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3月3日 星期六

日軍曾強徵慰安婦嗎?

by VOLTES 2007/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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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篇中國記者寫的報導,可以讓我們知道慰安婦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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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戰地記者的報導──
 日本營妓在騰衝
 By 潘世征
 當騰衝城尚未打開的時候﹐國軍都知道城內尚有五十多個敵人隨軍營妓﹐也被包圍在裡面﹐果真我軍登上了南門城牆之後﹐面對北門的一條小巷上面﹐常能發現三 三兩兩的女人﹐穿花花綠綠的衣服﹐在那兒匆忙的經過。後來﹐攻擊的包圍圈形勢形成的時候﹐被我軍小炮及機槍封鎖面上﹐也會見到一個個營妓花枝招展的在封 鎖口上經過﹐我軍士兵停止了射擊﹐招手要她們過來﹐營妓回頭一笑﹐姍姍地溜走了。

 這種營妓制度﹐在全世界的軍隊﹐尚是稀有的事。於是在我軍的談話中﹐都像神話一樣的傳說。可是包圍圈已經那樣的小了﹐為什麼一個也不見被俘呢﹖上哪去了 ﹖不久從被俘敵寇口中﹐方知有四十八個姑娘及五個老闆娘在裡面﹐可是她們的生命﹐也象垂死敵人一樣﹐將在最後五分鐘﹐全部被結束了。

 敵人在十二三號的晚上﹐果然用慘無人道的手段﹐對待這些被宰割的羔羊。一個十歲左右的中國女孩子﹐向來是替妓女們打洗臉水的﹐她得在死亡中逃生﹐出來後報 告﹐她們在防空洞內﹐一天黎明的時間﹐忽來了一個敵人﹐用手槍結束了十三個營妓的生命﹐她嚇昏了過去﹐當醒來的時候﹐逃到了另一個地方﹐被我軍救了她的生 命。

 十四日上午﹐我軍攻克了騰衝城幾個最後敵人的工事的時候﹐在一個牆縫之間﹐發現了一堆十幾具女屍﹐有穿軍服的﹐有穿軍褲的﹐有穿漂亮西服的﹐她們是 被敵人矇上了眼睛用槍打死堆在一起的﹐那兒﹐有已腐爛了的﹐有剛纔打死的﹐有的手腳還在蠕動﹐慘不忍言。這些女人﹐生前為敵人洩慾﹐最後又被處以死刑﹐犯 了什麼罪呢﹖

 十四號的早上﹐有兩個老闆娘﹐帶十二個妓女﹐從東門城缺口中逃出來﹐過水田﹐無目的地向前奔逃﹐給我們駐軍看見了﹐因為其中多人穿軍服﹐就被發槍射擊﹐打死了一個﹐打傷了一個。她們舉白手絹投降﹐共被俘了十三個女人。

 營妓的被俘﹐哄動了人們﹐她們是哪國的人呢﹖她們是怎樣的人呢﹖長得漂亮嗎﹖她們的生活情形怎樣……一大串的問題鼓動了人們的好奇心﹐記者特作了一個詳盡的詢問﹐報告給大家。

 一個老闆娘是說中國話的﹐她被作為詢問的對象﹐也被任為臨時的翻譯﹐她告訴記者﹕她們統統是朝鮮女人﹐一年以前﹐由敵軍送到中國來的﹐她們的來﹐並不是強 迫。敵軍創立了營妓制度﹐於是由敵人派人在朝鮮去招收貧苦的女孩們﹐用錢給朝鮮衣食無的母親或無父母的孤女﹐把女孩子買了作她的養女﹐帶到了中國來供應 敵人。因為營妓的生活相當舒適﹐這些生活於貧苦線下面的女孩們﹐也樂於做這種事情。她們當中﹐卻有因生得丑﹐為朝鮮丈夫所遺棄﹐走上這一條路來﹐維持生活 ﹐積幾個錢﹐過她們的下半世生活。

 敵人對於朝鮮營妓﹐免除旅費﹐運送來到前方﹐買她們的身體﹐每一個星期被檢查一次﹐有病的加以治療。平日管理極端嚴格﹐白天是士兵的機會﹐晚上是官長的機會。營妓可以出外遊玩﹐敵官絕對不可能帶了營妓到外面去遊玩﹐倘若發現這種事時﹐官兵營妓皆要受到嚴重的處份。

