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南慘案』中蔡公時命案之考證
by 雲龍煙 2006/09/16
關於濟南慘案，無論國民黨或是共產黨都是指責日方，大致的論述是『日軍以保護僑民為由橫加阻撓，蔡公時奉 命赴濟南與日方交涉。然而，日本軍隊於5月3日強行進入交涉公署。蔡為維護民族正義慷慨陳辭，用日語斥責日本軍人之暴行，被日軍割去耳鼻挖去雙眼舌頭，最 終將蔡及隨從17位外交人員慘殺。』(維基百科)。
但是中共的版本多了一個叫『張漢儒』的人物，略記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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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月3日上午，蔡公時率領十八名署員來到位於濟南市經四路的山東交涉署。他從舊有人員那裡接收了文卷，後又取出孫中山遺像、遺囑和國旗，端正掛在牆上。外交 特派員公署上班不久，就聽到市內各地槍炮聲接連不斷。日軍荷槍實彈、頻繁活動。特派員公署門前，也有日本兵及日本浪人與便衣隊活動，行動詭秘。外交公署派 人上街買菜、送信時，日軍概不准通行。10點多鐘，蔡公時向日本領事館打電話詢問究竟，日方推說不知。日軍將特派員公署圍睏了一天，公署人員一天沒吃飯， 只喝了些自來水，電話線也被切斷，與外界完全斷絕了聯繫。當日下午4時，有日軍一個班沖進外交特派員公署，把前後門圍得水泄不通。日軍先把署內人員隨身攜 帶的自衛槍支全部繳下，再拉走幾個外交官員充苦力運送槍支彈藥。當晚9時，從外邊又闖進五十多個日本兵，一進門不由分說，大肆搶掠，將外交檔、地圖等棄置 滿地，將青天白日旗和孫中山畫像統統撕毀。蔡公時用日語同日本兵理論：「這是中國政府外交機關，非軍事單位……日皇軍應尊重睦鄰友誼和外交禮節……」日本 兵不等蔡公時說完，就用槍托將蔡公時打翻在地，又將署內十八個人一齊捆綁，拉到院內場地，撕去所有衣服，先毒打一頓，後用刺刀亂戳亂砍。當時有一個日軍士 兵宣讀了福田彥助屠殺外交官員的命令。蔡公時翻譯給大家說：「日本兵要剝去衣服、槍斃我們。我們沒法，赴死可也」。一個日本兵跑上來，先將蔡公時的耳朵割 掉，蔡公時大罵：「日本人殺我，日本人對我如同古代奴隸社會對待俘虜一樣。」這些日本兵又轉過臉去殺其它被捆綁的外交官，又回來將蔡公時的鼻子割下。據在 「五三慘案」中僥倖逃出的勤務兵張漢儒回憶說：「當時我雖已血流滿面，痛之徹骨，但還惦記著蔡公時主任不知被日軍作踐成什麼樣子。我借手電筒所見：諸人大 多有耳無鼻、有鼻無耳、血肉模糊，其狀之慘，令人毛骨悚然。蔡主任被削下鼻子，割去雙耳，挖去雙目後，整個頭部和胸前被鮮血染紅。 在極度痛楚中，他仍大聲怒斥敵人：「日軍決意殺害我們，惟此國恥，何時可雪？野獸們，中國人可殺不可辱！」站在一旁的渡邊見蔡公時罵不絕口，便獰笑一聲走 上前去，突然將刀插進蔡公時的嘴裡，便勁旋了兩圈，菜公時的舌頭被剜掉了。「統統拉出去槍斃！」渡邊揮動著帶血的刀，下達了命令。日軍聞言，一擁而上，將 蔡公時、張麟書、姚成義等拖到院外，橫加鞭笞，俄而槍聲突起，屋內署員放聲悲號，哭聲慘烈。一生追求革命，誓死捍衛國家和民族的熱血英豪蔡公時，在赴任不 到一天，就壯烈殉國。這夜晚，交涉署十八名官員，除張漢儒外，都被殺害。 |
