中國話"
我真的覺得這個作品很據自婊的意義,
若真能在中國大賣只能說中國人真的很有趣阿阿阿XD



by taichung2050 2007/5/08




哈哈,有時候圖片的功能真的遠勝過文字。大大這隻看起來其貌不揚的貓咪,神情有些許的曖昧。

把老虎當成病貓? 拿病貓當作老虎? 這幾年夾帶藝術歸藝術、政治歸政治、自由人權至上等口號已經成為在台中國人的順口溜,雖然他們多數不知道這些字眼的意涵,也沒有參與過這些權利爭取的過程,但是他們倒是很理所當然的用這些口號來掩蓋他們虛幻的靈魂。

看到這隻貓的回應,不免會心一笑,也佩服大大的用心。

泛藍群眾的心病

by 小雅 2007/05/11

在台灣,一個人只要談到我們的家園或我們的國家,就可以立刻看出她(他)的政治色彩。三年前我換新車,sales是個中年歐吉桑,臉上堆滿笑容,客氣又有 禮。車廠在三重,他開車載我去試車,從台北市到台北縣,他打開話匣子說,你看,我們台灣這些年進步真多,連汽車銷售的服務品質和sales的素質也都提高 很多,這主要還是國家和人民的素質提昇, 連帶各行各業的sales的素質也被迫提昇。他一路講了很多,眼中閃爍光芒,彷彿台灣充滿希望,雖然眼前不盡人意,但總是不斷在進步。

素昧平生,我沒跟他談到政治。在台北,政治格外敏感,話不投機半句多,少說為妙。但我鐵口直斷,這個sales是泛綠支持者。

泛藍支持者可不是這樣。只要提到台灣,他們就充滿悲憤,社會是黑暗的,教育體系是吃人的,前途是無光的,政府是腐敗無能的,南部群眾是盲目而無知的。未婚的會說,經濟蕭條,怕養不起小孩,所以也不生小孩了;有兒有女的會說,我已經老了不在乎,但我們下一代不知道怎麼辦?

他們好像有一個台詞固定的劇本,大家都照著劇本背,就差沒有說,以前國民黨執政時代,人們日進斗金,大家都可以請十個菲傭看小孩,夫婦可以有錢有閒每天遊山玩水,將來小孩都進哈佛和耶魯,在美國狠刷父母的白金卡。

聽著這些或是娓娓的傾訴,或是聲色俱厲的指控,我總不知說些什麼,我要是有辦法三言兩語治好他們的心病,我早就去選總統了。我想,只有寬大而有遠見的國家領袖可以治癒他們。

他們都忘本了,也忘了我們一路走來的貧窮。如果不是貧窮,我們怎會一度接受美援?如果不是貧窮,我們玉井國小的營養午餐怎會三天兩頭吃麥粥?又會餐餐吃著 聯合國兒童組織送來的麵粉做的白饅頭?你有聽過台灣人吃麥粥嗎?當然沒有,麥子是外國人的主食,聯合國兒童組織送我們麥片,廚房那些種田出身的歐巴桑就得 想辦法將它變成午餐,所以煮出來的麥粥好難吃。我們的白饅頭掰開來,都有黑蟲。每個禮拜二早上上完第二堂課要跳課間操,跳完,班上的值日生要去廚房抬一壼 鮮牛奶回來,大家要強迫喝一杯鮮奶。我總是捏著鼻子喝。偶而,我們還有硬梆梆的營養餅乾,老師會將它掰成一半,每個同學會有半塊。那是兒時印象中最好吃的 東西,奶香彌漫,我常常捨不得吃,就包進衛生紙,下課回家再慢慢嚼。

牛奶和營養餅乾也是聯合國的賑濟品,給山區兒童補充營養。那時美金對台幣是一比四十,我們一個月的營養午餐費是三十元。意即,1960s年代,山區學童一 個月的營養午餐費不到美金一塊錢。但一個班級六十個學生,總有十個左右,任憑老師怎麼罰站打手心,就是交不出三十元。他們被老師打怕了,後來都逃學。

還來不及等到我小學畢業,1971年,也就是我小學四年級那年,台灣退出聯合國,麥粥、牛奶、營養餅乾和長黑蟲的白饅頭沒有了。營養午餐費一下漲到六十元,但我們的白饅頭是自購麵粉做的,不再有黑蟲,好吃多了。

那時候的父母是怎樣在養小孩?他們靠的不過是為人父母的盲勇和生養教育責無旁貸的使命感,夫妻胼手胝足咬緊牙根就撐過來了。

回想舊日台灣,我總覺得那是含淚的微笑。雖有獨裁體制的不圓滿,卻也有許多歡欣和美滿。那時蔣介石餵我們吃反攻大陸的迷幻藥和建國必成的興奮劑。那一帖興 奮劑真有用,那時人們心中充滿希望,整個社會充滿奮鬥的意志。台商拎著一口皮箱,說著broken English,卻行遍天下無敵手。那時候的台灣人多麼勇敢,又多麼無懼?