 記者曾在南門外光復的時候﹐去參觀過幾所營妓的「公館」。那時﹐前面臨城牆﹐不能通行﹐我是從破牆中間進去的。那所房屋內有二十幾間小房間﹐每間的門上﹐ 貼有她們的花名﹐以及醫生的檢查合格證﹐這種合格證﹐每星期貼上一張﹐上有名字及醫官的章。房內的陳設﹐有如日本式的家庭一樣。這種營妓的「公館」﹐以前 在南門外有一處﹐遠在瓦甸﹐界頭等地﹐都有分處所。

 這些可憐的女性是怎樣的人呢﹖記者特作了一個社會調查。兩個老闆娘﹐都是朝鮮平壤人﹐她們是和丈夫做這種生意的﹐丈夫在東三省開飲食館﹐他讀過幾年書﹐ 也能寫不少中國字﹐在中國十二年。一年以前﹐為了這種生意比做飲食館還賺錢﹐於是父母子三人﹐一同買了十三個女孩來到騰衝﹔另一個叫崔玉山的﹐家裡本來務 農﹐也因為這種生意好﹐與丈夫帶了八個女孩來中國。現在她們出來了﹐當然要由我政府來處置。記者特做了一個反問﹕「你們準備怎樣呢﹖」「我們不知道﹐但心 中希望仍能繼續做這種生意﹗」

 十一個營妓﹐她們本來的名字是中日合璧的﹐象丁九娘﹑崔金珠﹑金六原﹑朴金順﹑申長女﹑尹紅傑﹑李仁運﹐她們的花名完全是日本的﹐象八重子﹑市丸﹑松子﹑ 君子﹑吉子﹑寸代子﹑羅付子等。至於年齡最小的十八歲一個﹐十九歲二個﹐二十歲及二十三歲的最多﹐有兩個已經二十八歲﹐一個是死了丈夫的﹐一個是為丈夫遺 棄了的﹐於是自動地淪入紅樓﹐過非人的生活。

 其它的營妓﹐籍貫都是平壤和京城。家中有父母二人﹐僅有祖母的一人﹐只有叔母的二人﹐父母兄弟全無的四人。有家的﹐她們每月由敵人郵局免費寄錢回去養家﹐ 有寄一百元的﹐有寄六七十元的﹐她們的收入﹐因為這是一種包辦性質的﹐敵人除了加以統制而外對她們並沒有收取任何稅收﹐她們不犯規﹐敵人就不加以任何壓 制。所以她們在敵人的麻醉下﹐一直到敵人殘殺她們姊妹的時候﹐才覺到了敵人的殘暴。

 在這群營妓的中間﹐曾經讀過三年書的﹐只有花名市丸的崔金珠一個人。她父母雙亡﹐只叔母一人縫紉為生﹐以前在飲食館做女招待﹐一年前才被招來騰衝。這些女 孩子﹐由老闆娘買來﹐價號都在一千三四百元左右﹐現在每個月的收入﹐紅的可多至四五千元﹐最少的收入一千元左右。於是生活方面﹐也不相同﹐有過奢侈浪漫 生活的﹐有愛穿衣服的﹐有愛吃東西的﹐也有愛粉的﹐也有省吃儉用的。

 對於她們的前途﹐真像我國內的妓女一樣﹐天天過再說﹐前途如何﹐只看命運的來臨﹐最好有一些錢﹐嫁一個丈夫﹐過平淡的生活。其中根本沒有親人的﹐對回家 一事﹐不曾想起的也不少﹐但有幾個人﹐希望能回本國。 用她們的歌喉來引動人的﹐十一個人中只有三個人。她們能唱日本歌及朝鮮歌﹐有一個叫金召素的﹐是向來做歌伎的﹐已做了四五年﹐異想天開﹐來到騰衝操神女生 涯﹐自從騰衝城被我圍攻以來﹐她們的衣物被毀於砲火﹐她們的紙幣﹐已成為廢鈔﹐她們的身體﹐已成為俘虜﹐她們才有一些覺悟。

 有一件事﹐非常值得我們警惕的﹐就是敵人現在對營妓制度管理的嚴格﹐騰衝戰役一直到最後﹐敵人沒有一些私自的淫亂行動。在戰壕中面對我軍進攻的敵兵﹐和在 防空洞中的敵兵一樣﹐仍舊有秩序地平均獲得性的享受﹐並不因為死神飛舞而失去人性。她們的生活﹐也像敵兵隊同樣的待遇﹐每天二碗飯或二包餅乾。她們在麻醉 之中﹐也隨時為敵人搬運糧食和彈藥﹐也有少數人在最後的第一線上﹐用手槍來抵抗我軍的進展。