但是國民黨版與日本版卻完全沒有這段記述，而此張公能夠逃脫也實在令人匪夷所思，過程頗像中共一貫的宣傳手法，所以基於中共一向捏造史實的習慣，所以這段紀錄可以完全忽略不計。
凡事情演變，必有其歷史背景及脈絡可尋，但這個事件中共與國民黨都是一致的說『日本希望經由挑舋行為，激起中國軍隊的抵抗，以借機擴大軍事行動，造成武力 佔領中國的目的。』(台灣歷史教科書)，這種片面說法與『別有用心』沒啥兩樣。經驗法則告訴我，凡是用到別有用心這詞，一定另有隱情不敢讓大眾知道，也加 深了我繼續探究的興趣。
從日方數據來看，此事件必須從前一年的『南京事件』開始追溯，1927年南京城內突然爆發大規模的搶劫外國人的排外風潮，但排外運動發生在北伐收 復的隔天有勃常理，應當是部隊管理不當造成官兵洗劫外國人的事件（幾千年來中國部隊都有屠城搶劫的惡習），事情越演越烈，致使6位外國人包含一位日本軍官 死亡，並且由於對日本的夙怨因此日僑及商店更遭受嚴重的攻擊與洗劫，事後蔣介石將責任全部推給共產黨，那不負責任的態度讓日方相當不滿，從此埋下雙方的不 信任因素。
由於北伐迫近日僑在中國做生意開設礦場的山東，而蔣介石不能保證日僑安全的作法讓日本產生了疑慮，因此日方於1927年5月派遣部隊2000人 進駐山東以保護日本僑民（當時青島與濟南各有13000、2100名日本僑民，事業投資總額約7100萬日圓），但是中方卻極力鼓吹民族主義，國民黨也通 令中國各地民眾，對日作示威運動，進行經濟絶交，迫使日本與中方妥協一同退出了山東，但是這場運動使得一向以英國為目標的中國排外運動轉移到日本身上。
來年1928年1月，蔣介石再度發動北伐，4月進入了山東，又再度引起日本僑民焦慮，因此日本再度派出5000名駐軍前往。5月1日，蔣介石入 濟南，日本正在建築防護建設，同日蔣介石請求撤除防護措施，日方也接受了。2日蔣介石入濟南城，城內治安由日本警衛隊負責維護，雙方相安無事，一直到3日 沖突開始，雙方的紀錄才有了嚴重的反差。
於『蔣介石秘錄』敘述是因為一位士兵由同伴送醫，半路遭日本士兵（酒井隆下屬）攔下，因語言不通吵了起來。而日本人一直在等待挑撥的機會，因此射殺了一人與一名百姓，之後就是我們常聽到的『53慘案』。
日方的紀錄卻是早上9：30分，革命軍士兵前往麟趾門街的日僑商店購物發生爭執（仇日引發？），於是招呼同伴強搶東西，因而與日本一個警備小隊 （中尉久米川好春領隊）進行槍戰，隨即濟南陷入全面瘋狂對射。同日，剛剛到達的蔡公時一行人剛搬進外交部特派員交涉公署，兩位日本士兵於交涉公署前遭到頂 樓狙擊手射殺，於是日軍於夜晚進入搜查，遭到來自地下室的手槍反擊，於是雙方槍戰，蔡公時、八名職員、士兵七名、伙伕一名共17名遭到射殺（日本也譴責這 是過度防衛），一直到深夜雙方才協議暫時停戰。
然而同日中午也爆發9人（多為韓國賣春及毒品走私者）慘遭中國暴民（軍方？）報復虐殺，依照現場士兵以及隨後的驗屍官描述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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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予 は病院において偶然その死體の験案を実見したのであるが、酸鼻の極だつた。