鴻海集團董事長郭台銘稍早接受天下雜誌訪問,他說,他擔任台灣區模具工會理事長時期,當時的新加坡勞工部長問他,台灣政府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台灣的中小企業那麼強大?

郭台銘回答說,我們的政府什麼都沒有做,所以讓我們有蟑螂一般的生存能力。郭台銘認為,新加坡政府照顧太周到,反而讓企業沒有競爭力。郭進一步指出,政府 沒有效率,民間就會更有效率。(訪談內容詳見:http://www.bookzone.com.tw/event/cb307/booklist3- 1.asp)

台灣最大製造業董座的証詞,戳破了國民黨多會拚經濟的神話。那時的經濟起飛,依靠的不過是台灣的廉價勞力,和工人的勤奮,與企業家敢拚敢衝的硬頸精神而 已。尤其台灣從一個接受美援的赤貧國家起飛,只要人民企圖心夠旺盛,飛翔的速度當然快,現在的中國、越南和印度,哪個不是這樣?你叫日本這龐大的經濟體飛 飛看。但很多人看到中國與越南的經濟成長率動不動超過10 %,日本卻是少少的個位數,就以為越南和中國比日本強大了。

曾幾何時,台商不再是打不死的蟑螂,人人都掐著政府的脖子,要政府為這一切負責。

國民黨時代的台灣,也並不是那麼灰暗的。蔣介石和蔣經國也並不是什麼劊子手,他們固然要為獨裁體制的不義負責,台灣也並沒有錯失那班全球經濟繁榮的順風列 車。只可憐那些政治受難者和他們的家屬,他們犧牲了。我們這些沒有被犧牲的欠他們一份情,所以我們有義務為他們討回公道。除此之外 ,那是一個全民吸安的光明時代,我們跳光明操,每天昂首闊步要為萬世開太平。

政治嗎啡消退後,泛藍群眾悵然若失,誤以為過去那個時代才是光明,而政權轉換後的民主台灣卻是一片黑暗。在泛藍政治人物、族群領袖、或意見領袖(特別是媒 體)的催眠之下,他們的心理呈現集體崩潰的現象,而出現集體歇斯底里的症狀。他們眼中的台灣,是泛藍政治人物、族群領袖或意見領袖所建構出來的想像中的台 灣,在某種程度上脫離現實。但他們堅定的信以為真,於是轉而在崛起中的中國尋找精神出口。

民進黨的執政缺失強化了他們的症狀,更加堅定他們的信仰。陳水扁就變成所有罪惡的代表。

此番新潮流在民進黨立委初選兵敗如山倒,令人神傷,因為綠營失去了對這些精神崩潰的泛藍群眾伸出援手的力量和道德勇氣。檯面上只剩那些喊打喊殺的好戰份子。

可是我也要提醒,儘管面對相同的過去,綠營支持者眼中的舊日台灣,似乎也只有黑暗,沒有一絲光明。彷彿國民黨的的統治只有高壓獨裁,毫無建樹。談及過去則 只有二二八和白色恐怖,其它一片空白。我們似乎忘記了我們曾經共同分享的光明氣氛和拚鬥的意志。這也是一種不實的想像和扭曲。如果過去是那麼不堪,我們如 何走到今日?把舊日台灣描繪得黑暗不堪,也是忘本。

綠營不幸中的大幸,是選出謝長廷擔任2008年總統候選人。其實四大天王,蘇謝都好,兩人的政策都相對開闊與包容,都為藍綠和解開了一扇窗。謝的「憲法一 中」更是顧及政治現實面,承認對方的存在,再致力異中求同,找出最大公約數,做為執政的基礎。他的「和解共生」更是迫不及待的任務。但願謝長廷不忘初衷, 不要讓黨內的鬥爭糊模了這兩個大方向。為政首先要承認對方的存在,不能耍任性,像小孩哭鬧,非要人家屈從他的意思。

在政治鬥爭當中,雙方的政客不斷透過催眠的手段將舊創召喚出來,或者創造出虚擬的集體創傷,這個虛擬創傷存不存在並不重要,只要他的群眾信以為真,它就是真實的創傷。政客召喚創傷來凝聚群體內聚的力量,國家卻被撕裂了。

偉大的政治領袖其實兼具巫師的角色,他要收妖除魅,撫平傷口,甚至將傷口轉化成奮鬥的力量。就如李登輝前總統利用「台灣人的悲哀」成功紓解台灣歐吉桑自國民黨來台以後的抑鬱。現在,謝的挑戰是如何面對、甚至進一步治癒泛藍群眾的心病。

綠營民眾也要自我警惕,抹煞過去,就是抺煞自我,畢竟我們不是石頭縫蹦出來。藍綠民眾要結合成一個國家,首先要靠集體記憶的建構,而這集體記憶是來自於過去,而不是現在。當你一再抹煞泛藍群眾的美好舊日,我們的集體記憶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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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真的有「光明操」這種東西耶。我們台南女中的校舞就是「光明在望」,體育課必教,雖然它不是用來歌頌偉大領袖,只是一支土風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