 敵人崩潰的時候﹐把他們一個個處決﹐少數營妓也以自殺成仁用手槍結束自己的生命﹐在臨死之前﹐第一線上距離敵人十公尺的我軍﹐沒有聽到過一個女性哭泣的聲音。

 我們的政府將如何處置這一群可憐蟲呢﹖從她們的身世上﹐我們知道營妓的社會背景﹐有這樣背景的女性﹐在國內大後方﹑前方﹐淪陷區﹐數千百人如此﹐我們要救 濟這些營妓﹐對國內生活沒法解決的女性又將如何﹖抗戰勝利﹐一天比天近了﹐這一個嚴重的社會問題﹐也應該是建國工作中值得注意的一件大事﹐我喊出一聲「救 救可憐的女孩子們﹗」

 (三十三年「九•一八」十四週年紀念日於騰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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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婦援會是勾結妓女慰安婦要向日本政府敲詐勒索---

根據一大堆實際接觸過慰安婦人的證詞都可以證明這些慰安婦是自願的妓女
而且非常容易查證,

1:台灣實際接觸過這些慰安婦而且還活在人世間的人一大堆,包括當年的
隨軍醫生,隨軍護士,還有許多可能曾經是他們恩客的台籍日本兵都出來做證
這些慰安婦是妓女!

2:日本政府當年就是公開在妓院招募慰安婦,還有前萬華地區妓女公會幹事的侄子出來做證
而且在當地是非常多人知道,妓女本來就是出賣身體謀生,賣給日本人還是賣給台灣人有什麼
不同???日本政府有什麼理由強徵??

這樣容易查證的東西為什麼婦援會卻一直欺騙台灣人民這些慰安婦是被日本政府強徵的??
原來婦援會是要向日本政府勒索巨款,一個慰安婦2000萬日幣!!!,10個慰安婦就2億日幣!!
所以婦援會手上聲稱被強徵的慰安婦我們很容易就可以想像是怎麼找來的:

只要這些老女人願意聲稱自己以前是慰安婦而且是被強徵的就可以有2000萬日幣可以拿!!
那這些"婦援會手上聲稱被強徵的慰安婦"證詞的可信度有多少就可以想像了!!
婦援會這樣利用妓女慰安婦向日本政府敲詐勒索,不是比妓院裡那些靠女人吃飯的龜公,老鴇,
37仔還不如??
其實不只台灣慰安婦是妓女,連當時中國南京城中的慰安婦也是自願的妓女
這有當年在南京城中親眼目睹日軍招募慰安婦過程的外國人做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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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6日
現在日本人想到了一個奇特的主意,要建立一個軍妓院。明妮吃驚地絞著雙手,看著差役闖進
了安置有成百上千個姑娘的大廳。要讓明妮拱手交出姑娘,她是死也不會交出一個的。但是意
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紅字會中一個我們熟知的受人尊敬的官員(我們一點不敢相信他竟然屬
於這類人)朝大廳裡喊了幾句好話,竟然有數量不少的年輕女難民(大家熟知的妓女)走了出來,
她們對把自己安排到新的妓院裡一點都不感到憂傷。明妮啞口無言!!
摘自《拉貝日記》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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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援會真的把台灣人的臉都丟光了,請大家打電話去罵他們!!!

專門負責慰安婦的是這個02-23569595*12游小姐
TEL:(02)2356-9595 
董事長
廖英智
王念慈 現職:負責人
董事 林方皓 沈美真 王浩威 黃淑玲 朱德蘭 林亮吟 陳嫦芬 王 玠 陳淑麗 謝文宜


1:這位當年親自和當年這些慰安婦相處過的日軍女看護也說日本慰安婦是自願的只想賺錢??

http://content.sina.com/news/25/87/8258799_1_b5.html?skin=content
另一位曾是日軍女看護的婦女也強調,當時隨軍的台灣女性有兩種,一種是女看護,
被迫隨軍照顧病患;另一種是慰安婦,「她們只想賺錢,做的是商業行為」。