手足を縛し、手斧様のもので頭部・面部に斬撃を加へ、あるいは滅多切りとなし、 婦女はすべて陰部に棒が挿入されてある。ある者は焼かれて半ば骸骨となつてゐた。焼殘りの自足袋で日本婦人たることがわかつたやうな始末である。わが軍の 激昂はその極に達した」（一個日本軍人的自傳） 「腹部內臓全部露出せるもの、女の陰部に割木を挿込みたるもの、顔面上部を切落したるもの、右耳を切落され左頬より右後頭部に貫通突傷あり、全身腐亂し居れるもの各一、陰莖を切落したるもの二」（五月九日田中外相宛西田領事報告） （註：後來所謂的南京屠殺翻版，但這是中國人虐殺少數日僑以及韓國人的事件！） |
日軍誤以為遭虐殺者全部是日僑，將消息與虐殺照片傳到了日本國內，隔日媒體誇大死亡日僑數字到280人，引起日本國內震撼，於是軍方決議『南軍懲 戒』方針於5月4日調派關東、朝鮮增援，而這段期間內又發現數具遭虐殺的屍體，更加引起日本國內一片憤怒的聲浪；而蔣介石誤以為日軍增派是為侵略而來，於 是雙方誤會越來越大，終而引起濟南之戰。一直到11日為止，中方連同民眾死亡3600、負傷1400，日軍則死亡25，負傷157。
縱觀以上記載，便可發現『蔡為維護民族正義慷慨陳辭，用日語斥責日本軍人之暴行，被日軍割去耳鼻挖去雙眼舌頭，最終將蔡及隨從17位外交人員慘殺。』乃國民黨為仇日所散布之謠言爾。這麼說有幾點原因：
1、蔡及隨從無一逃脫，無人可轉述真相，『張漢儒』乃中共虛構之人物，不足信也。
2、國民黨與日方無此記載，日方也不會散布此不利於自己的消息。
3、正常人都深知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蔣介石的主力都到濟南準備北伐，完全沒必要硬碰硬，何況日本駐軍才區區5000人
4、日本相當重視僑民，要挑撥也是到外面挑撥，哪有在自己僑民做生意的地方搞鬼的道理？
5、從活人『割去耳鼻挖去雙眼舌頭』乃中國特色之刑罰，日人敬重死者，就算抓到俘虜也只會砍頭。
從研究資料看，中方所使用之字眼均為『陰謀』、『挑囂』等情緒性字眼，由此可見這些記載都是根據當時反日宣傳而來，既沒有詳細敘述也沒有前因後 果，令人難以信服。而日方記載詳細，許多細節頗合情理，並且也解釋一些中方所沒提到的東西，例如明治維新以來已經開化的日本國內由右派軍國主義掌權，乃是 因為日本國內一片反中的形勢中使然。也正是此『濟南事件』與蔣介石的短視導致了日本對中國進行戰爭的主因。
文獻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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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維基百科關於濟南慘案的記述 http://zh.wikipedia.org/wiki/%E6%B5%8E%E5%8D%97%E6%83%A8%E6%A1%88 1928年1月，蔣介石復出，正式繼續北伐。4月，日本再向山東派兵。5月1日,北伐軍抵達濟南。日軍在街道上設置防禦工事，並與北伐軍發生沖突，與北伐軍互相射擊。據國民黨的說法，兩軍沖突是由於日軍武官酒井隆故意製造事端。 5月3日，國軍戰地政務委員會委員，兼外交處主任,山東交涉員蔡公時與十八名隨員到濟南，於經四緯六路成立外交部特浱員交涉公署。