2:2000.03.01 台灣日報第5版 【標題】八旬老翁指確有自願慰安婦
﹝記者陳秀枝∕台北報導﹞資政許文龍在《台灣論》中,一句「慰安婦是自願的」,引起各界的批評
,受害的台籍慰安婦也站出來表示抗議。或許是歷史認知的不同,一位現年八十一歲的顏老先生昨日
表示,他當年曾目睹慰安婦招募情形,就其了解,有的慰安婦是自願的。
現住台北萬華的顏老先生,其叔父曾經擔任慰安婦代理商,並親自帶領招募來的慰安婦到菲律賓。
這段記憶原本已經埋藏了六十一年,由於近日來的慰安婦風波,再度被喚醒。他所認知的慰安婦與
許文龍相同,他希望藉由他所了解的慰安婦招募情形,以釐清歷史真相。
他說,六十一年前,日本政府公開招募慰安婦,他叔父當時是萬華地區妓女戶公會的幹事,認為這是
一樁好生意,故決定當代理商,並向萬華地區「有牌照」的娼妓進行招募。
他說,風聲才一傳出,就吸引了相當多人報名,全部都是當地的娼妓,他叔父大約招募二十幾個人,
之後就帶往菲律賓工作,回來後賺了很多錢。「不只我叔父,很多人從事這樣的工作,包括妓院、
酒店的老闆,招募的情形相當好。」「據我的了解,這些人都是自願擔任慰安婦,而且是很高興的去報名
,他們原本都是從事相關行叢的娼妓,之中並無良家婦女。」
顏老先生解釋說:由於當時正值戰爭,台灣的壯丁有不少被日本政府徵召去當軍伕,留下的多是老人及小孩
,年輕人很少,這些妓院生意自然很差,一聽到有慰安婦的差事,有錢可賺,一窩蜂搶著去做。
至於日本政府是否有公開張貼徵募慰安婦廣告?他說,這種事一傳十、十傳百、不用貼,大家都知道
,他叔父也是經由別人告知的。至於招募完成後,怎麼與軍方接洽?他叔父賺了多少錢?他表示,並不了解。
顏老先生表示,三年前,在萬華一家餐廳,也曾經遇過這些慰安婦中的一位。「當時只是點個頭,彼此心照不宣
,畢竟從事這個工作並不是好事,但我看她整個人過得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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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03.02 台灣日報第5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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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嘉謨:慰安婦應摸摸良心
〔記者張盈德∕屏東專訪〕台籍慰安婦是否遭受日軍不良蹂躪,當年以醫
科大學生身份到海南島做環境衛生調查的裡港老醫生蘇嘉謨,認為所見所
聞和總統府資政許文龍對慰安婦的解讀不謀而合,同時當地耆老也直言,
在野黨以慰安婦事件大炒新聞,是件讓當年「苦命女子」後代蒙羞的行為。
蘇嘉謨希望曝光媒體的昔日慰安婦能「摸摸良心」並適可而止,在野黨若
認為許文龍發言不當,可去調閱當年戶籍資料即可真相大白。
已八十九歲的屏東里港籍退休醫生蘇嘉謨,雖有五十年糖尿病歷,不過清
新無憂地過日,早就忘卻病痛的麻煩。但自台籍慰安婦事件被再度炒起時,
蘇嘉謨似乎更加忘了有糖尿病在身,面對紛紛擾擾的大肆炒作,蘇嘉謨直
言許文龍的發言沒錯,與事實吻合。
從小就接受日本教育的蘇嘉謨,當年是台北帝國大學(台大前身)醫學院
高材生,大學時代正逢日本攻佔海南島不久,他和同學奉命到海南島進行
當地環境清潔評估規劃工作,必要時還得持槍抵禦「蔣介石軍隊」的來犯。
平日他和同學做完調查後,總會駐在海口市的「」博愛醫院」整理報告,
而醫院隔壁就有一家「慰安所」,裡面的慰安婦有來自台灣及韓國的婦女。
當時未婚的蘇嘉謨和其他同學一樣,都對慰安婦的處境及生活特別的好奇,
而不管任何國籍的慰安婦也會對他們這些「專業人士」實問實答,絲毫不
敢冒犯。
蘇嘉謨表示,當年想成為日軍的慰安婦可不是簡單的事,前提是要有同意
書,然後她們不但須通過嚴格的身體檢查,領有證明還得聽候派令。到達
指定「慰安所」後才得以排班接客。並不是如有心人士所說,慰安婦是遭
日軍強押的犧牲品。蘇嘉謨指出,當時日軍紀律嚴明,不少是妓女出身的
慰安婦,都慶幸有這麼高所得又不怕被流氓「白嫖」困擾的行業,收入是
台籍日軍一日六毛薪餉的數倍。行情好者是「賺一年可抵一生所得」。他
還說,日本徵召台灣青年入伍,因生死未卜,都須事先獲當事人與其父母
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