當天晚上，日軍即以武力攻入公署。蔡公時及隨員被殺。 維基百科關於蔡公時的記述 http://zh.wikipedia.org/wiki/%E8%94%A1%E5%85%AC%E6%99%82 1928年春，擔任國民革命軍總司令部戰地政務委員兼外交處主任。當年4、5月間，蔣介石率北伐軍進入山東時，日軍以保護僑民為由橫加阻撓，蔡公 時奉命赴濟南與日方交涉。然而，日本軍隊於5月3日強行進入交涉公署。蔡為維護民族正義慷慨陳辭，用日語斥責日本軍人之暴行，被日軍割去耳鼻挖去雙眼舌 頭，最終將蔡及隨從17位外交人員慘殺。史稱「濟南慘案」或「五三慘案」。 台灣歷史教科書關於濟南慘案的記述 http://www.twbbs.net.tw/index.php?module=article&action=index&titleId=597319 十五章、民國初年的政治演變與內憂外患 第三節 內憂與外患 三、濟南五三慘案 1.護僑為名出兵山東 北伐戰爭期間，日本曾先後兩次以中國內戰危及日本僑民生命財產為由，出兵山東。第一次民國十六年六月，至八月底，國 民革命軍因清黨與分共，內部發生紛爭，暫停北伐，日本遂撤兵。民國十七年一月，北伐軍事重新展開，五月一日，國民革命軍進入山東省城濟南。日本再度以護僑 為名，於四月下旬派兵登陸青島，五月二日進入濟南。 2.國民革命軍的退讓 五月三日，日軍開始向濟南城內的中國軍、民開火攻擊，並違反國際法則，將中國駐山東的特派交涉員蔡公時及交涉署人員殺害。日本希望經由挑舋行為，激起中國軍隊的抵抗，以借機擴大軍事行動，造成武力佔領中國的目的。 當時國民革命軍蔣中正總司令深知日軍的目的，命令軍隊退出濟南，繞道繼續北伐。日本擴大爭端的陰謀雖然未能得逞，但趁機攻佔了濟南城，造成中國軍民死傷六千人以上。 新浪紀念抗戰勝利59週年專題 - 濟南五三慘案 http://news.sina.com.cn/c/2004-08-13/19234028883.shtml 1928年4月9日，蔣介石聯合馮玉祥、閻錫山、李宗仁組成四大軍事集團北上攻打奉系軍閥張作霖。日本侵略軍卻以保護僑民為理由，出兵三萬，對中國進行武裝干涉。蔡公時於此時任山東交涉員。 1928年5月1日拂曉，北伐軍第四軍團方振武首先攻進濟南，並被任命為濟南衛戍司令。當北伐軍部隊進入濟南時，日軍早已在市內各馬路構築工事，敷設 電網，步步為營。日本浪人也組成「日本義勇團」，宣稱保護本國僑民的生命財產。5月1日上午，北伐軍第一軍營長阮濟民等因找房子帶著四名連長及幾個徒手士 兵，行至經二路口時，被日本軍和日本浪人無故捉拿，當場用刺刀全部殺死，並用卡車拖去焚屍。北伐軍在濟南不斷遭受日軍殺害。方振武鑑於情況嚴重，深恐引起 中日軍事沖突，於當日下午親赴日本領事館，與日領事西田及日本頭目齋滕交涉。日方理屈詞窮。表面上答應，將街道上所設工事暫時拆除，日軍退回兵營待命。 5月1日晚上，國民政府外交部長黃郛專車抵達濟南。戰地政務委員會委員兼外交特派員蔡公時也於次日抵達濟南。5月2日，日軍第六師團長福田彥助率站下 由青島增兵濟南。從5月3日開始，對濟南軍民進行血腥屠殺。當日，黃郛到日本領事館交涉，被扣留並強迫他在一個報告上籤字。報告的內容是中國軍隊在某處打 死一個日本軍曹。黃郛返回賓館後，生怕發生沖突，只好命令他的衛隊向日軍繳械。趁日軍翻箱倒櫃、搶劫外交官員財物時，黃郛帶隨員逃出濟南倖免於難。 5月3日上午，蔡公時率領十八名署員來到位於濟南市經四路的山東交涉署。他從舊有人員那裡接收了文卷，後又取出孫中山遺像、遺囑和國旗，端正掛在牆 上。外交特派員公署上班不久，就聽到市內各地槍炮聲接連不斷。日軍荷槍實彈、頻繁活動。特派員公署門前，也有日本兵及日本浪人與便衣隊活動，行動詭秘。外 交公署派人上街買菜、送信時，日軍概不准通行。10點多鐘，蔡公時向日本領事館打電話詢問究竟，日方推說不知。日軍將特派員公署圍睏了一天，公署人員一天 沒吃飯，只喝了些自來水，電話線也被切斷，與外界完全斷絕了聯繫。當日下午4時，有日軍一個班沖進外交特派員公署，把前後門圍得水泄不通。日軍先把署內人 員隨身攜帶的自衛槍支全部繳下，再拉走幾個外交官員充苦力運送槍支彈藥。當晚9時，從外邊又闖進五十多個日本兵，一進門不由分說，大肆搶掠，將外交檔、地 圖等棄置滿地，將青天白日旗和孫中山畫像統統撕毀。蔡公時用日語同日本兵理論：「這是中國政府外交機關，非軍事單位……日皇軍應尊重睦鄰友誼和外交禮 節……」日本兵不等蔡公時說完，就用槍托將蔡公時打翻在地，又將署內十八個人一齊捆綁，拉到院內場地，撕去所有衣服，先毒打一頓，後用刺刀亂戳亂砍。當時 有一個日軍士兵宣讀了福田彥助屠殺外交官員的命令。蔡公時翻譯給大家說：「日本兵要剝去衣服、槍斃我們。我們沒法，赴死可也」。一個日本兵跑上來，先將蔡 公時的耳朵割掉，蔡公時大罵：「日本人殺我，日本人對我如同古代奴隸社會對待俘虜一樣。」這些日本兵又轉過臉去殺其它被捆綁的外交官，又回來將蔡公時的鼻 子割下。據在「五三慘案」中僥倖逃出的勤務兵張漢儒回憶說：「當時我雖已血流滿面，痛之徹骨，但還惦記著蔡公時主任不知被日軍作踐成什麼樣子。我借手電筒 所見：諸人大多有耳無鼻、有鼻無耳、血肉模糊，其狀之慘，令人毛骨悚然。蔡主任被削下鼻子，割去雙耳，挖去雙目後，整個頭部和胸前被鮮血染紅。 在極度痛楚中，他仍大聲怒斥敵人：「日軍決意殺害我們，惟此國恥，何時可雪？野獸們，中國人可殺不可辱！」站在一旁的渡邊見蔡公時罵不絕口，便獰笑一 聲走上前去，突然將刀插進蔡公時的嘴裡，便勁旋了兩圈，菜公時的舌頭被剜掉了。「統統拉出去槍斃！」渡邊揮動著帶血的刀，下達了命令。日軍聞言，一擁而 上，將蔡公時、張麟書、姚成義等拖到院外，橫加鞭笞，俄而槍聲突起，屋內署員放聲悲號，哭聲慘烈。一生追求革命，誓死捍衛國家和民族的熱血英豪蔡公時，在 赴任不到一天，就壯烈殉國。這夜晚，交涉署十八名官員，除張漢儒外，都被殺害。 蔣介石在日本侵略者的挑釁面前，採取不抵抗政策，命令國軍撤退。5月8日，日軍重炮攻城，11月濟南城失陷。據世界紅十字會濟南分會調查：濟南「五三慘案」中死亡六千一百二十三人，傷一千七百七十人，姦殺無數婦女、兒童，財產損失無數。 這時，蔣介石與馮玉祥在濟南以南的黨家莊車站會晤，最後商定繞過濟南，繼續北伐，命令濟南駐軍一律撤出，避免與日軍沖突，其它問題，由兩國政府遵循外 交途徑解決。6月初，外交部長黃郛因辦理對日外交不力，引咎辭職。王正廷被任命為外交部長。王任職不久，就與日方就濟南慘案開始進行非正式談判，一直拖到 1929年3月28日，中日兩國才就解放濟案問題在南京正式簽署協議。 日本關於済南事件（１９２８年）之細研究報告 http://www.geocities.jp/yu77799/nicchuusensou/sainan.html |
